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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都沒想到這些事了,被他一吻她就想到了,他最討厭,居然把吻當法術用,一次也就算了,還用兩次,讓她想想來很荒謬。當年想像媽媽一樣,結婚當天給丈夫當紀念,卻因此而錯失了愛情,現在居然被他當作法術用,明知道他對誰都可以這樣做,卻會覺得心裡暖暖的,一定又是把他當思昀了。
“靜娟,你又要自己一個人難過嗎?有什麼話說出來,乖!”他眼睛看著路,心裡想的全是她的淚,她的不言不語。
“我又想他了。”她不開心地說。
“什麼時候?”他聽了不舒服,但語氣平淡。
“剛才。”
“為什麼?”他要知道任何會讓她想起那個人的因素,然後一一去除。
“你吻……”那不算吻,她改口,不樂意地說:“你收法的時候。”
可恨,居然在這時候跑出來作崇,過分,全天下的女人你最過分,他暗恨。
原諒你,你也不是故意的,再給你一點時間好了,不會太久的,除了想我,除了看我,你沒空再想別的男人。
“為什麼呢?他沒吻過你不是嗎?”他滿意自己職業性的聲音。
“嗯,所以我想補償他吧,明知你不是他,居然會覺得……覺得有感覺。”她低下頭,臉都紅了,但沒什麼好臉紅的,對他來說那就是法術嘛,而現在他是心理門診時間。
他很滿意,原來白吃了自己的醋,“靜娟,那與他無關,你這次不是覺得我像他對不對,因為沒得比嘛!你這次只是替自己的感覺找理由。”
“為什麼?”換她不解了。
“因為你平常不是這麼和人相處的,所以每一件超出你經驗範圍的事就必須找理由,不然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會覺得對自己沒把握,其實你就是沒自信而已,深怕自己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這是很正常的,每個人心底都有對失控的恐懼,這是人潛在的不安。”他開導道。
“你會嗎?”汪靜娟覺得就沒看他不安過。
“我倒不是害怕失控,我是讓它失控,所以和我相處你不必想太多,因為我是特別的,所以不在你的常規裡面,你任何不尋常的感覺或者行為都是因為我才這樣,知道嗎?和我在一起你只需感覺快不快樂、安不安心、自不自在就好,不必為任何事情找理由。”他放開一隻手,將她攬到身邊,“沒有人規定,人和人之間要怎麼相處,只要彼此是善意、誠心的就好。”
“那我們算什麼?”她實在沒有辦法理解沒有準則要怎麼相處。
“隨你的感覺,覺得需要朋友時,我就是朋友,需要醫師時我就是醫師,需要家人時,我就是家人,需要情人時,我就是情人。”他就是有辦法眼裡充滿深情,語氣平淡客觀。
“你真的很特別,你對每個人都這樣嗎?”她覺得靠著他感覺自然多了。
只有你!他暗叫,然後平平地說:“對少數人。”
“哪些人?”
“我老爸、我爸媽、你。”
“那你常對人作法嗎?”她好奇地問,心想別人對他那樣作法,難道不誤會。
“只有對我老爸需要。”他倒完全忘了她指作法的特殊情況。
汪靜娟輕笑了出聲,想到那種畫面就好玩,他高大英俊又挺拔,靳伯伯又幹又瘦又小,“你們作法時被看到會不會被誤會?”
“誤會什麼?”靳培凱偏頭看了她一下。
“同性戀、畸戀、人格異常之類的。”
靳培凱明白了。投降!他不玩了,她真的相信是很好,但是很麻煩。她很單純、很好哄對自己也很有利,但是很嘔,她的天真很可愛,同時得氣得半死。
以後的小孩多少還是要給老爸毒害一下好了,不然像她那麼單純,就麻煩了。
她為什麼可以把書念得那麼好,工作做得無懈可擊,感情上近於白痴?
“靖濤的客人和你是舊識?”他換個問題問。
“今天剛認識。”
那怎麼對他笑得那麼甜?對我就隨便點個頭?他不悅。
“長得不錯。”他故意這麼說,看了一下她的表情。
“嗯!我們的血統也是很不錯的。”她與有榮焉,臉上泛著光彩。
你還應得那麼順?我哪一點輸人了?他氣悶。
沉默了一會沒開口,再看她,她已經睡著了。
時差沒調過來,伸手放她靠鄰座的椅背,讓她睡得舒服些。又卸了她一道心鎖了,他很滿意。
然而一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