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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了一會就追丟了人。
他想了一會,想不出這女人的來歷。
回到屋中看看那字條,上寫:“殺菊”者,“四絕”中的一人,是不是你們“梅”的上一代?
“原來是‘菊夫子’之女徐小珠?”
這想法就不會太離譜了。
李悔和小熊也被驚醒,二人忽然發現魚得水後窗餐有人窺伺,小熊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凡是對魚大哥不利的,他絕不客氣。
他怕此人是誰,以她自己的屁股來擋,小熊這一個威力不算太小的火器,“轟”地一聲炸開。
這一幕魚得水也正好看到了。
他大叫“小熊,住手!”已撲了上來。
待在窗外窺伺的是白芝。
她始終不忘魚得水,卻又不能專一。
她在得到全部寶藏之後,向滿清的“巴魯圖”告密,然後南下去找魚得水。
她當然知道身懷十億兩銀票,對魚得水有多大的吸引力?必然會以上寶接待她吧?
她不知道魚得水已對她倒盡胃口。
此刻李悔已被炸傷。
她之所以被炸傷,主要是看出窗外窺伺者是白芝,為了魚得水寧願犧牲自己受傷。也不能讓白芝被炸死。
所以她以屁股為白芝擋了這一枚火器。
李悔的下衣被炸得血跡斑斑,尤其是臀部。
魚得水抱起李悔,道:“李悔……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這麼傻?以血內之軀擋火器。”
“魚大哥……我怕白芝被炸死……”
“你何必管別人的事?”
“因為白雨亭死前已覺悟,且成全過你……所以我為……只要白芝未包藏禍心……就不該傷她……”
“你真是太原傻了……”抱入屋中,立刻叫小熊拿藥箱來似乎根本不重視白芝的存在。
本來要悔的屁股受了傷,白芝來治療最好。
只不過魚得水不放心,卻道:“李悔,這傷處我不便為你治療。”
李悔道:“魚大哥,我信任你……”
於是小熊把藥箱取為,連連道歉退出屋外,魚得水開始為她療傷,她的臀部被炸得傷痕累累。
還有大腿根處,但是其他部位卻沒有受傷。
“李悔,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
“不重是不是?”
“不是重不重的問題,而是這部位受傷將來會留下疤痕對一位小姐來說根本沒有妨礙,其他部位一點也沒有。”
“那就她,魚大哥,白姑娘未受傷嗎?”
白芝被冷落在一邊,臉上像結了一層冰。
她身上有十億兩,本要來獻殷勤的,想不到魚得水好像根本未看她一眼,甚至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白芝道:“我就是死了,與他何干?”
魚得水道:“你爹臨死前都對你失去了信心,你要是還有作人子者的心腸,就到終南山把遺骸運回中原,重行好好安葬!”
白芝道:“他有個好女婿,我算什麼?”
“我們已不是嶽婿關係,我葬他,他授我武功卻是以朋友的關係進行,因為他說他已經沒有女兒了。”
白芝忽然笑了起來,那笑比哭還難聽。
李晦道:“白姑娘,別介意,魚大哥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以為你自己應該在白前輩身邊。”
白芝道:“你少賣弄,我不領情。”
魚得水冷竣地道:“她以血肉之軀為你擋火器,你卻不領情,像你這種女人領情又如何?”
“我這種女從又如何?”
“問別人總不如問自己好吧?”
“我覺得自己很不錯,至少對你是夠了。”
魚得水在地上吐了口唾沫,道:“你的恩情,我們魚家的人存歿均感,這未免太偉大了!”
“‘偉大’二字我的確當之無愧!”
魚得水邊說話也以為多餘了,門外的小熊道:“你他媽的臉皮有多厚?難道以為別人不知道你和李雙喜狗皮倒灶的事,都搞爛了還要裝忐潔烈女?”
白芝冷冷一笑,道:“本起我是來獻寶的。”
小熊道:“獻寶;我看你是來耍寶的。”
白芝道:“李闖生前埋藏的金銀財寶共九處,全部挖出來,李雙喜以為我會陪也去西域去建立一個王國,我卻把全部寶藏換成銀票帶來,本打算交給你,由你獻給史大人的,現在……”她取出一大卷銀票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