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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棋迷約好下午再戰。
到了下午,人也多了起來,連幾個小孩也來看棋,還有一老者,聽溥叔介紹說是族裡郎中,醫術頗為精湛。下午來戰的都是鄉里的高手,一般的都不好意思再戰了,不管是下棋的,還是看棋的,都是如醉如痴,看李天元下棋也是一種享受。
“如山般厚重,大局觀極強!”那老郎中摸著下巴上的白鬚讚賞道,“可否移步陋居下幾局圍棋?”
“老人家過獎了,待這幾盤下過後再陪您老人家,”李天元不知這老郎中輩分如何,不便稱呼,“還請您老稍等。”
和幾人對弈後,李天元也知道了老郎中輩分極高,便以“老爺爺”稱呼。因為山裡人愛好圍棋的不多,且只有老郎中有圍棋器具,遂跟老郎中到他家中對弈。少頃,到了老郎中院裡擺好棋局,兩人謙讓一番後便對弈起來。老人的兒媳婦上前擺了茶水,品著新鮮的山茶,和老者深山對弈,真是別具一番滋味。老郎中平時難得高手,此時棋逢對手,更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來。
兩人直下到黃昏才作罷,老郎中看李天元對弈時氣定神閒,心下很是佩服,再加上李天元棋藝非凡,見識廣博,不由將李天元當起忘年交來。兩人收了棋子,品著清香山茶,海闊天空地聊了起來。最後談到入祖墳事來,李天元方曉得,這祖墳還分兩種。一種是普通的,死後並沒有桃木人的,這是給普通族人死後用的。另一種是有特殊才能的,死後才有桃木人。巧的是品評族人的正是眼前這位老郎中。
李天元心下不由一跳,不會是自己也會配有桃木人吧?老郎中似乎看透了他心中所想,只是微笑,不加答釋。問起桃木人的神秘,老郎中只承認是自己所做,但涉及其中秘辛卻閉口不談,只說限於族規。
撇下休息不表,待到再一日清早,李天元兄妹倆便和溥叔一道趕往老君峰祖墳。山路崎嶇難行,若不是溥叔帶路,外人更是難走。一路磕磕絆絆,好不容易走到了祖墳之地。真一個老君峰,直插雲霄,自半山腰處到頂峰,雲霧繚繞,恍若仙境!
要不是實在太累,靈靈都想攀上去飽覽美景,連李天元也差點兒忍不住誘惑。兩兄妹隨溥叔到一隱秘之地,整了整衣袖,對著一圓桌般大小的巨石用力推了起來,還沒待兄妹兩幫手,只聽隆隆聲響,露出了一個大洞。原來大石能動的只有前面一部分,兩兄妹直嘆好造化。溥叔燃了蠟燭前面帶路,李天元抱著骨灰盒行在最後,這大洞恰好能容人彎腰走過。
三人越走地勢越寬闊起來,最後走到一仿若大廳般的空間來,溥叔走到中間一石臺前,點了兩根蠟燭,細看來都是祖宗牌位。兩兄妹身前拜了拜,跟著溥叔的指點將小叔的骨灰盒放到指定位置。打量間,發現大廳後面擺放著無數骨灰罈,上面均擺放著桃木人,肅穆異常。靈靈不敢走動,老老實實呆在溥叔身邊。李天元順著中間的甬道,向大廳後面走去,發現每個骨灰罈下面似乎都畫著條紋。這根根條紋如同電路一般將所有的骨灰罈連在一起,行成一種見所未見的圖案。不覺間已走到彷彿祭臺般的圓臺前,注目看去,臺上豎著一方牌,就著蠟燭看了看,牌上有一背向盤坐老者圖案,中間一蛋形圖案,上面用小篆刻著“天道”二字。
“呵呵,難道這老者在參什麼”天道”不成?”李天元心下起疑,下意識地摸出了一枚金屬棋子,還沒來得及細想便將手中棋子朝著字牌彈去,嘴上說道,“天道如弈!”
那棋子正好打在小篆“天道”二字上,居然沒落下來,難道那字牌是磁石所做?思索間又手扣了一枚棋子,以備不測。
就在李天元盯著字牌時,那上面盤坐老者圖案圍著中間的“雞蛋”狀圖案轉了半圈,變成面向李天元方向,居然還能看見老者表情!古怪,剛才明明是背對著的。這時令人更吃驚的事情發生了,那圖案中的老者居然超李天元眨了眨眼睛,還沒容李天元搞明白怎麼回事,那蛋型圖案中間居然“滋滋”地生起了火花,如同電擊般的火花。
緊跟著令人更吃驚的事情發生了,整個大廳忽然亮了起來,大廳頂部現出一發亮的八卦圖案,那八個卦爻圍著中間急劇流轉,中間現出兩股雲霧圖案。不等李天元有所反應,那頂上八卦圖案放出豪光罩在他身上,令他移步不得。再接著那無數桃木人也泛起金光,與頂上八卦遙相呼應,似有無數明亮絲線連在一起,不得李天元起念,無數東西注入到他的腦海,脹得腦袋欲裂。
靈靈看到哥哥痛苦的表情,急的大喊大叫,溥叔愣怔地望著發生的一切,電光火石間,那無數桃木人似乎失去了光澤,紛紛炸裂開來。溥叔喃喃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