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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衝著他們喊道,隨便慢慢的觀察著他們,正往裡面走去的是一個金色頭髮臉色蒼白的中年人,有一個正在喝著水的鬍子拉茬的人,剛剛說話的一個看起來二十七八的黑髮年輕人正仔細的擦拭著他手裡的槍,而劫持我的棕發棕眸的同樣年輕的人正望著窗外,現在看起來就只有這四個人。
“呀!是個小少爺呢。”
正在喝水的大叔哈哈笑著對著正向機艙裡面走去的人說,而聽的人只是冷冷的瞟了我一眼。
“這可不行呢,小弟弟。”
黑髮男子突然溫柔的用他那甜的發膩的令人顫抖的聲音對著我說,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下來半分。
“不要再裝了,你剛剛的表現我可是在飛機上看得清清楚楚。”
從機艙裡走出一個灰白色頭髮的長得很兇的男子,旁邊走出的是剛剛的金髮中年人,說話的正是這個看起來是這裡的領頭的灰白髮男子。
心一下子劇烈跳動,身邊好像突然響起嘈雜的聲音卻又好像什麼聲音沒有,想要向後退,想要躲起來,這就是恐懼嗎?
“看到了又如何。”
對上灰白頭髮興致打量的眼神,冷冷的說著滿不在乎的話,就好比摔過一跤的人不懼再次的跌倒一樣,死過一次的人那麼瞭解死亡怎麼又會害怕呢?
周圍一下子真正安靜了下來,心裡反而冷靜下來。
“那你們什麼時候才能放了我呢?”用著囂張至極的話說著,不能怪我囂張,我的生命就是我最後得籌碼。不囂張有點太對不起自己,雖然心裡也明白這樣得態度倒黴得只能是自己。
“不要命令我!小子,你現在的命可是捏在我手裡的,哼,看你還怎麼囂張。”
“吶,據我所知,你們可是還得依靠著我的命躲過警察的追捕吶。”
可以想象,飛機的外面有多少監視,即使看不到。
破罐子破摔,也好估計一下存活的最低機率。吶,什麼時候我又開始習慣性為活下去思考人生呢,很久都沒有想過了呢,看來老天果然是看我太閒了。
“臭小子,你有什麼好囂張的!”
被我的態度惹怒的灰白髮男子抓著我的衣領吼道。
“嗯?看來得送你點見面禮才好吶……”是黑髮男子的聲音。
“要好好招待招待我們的小少爺啊。哈哈!”
得到灰白髮男子得默許,被人從背後拎起來來到一扇黑色的門前。
門開啟後,一片黑暗,等眼睛能看清裡面的東西時,不禁睜大了眼睛。
那是……刑室!
“嗯……”
好疼!狠狠的盯著對面一開門就把我扔過來的黑髮男子。
他看了眼牆壁上掛的顯得很森冷的鐵鏈,從旁邊的凳子上拿起了一樣東西——鞭子。
禮物嗎?暗自笑了笑,完全沒有害怕的感覺,看來我也有黑暗的一面啊。
“啪!”一聲乾脆的響聲。
立刻,身上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咬緊牙,努力的剋制著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很倔強呢,我們來玩個遊戲好不好。”
眼前人的眼睛裡似乎閃著嗜血的光,清楚自己是怎麼都逃不過這一劫,慢慢撐著身體坐起來,聽著他接下來的話。
“嗯……這樣吧,我提問,你的答案如果讓我滿意我就會停手,怎麼樣?很好玩的遊戲吧。”
“現在開始了呦……先告訴哥哥,你叫什麼?”
沒有回答。
“說啊,小弟弟,說了就送你回家。”
騙三歲小孩吧,好歹我也四歲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過了一會,鞭打停止了。
“真是個頑固的臭小孩,一點意思都沒有。”
說完扔了鞭子走了出去。
在我大口大口的呼吸並忍受著身上每時每刻都如同在水深火熱中的疼痛時,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
努力的把頭抬起來靠在背後的牆上,看向來人,拿著食物的棕發男子。
“很抱歉,連累你。”似乎是感到很對不起我。
嘲諷似的笑著看向他,憐憫的劊子手?真是難以讓人相信,在這種組織下還能有如此‘善良’的另類。
“你以為我需要你少得可憐的慈悲?”
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把食物放下後就走了出去。
然後過了很長很長時間都沒有人再進來,我邊吃東西邊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