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不然,晚輩出手就不會使他有任何藉口。”
鄺真道:“小子,你要小心!”
魚得水一上,草中竄出一人,正是“警駝”西門狂。
上次二人並未分出勝敗,今天他必須全力一搏。
正因為魚得水被西門接下,鄺真撲了上去。
夫婦二人雙雙戰夏侯心,五十招內看不出勝敗。
這工夫“九龍治水”也出現了,由李悔及兩小接下。
老實說,以李悔等三人的實力,接下“九龍治水”還差了些。
徐氏夫婦在百招後佔了上風。
雲越來越薄,夏侯心的九焰也越來越弱。
這工夫忽然有人負手站在三丈外,道:“夏侯大俠要不要援手,在下上與不上,可謂舉足輕重。”
夏侯心道:“尊駕是……”
“單于飛!”
“試問,尊駕的援手目的為何?”
“分享金礦的利潤,但不堅持多寡!”
夏侯心道:“好!動手吧!”
單于飛道:“徐世芳,如果你們所付的持份比例好些,在下當然就會協助二位公子……”
“呸!”徐世芳不屑地唾了一口。
單于飛道:“既然如此,在下就與夏侯大俠合作了!”挺身一上,向徐氏夫婦狂攻三招。
單于飛上次被車秀扭傷了足踝,已傷及腳骨,好了之後有點微跛,當然會有影響的。
只不過,他的身份極高,確是舉足輕重。
加上他,夏侯心的頹勢就不明顯了。
絕對沒有想到,夏侯心雖在頹勢中,卻仍然不領情,突然同室操戈,向單于飛攻一掌。
這一掌用了八成力道,而且事出意外。
“蓬”地一聲,單于飛踉蹌退出雲霧之外。
“夏侯心,你恩將仇報!”
“單于飛,你是個首鼠兩端的貨色,我夏侯心就是自知會死在這兒,也不會要你插手,再說,你也不配!”
的確,以單于飛的身份,和這三人動手,低了一級有餘。
人生在世,自知之明是十分重要的。
有很多的人並不能確自己的份量,以致招人輕視厭惡。
單于飛捱了這一掌,心知還差一截,只好悻悻而去。
夏侯心道:“徐世芳,你是說你沒有發現金礦?”
“當然沒有。”
“但我不信!好在此事不久便知,我們走!”
他一撤,“瞽駝”和“九龍治水”龍氏兄弟也退了。
徐氏二老有點喘。
鄺真道:“還是挾著尾巴跑了!”
“不然!他絕非不敵,至少我們也奈何不了他。”
“那他為何要走?”
“當然有他的打算,儲存實力,也試試我們的實力。”
魚得水道:“前輩,金礦之事……”
徐世芳道:“到屋中來談吧!”
眾人入屋,鄺真弄了菜上來,徐世芳道:“確有金礦之事。”
眾人不由精神一振。
魚得水道:“前輩並未開採?”
“沒有。”
“為什麼?是不是人力不夠?或者不太值得開採?”
“錯了!正好相反!”
“這話怎麼說?”
“正因為太多也太純的黃金,不知該屬於何處,才一直沒有動它。想不出用處,要那麼多的金子幹什麼?”
眾小不由同時怔住。
這論調是很少有的。
眾小卻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怪調。
“金子會用不著嗎?”
大則國庫開支,造福子民,小則錦衣玉食,個人的享受窮的、富的、貴的、賤的,哪一個不愛黃金?
如果有人說不愛黃金,算不算嬌情?
怎麼會不知用於何處呢?
魚得水道:“前輩是說,那金礦中的純金到處都有,俯拾皆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對!”
“為何不取?”
“不知用於何處何地?”
“大明江山危在旦夕,需大量軍需……”
“明祚已亡,不談也罷!”
“前輩,據晚輩所知,明朝還有不少宗室中有為人士,可以繼起對抗清廷,怎能說……”
“老夫還是這麼說明祚已斷。”
魚得水道:“連滿清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