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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照頭痛,自打見了姜月後,頭痛的次數與日俱增,混吃等死的平靜生活完全被姜月打亂了。
他從榻上抓起個薄毯,把姜月胡亂地裹成條狀,一把甩到肩上,扛著出門了:“走走走,行了吧,我現在就帶你走。”
姜月在他肩膀上被顛得快要吐了,捂著嘴忍下,她覺得這樣不太和規矩,三哥是她丈夫的兄長,被他扛著是不是算不守婦道?
但這話,她還是審時度勢地嚥了回去,比起不守婦道,她更怕被夫家拋棄。
走了一陣兒,姜月雖依舊暈乎乎的,但多少適應了,她抓著毯子,細聲細氣地喊他
“三哥。”
“做什麼?”
“三哥,你,你會不會,再,再把奴送人?”
“你要是再一口一個奴,我現在就把你扔大街上。”
“三,三哥,那我,我聽話,別,別扔我。”
聶照不由得勾唇笑了笑,還挺從善如流:“看你表現。”
“奴,不,我肯定!”姜月發誓。
過了沒多一會兒,她忍不住又說話了。
“三哥,聶,聶昧是什麼樣的人啊?他,他比你,還,還好嗎?”姜月病中傷春悲秋,想起自己那個英年早逝的未婚夫,心生悲痛,不由得問。
聶照撒謊都不帶打草稿的:“長得好看,一表人才。”
“多,多好看?”
“和我一樣好看。”
姜月傻笑兩聲:“那,那真的好看。”
“這是自然,我的長相,活著驚豔世人,即便死了千八百年,後人挖出來,也要豎起拇指感嘆,好完美的頭骨,好完美的牙齒,好完美的眼窩骨,好完美的肩胛骨。”聶照十句話裡八句都不走心,他說過便拋之腦後,人人都知道是戲言。
姜月卻支起頭,見到聶照圓潤飽滿的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