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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楚笑不知道二萬五千的長征是怎麼走下來的,但他現在腳都要磨破了。
一路上總能遇見各式各樣的屍體,他們來自不同的國家,如今卻交疊著被扔在同一個地方,看得多了楚笑甚至接受了,他突然明白為什麼秦穆願意放棄二零一軍團團長的位置帶著這群炮灰小兵逃下去的理由。
他越來越佩服這個男人的毅力。
回去的路太無聊,狂犬說他發明了一種新的吃法,把罐頭夾在兩片餅乾裡,甜餅乾裡夾著肉罐頭想來味道也不會好,但他不停地塞給豆子吃,逗弄地豆子直求饒。
他突然意識到現在就算兩個人這樣鬧也不會再有人來開他們的玩笑,不會有人笑著說豆子是他的小媳婦兒,狂犬突然有點失落,這種失落即使吃再多的罐頭餅乾也補不回來,“呸!啥玩意?!難吃死了!”
豆子睜著黑亮的眼睛看著他,“我剛才一直說難吃來的……”
“你意思我耳朵聾聽不見你說話?”
“不是”
“我說你丫的,現在越來越長本事了,還敢跟我頂嘴了是不是?”
豆子只是抿著嘴笑,他特喜歡狂犬那股沒道理的狂勁,好像全天下的人都該聽他的,這樣的狂犬好像不會輸。
但狂犬不是這樣想,他十幾年打過的勝仗一個手都數的清楚,他不是完人不是天神,他所有的恨和怕都化成了戰爭的血水流進他的身體裡。所以對這豆子那份近乎單純的崇拜,他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自己並沒有他想的那麼好。
“你他媽別用你那小黑眼珠瞅著我成不?!”
豆子側著頭故意的眨著眼睛,“為什麼?”
“怪滲人的。”
豆子就眯著眼睛越發開心的笑,狂犬心裡的那股燥熱沒能褪下去,反而越演越烈了。他煩躁的嚼著草根不去看豆子,“唉,對了,上次你說你大名叫什麼來著?”
“樂年,我叫樂年。”
“怎麼寫啊?”
豆子就從日記本里撕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