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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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一口氣滿是輕輕淺淺的甜味。
然後落下細細密密的吻。向下,向下……
土方十四郎的手碰到自己身下昂揚的部分,才如夢方醒。
像受到極大的驚嚇一般,土方鯉魚打挺一般從床上一躍而起,滿頭的汗。
不知是嚇得,還是羞得。
猛然間回頭看向窗外的一輪冉冉升起的冷月,想起同一片月光下的那人不知身在何處,頓時心如刀絞。
自暴自棄地,又帶了點難為情,土方十四郎閉了眼,雙眉緊蹙,一手捂住嘴,一手向身下某個部位伸去。
旖旎的幻象又升騰而出。伴隨著羞恥的快感混合著說不出口的痛楚。
窗外月色正好。
同一時間。
飄渺如煙的月色。
身穿一襲綴有金色蝴蝶的紫色和服,高杉晉助陷在柔軟的沙發中抽菸。煙霧層層疊疊糾纏著向上飄去,宛若不顧一切拋棄后羿直奔月亮而去的嫦娥。
周圍高階酒店的裝潢與他這一身古典和服格格不入,正如他閃著冷光的陰鷙紫眸與清澈月色的不相稱。
有人敲了門。走進。
那是一個揹著吉他,戴著墨鏡和耳機,頭髮朝天衝的時尚青年。從未被墨鏡遮去的下半張臉來看,這也是一個俊美的男子。
“高杉,第二批派出的人回來了。”墨鏡後一雙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絲興味和嗜血。
“找到了麼?”
高杉沒有轉頭,只是在聽到訊息的時候左手突然攥緊,像是在對抗什麼,或是在死死壓抑著什麼。
“沒有找到叛逃的兔子,只找到了第一批人的屍首。”
冷光從高杉的綠眸中迸出,蒼白、俊美的面容上籠罩著複雜的神色,讓人難以捉摸其是悲是喜。
連高杉晉助自己都沒有發現,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緊握的拳頭竟下意識地放鬆了。
墨鏡男子眸中興味更濃,嗓音也帶著些興奮的顫抖:“身負重傷的白夜叉孤身抵抗鬼兵隊二十精英,竟完勝而去,果真不簡單。早知道在他還是我們的人的時候,就應該……”
剩下的話沒有說完,就被高杉硬生生打斷:
“閉嘴!”
那聲音森冷若出鞘的劍鋒。
第七章 現世報什麼的總是來得很準時
當土方十四郎看到他昨晚意|淫了一晚上的物件,此時此刻正站在距自己兩米左右的講臺上,懶洋洋地進行自我介紹時,恨不得立即化身為土撥鼠,在地上鑿個洞,好把自己給徹徹底底地埋結實了。
羞恥。羞恥。羞恥。鋪頭蓋臉地砸過來。
混合著見不得人的欣喜。
又驚又喜。又怒又怨。
真是什麼滋味都嚐了一遍。
而講臺上的銀髮天然卷對這些卻渾然不知,撓著毛茸茸的頭髮一臉的不耐煩。
“聽說是要做你們的班主任啊……真麻煩。聽好了,一群還在叛逆期的小屁孩兒,我是坂田銀八,以後不聽老師話的孩子自動去教室外面罰站哦。”
當班上聒噪的中華妹站起來吐槽“老師我們已經十八歲了早就過了叛逆期了阿魯”的時候,土方十四郎仍舊沉浸在自己隱晦的心思裡。
真好,他沒有失去他。
他在教室裡看到他了。他現在就在自己觸手可及的範圍之內。只要自己走上前幾步,就能……就能……
擁他入懷。
轟——腦袋裡拉響警報。旖旎的幻想,熱度,氣息,味道都被土方強制壓制下去,只是那蔓延至耳根的紅暈是怎麼都壓制不下去的。
而正在給中華妹灌輸“叛逆期類似中二病是任何年齡段都可能突發的疾病並且無藥可治”的坂田銀時餘光瞟到了紅彤彤的多串君一隻。
“喂,靠窗的那個,對,說的就是你——青光眼。你是不是發燒了啊,需不需要阿銀我幫你報個警?”
“老師,發燒的話應該找醫生不是找警察阿魯。”
坂田銀時懶得理會她,走下講臺,朝著一臉兇惡掩蓋害羞的低情商笨蛋土方十四郎走去。
其實他的心思很簡單。
多串=欠了他人情=他會買甜食=好人≈同伴
現在這個還不錯的傢伙看上去似乎生病很嚴重的樣子,況且現在他還是自己的學生。
於是他難得將死魚眼睜大了一點點,表情認真地抬起一隻手放在土方額上,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額頭。
於是3年z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