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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擦窗子,一推窗子,覺得窗戶怪怪的,他傾身檢查了一下,好像外面卡到什麼,稍微側身出去,用力一扯,突然失去重心,整個窗子掉下去,他看見下邊有人,連忙伸長手想夠回窗子,整個人反倒栽下去,掉在下一層樓的遮陽篷上,反彈了一下,遮陽篷承受不住破了個洞,他抓了一下篷布,砰一聲又咿呀了一聲。
剛衝了涼在陽臺上舒服地躺在躺椅上,聽著收音機的汪靜娟,已快進入夢鄉,突然聽見了異聲,完全沒意識到怎麼回事,就讓一個不明物體壓在底下,躺椅頓時壓垮了。
汪靜娟後背著地,受了重擊,一時氣塞,無法呼吸,靳培凱則全身貼在她身上,兩人的姿勢極其曖昧。
雖然下體傳來劇痛,靳培凱仍努力地起身,“要不要緊?”他努力地撐起上半身,拍拍汪靜娟的臉頰。
汪靜娟喘口氣,整個人動了一下,茫然地問:“怎麼回事?”而後她看見身上的男子臉色極差,“你受傷了!”
她感覺自己的大腿間黏黏熱熱的,立刻動了一下,見對方要起身連忙阻止道:“你別動!”
她小心翼翼地從他身下抽身而出,隨即扶起對方回到屋子內。
“怎麼辦?手電筒拿去哪了?對了瓦斯爐!”她立刻摸到廚房,別開臉,以手遮眼,轉著瓦斯爐的開關,讓屋子裡面有點亮光。
然後拿開一點手,感覺後面有點亮光時,她不禁慶幸當初紫鶯說什麼也要送她瓦斯爐,以備不時之需的堅持了。
而後在冰箱中拿出冰塊,並找出她的醫藥箱,在她的醫藥箱中找出了手電筒,先叫救護車,再檢查靳培凱的傷勢,替他冰敷傷處,就在她忙著急救時電燈亮了。
“幸好冰塊沒溶化,忍著點不會有事的。”她邊替他清理傷口,邊安撫著。
“我沒關係,你先看看自己要不要緊,你受傷了。”靳培凱見她修長雪白的大腿間流著血。
汪靜娟低頭一看,才發覺自己幾乎是全裸在陌生男子面前,細肩帶的短襯衣在攙扶他時,肩帶下滑,豐滿雪白的酥胸半露,更慘的是薄薄的棉紗質料汗溼地貼在身上,幾近透明,衣襬只半掩著齊口的白色內褲,兩條美腿全然地裸裎在外。
她連忙跑進房間換了乾淨的衣物,套了外衫長裙,然後出來再催救護車。
“你一定很痛,不過不要擔心,我會請我們院裡最好的醫生替你處理,我看了一下,傷口深了點,但不是要害,還不算嚴重,應該不會影響你將來的性生活。”汪靜娟以她總護理長的專業口吻說著。
在救護車沒來之前,安撫病人的情緒是很重要的,身為知名醫院的總護理長又兼護專的護理學講師,汪靜娟有著豐富的急救知識和護理實務經驗。
“你很漂亮!”靳培凱勉強地擠出一句話,他痛得快死了,但是面對一張美麗的天使臉孔,讓他覺得死好像不是那麼可怕。
“謝謝!你也很帥,還很堅強鎮定,這麼有魄力的男人,我想即使沒有性生活,還是可以讓女人願意長相左右的。”汪靜娟由衷地說著。
靳培凱若不是因為痛得無法出聲,他倒想呻吟,從她從容的態度和處理他傷口的手法看來,她一定是個護理人員,也只有護理人員才會這麼司空見慣地和一個傷在難言之處的病人講這些話,雖然這是安慰的話,但若是平常他院裡的護士這麼說,他會不以為然,騙三歲的小孩也不是這麼騙法,奇怪的是他願意相信她所說的。
“你的傷要緊嗎?”在救護車上,靳培凱關心地問著。
“沒事的,有點外傷,最多是處女膜震破了。”汪靜娟自己檢查過了,大概知道情況。
靳培凱一時口呆目瞪,旋即感到內疚,他以這麼曖昧的姿態壓在她身上,自己受這麼重的傷,她承受的力道當然也不輕。
“該死!”靳培凱自責道。
“別這麼說,對我們學護理的人而言,這是無關緊要的,何況我也不打算結婚,別想那些無聊的問題。”汪靜娟神情自若地說著。
一旁的醫護人員則看了一下他們,這些對話是很難令人理解的,他們一進總護理長的屋子,看見病人光著身子,只蓋條浴巾就非常訝異,總護理長雖是傻大姐,但向來自愛,本以為她愛惡徒侵犯,自衛傷人,哪知她說對方掉到她的陽臺上,而她正在乘涼,被壓到了。
“總護理長!話不能這麼說,萬一你還是嫁人了,人家要計較怎麼辦?要是在以前,你多半會因此被虐待看輕一輩子的。”四十幾歲的護理長林玉芬不以為然地說。
“若我眼光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