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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於夏侯蘭留下一封信,說有急事立刻要去金陵一趟,後會有期。
夏侯蘭不過是上了趟街,而未見到他,只見到了這封信。
她還到湯家去看了一下,大門上有鎖。
她仍不死心,翻入院內看了一下,靜靜地沒有人影。
夏侯蘭十分不悅大離開了本鎮。
事實上湯堯藏在屋內,瞞過了夏侯蘭。
第二天,晚上湯堯聽到了聲音。
一聽到足音,就知道是徐小珠回來了。
徐小珠以為無人,冷不防被他抱住。
“誰?”
“還會有誰?是我……”
徐小珠道:“你這是幹什麼呀?嚇人一跳!”
湯堯吻著她的粉頸,道:“小珠,想不想我?”
“不想!”
“這和過去的口氣不一樣呀!”
“是嗎?”
“小珠,你到何處去了?”
“採購藥材!”
“去了多久呀?”
徐小珠道:“不太久,你不在家,這類事都要我一人張羅,那有什麼辦法?”
“算丁吧!你買的藥材呢?”
“我去批購藏紅花,貸色太差,沒有買。”
“小珠,我們似乎應該坦誠相對了!”
“你……你說什麼?”
“不必顧左右而言他了!我知道你就是那個蓮足蒙面女人,我們動手過幾次,而且我也開始相信那小童可能真是岳父託生的……”
“你說什麼?”
“小珠,不要再裝了!我知道你為何提防我?”
徐小珠掙開,走到一邊,道:“你真的知道我為什麼要提防你嗎?”
“你知道一點!”
“說說看!”
“你和岳父都以為我的師門可能是昔年向岳父施襲的兇手,對不對?”
“你這套詞令真叫人敬佩,‘可能’二字用的多妙!要不是他乾的,為何叫你身藏不露?”
“練武之人不炫耀是一種美德,有什麼不對?”
“只怕不是那樣,而是怕被害者認了施襲者的武功。”
“小珠……”
“我和家父已談過一次,他雖是童稚的身子,卻是大人的靈魂和學試,他說可以認出你偶爾炫露的絕技,就是昔年身向他施襲者的路子。”
湯堯吶吶無言以對。
事實上本來就是可能如此。
“你如果真的還承認我們是夫妻,就該承認。”
湯堯並非不愛其妻,在目前真的不便承認。
他的師門要他嚴緊守密,但並未告訴他說是昔年偷襲過人而致死,儘管他自己猜都可以猜出來的。
“你不承認?”
“不是不承認,而是一無所悉。”
“那麼這些年來你為何藏拙!”
“這是家師叮囑的。”
“你難道想不通,他為要你藏拙不露?”
“師門的事,作弟子的不便置喙!”
“你對我父似乎要下殺手,這一點也能否認嗎?”
“那只是為了自衛。”
“你請吧!我們的夫妻關係到此為止!”
“小珠,我不能沒有你!”
“這話已不能打動我了!”
“小珠,你聽我說……”
他走近,她卻以為他想趁機殺她,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沒有了,就會如此的。
徐小珠突然穿窗而出。
湯堯追出,不知她藏在何處,或者已經走了。
湯堯找不到人也走了,但他遇上了夏侯蘭。
這一次不是坐在馬車上,而是騎著馬。
湯堯見到她就有一種罪惡感,他對不起小珠。
“大師兄,你要去那裡?”
“去辦一件事,要趕時間……”他不敢說出地點。
不然的話,她又會說正好她也要去那裡。
“正好,你趕時間,咱們合騎一馬。”
“不成!兩人一馬,跑不了三十里把馬累壞了。”
“不妨!到時候再換馬。”
“謝了!師妹,我先走一步了……”
向斜路小徑上疾射而去,進入小徑一百步再竄入路邊高梁田中。由於小路兩邊都有高梁田,夏侯蘭也不知道他進入左邊還是右邊的高梁田中。
再說騎馬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