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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抖,只有眼淚不懼寒冷似的在眼眶裡蠢蠢欲動。她洗漱完了,看見我又獨自站在走廊上,我想她那時已經知道我喜歡她了。她又勸我回去,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感動了,怕讓她也不好受,走了進去,迷迷糊糊飄飄浮浮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了,想看書,翻了一夜,每個字都認識,就是沒一句話讀懂。我又走到走廊上吹冷風。過了好久,她們出來了。肩上背個包包,她就這樣在我背後走過,後來我才知道她們要去杭州玩。我那時真的很惱火,莫名的惱火。可我不知怎麼的又給她發了條簡訊,假裝不知道問她們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等我都已知道的事。等了一會兒,她打了個電話給我。我不記得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只要我能和她聊上幾句,我就會開心很多。我的心情真的好了很多。那三天我只希望她們能早點回來。
公司把我們安撫了之後,我們都沒想到他還會把我們的提成降下來。我想也許是他知道我們內部已經不像以前那麼團結。而且他也已經私下裡籠絡好了我們一夥人中的其中幾個。在這一點上,我是第一個知道的,但我不敢告訴陳曉昂他們,我怕他們連玩也玩不開心。可最後,我不知道是誰告訴她們的。總之,她們一回來就說要辭職。我央求了她們幾次,讓她們答應我那天不要辭,晚上我請她們吃飯。我想說服她們做到過年,可最後似乎倒是我被她們說服了。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在留下她們,那天我特別失落。我感覺她走的好堅決,好決絕!我很難受!
第二天她真的和經理說了,經理很快就答應了。很現實的問題是,公司不可能因為一個人而影響執行。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晚上我和她還有我最要好的朋友一起聊天,朋友說他明年也不會留在上海。我本來失落,聽了之後真的突然害怕起來。我害怕自己一個人留在上海。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終於在凌晨2、3點的時候發了一條簡訊給她,然後害怕的關了手機。那天夜裡,我在膽顫心驚中入睡了幾個小時。
到現在,我還是經常想我當時向她表白是對是錯?可這又已經沒意義了。總之,我表白了之後,她對我越來越冷漠:說話愛理不理,發簡訊沒時間,請吃飯也沒空。我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每次她看見我我也看到她的時候,她馬上就裝的過於自然而顯的不自然樣子。我也不敢上去和她搭訕,很想向她問清楚,為什麼對我這樣?可是又沒有機會。我很惱怒,肚子憋著一股氣沒處發洩,只能在晚上回來的時候向路邊的無辜樹木發洩。
她走的前幾天,上海反常的下了點雪。雪不大,地上也只是那麼薄薄的一層,甚至還能看見溼黑的路面。這點雪被路上的行人踩踏過後,地面顯的更加骯髒不堪。我和我們一起過來的先下班的幾個人一起回寢室,曉昂也在,因為她剛好結完了工資提成。我心裡有點難受,悶悶的自己一個人走著,轉過頭,看見她和其他幾個人正聊的起勁,心裡愈加不是滋味。一路上一遇到石頭、瓶罐什麼的就拼命的神經質的踢它一腳。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其他兩個人說要買點東西,就和她分道揚鑣了。我什麼也沒管,就賭氣似的往前走。沒走多遠,聽見她在後面叫了一聲:“張志浩”。我的神經一下子緊繃,停住腳步,轉過身,站在原地等她。她撐著雨傘走過來,臉上也沒什麼表情。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幕像張特寫照片一樣留在我的腦海裡。不過,那一幕真的很美,像電視裡某個特意製作過的鏡頭。頭頂的路燈泛著淒涼的黃色光芒,很多白色的雪片紛紛揚揚的在那裡頑皮著飛舞,路上不多的行人匆匆忙忙的左來右往。而她做為我20歲生活碎片的主角向我木無表情的走來。我呆呆的站在原地,等她走近,什麼話也沒說,兩個人像傻子一樣保持著比陌生人還要遠的距離往前走。頭頂下的雪不夠引起她對我的同情,所以她還是自己一個人撐著。我當然很希望這把傘會有一個我的角落,或者有一天我能為她撐起這把傘和生活的傘,但我很明確的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社會上一切皆有可能,唯獨這沒有可能。快走到寢室的時候,我看了一眼她,然後垂下頭,吸口氣,使出破釜沉舟的勇氣說:“以後無論怎樣,我發的簡訊回一下好嗎?哪怕只有一個字。”老實說我覺的自己是在哀求,我覺得自己不像個男的。可真的,在追求女孩子的時候,每個男的比女的還女的,等追到之後,他才會又變成男的,有時甚至比男的還男的。她點點頭,那一刻我很開心,其實我自卑的從來沒想過自己能追到她,我只希望她對我的態度能好一點。
但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大家都在一起的時候,她才會和我很平常的搭上幾句。當她在杭州的時候就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