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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西門哥哥,意思說你瞧瞧人家和你一樣也是歷史上留名的人物,加入我多順溜,你怎麼就不知道學學好呢也不知我看這眼的眼珠子角度沒擺對或者眼白翻得都不夠赫然開朗,西門吹雪錯誤領會了我的意思,他風度翩翩的往碗裡舀了勺糖後邊攪邊問道:“大郎,你的真名不會就是武大郎吧?”
……當然,也可能是他根本就沒管我,就像大象不願意理會身邊那隻老鼠的氣度一樣,做事兒說話純粹的隨心所欲。
武大郎憨厚的笑了笑,夾筷子上的包子晃晃就不見了,然後才說:“街坊叫我大郎是因為我有個弟弟,大家叫了多年習慣了,在官家戶籍上我有個大名。”
“喲,這倒沒人知道,你都不用換,擱我們這兒就叫大名了!”我邊呼嚕呼嚕喝湯邊道:“你大名武什麼?”
“我弟弟叫武松,我當然叫武緊了。”
我們先是一愣,跟著全都以某種只有男人才懂的表情嘿嘿嘿笑了起來,“精闢!”
武緊眼前一抹黑的盯著我們,懵然道:“真的?”
一幫人:“……咳咳咳……”
又是一頓對包子鋪的掃蕩後我們才回敬老院,首先就是找了個單間安頓武緊,沒想到這才是真正的難事兒,和這比起來別的事兒就是個屁
房間多大點兒啊,武緊兩米多高二百來斤扔進去就是肥皂進肥皂盒,我們把裡邊床拆了直接打地鋪才能勉強塞下,可沒想這麼大一塊頭居然怕黑不敢自己睡,沒人合住的話情願睡走廊也不進屋!
你說他躺走廊上了咱們還能走道兒嗎?
到這步我算是勉強猜到他當年不願意賣潘姐兒的理由了,簡單一句話,他雖然有著褪毛金剛的模樣,可肚子裡的依然還是那顆櫻桃小丸子的心,非得找個同住的室友不可最後我只能以手機作為交換條件,把他和太二之間的牆給拆了個窟窿,算是二歸一把這事兒給解決了。
上午都貓屋裡睡覺,等中午我們才慢吞吞的起來,起來一看武緊已經到人敬老院幹活去了,飯熟餅香院子打掃乾淨,就連百年不掃一回的廁所牆上都擦出了本色兒。
接著,蘿莉兮帶小鑽風出去買手機,太二小骨武緊開始準備晚上的串兒,西門吹雪則把我叫到了樓頂,上去一看,樓頂邊上橫七豎八在頂上搭了個棚框架子,從上到下垂了無數魚線,每根線下面都繫著根雞毛,風一吹稀里嘩啦亂晃。
西門吹雪一身白大褂飄然而至,傲立於雞毛之側架子之下,廣闊的衣袖在風中獵獵揚起,把西山精神病院六個大字襯得格外分明,裁參差不齊的下襬拖在地上,走路一個不留神就會摔一跟頭,使他看起來說不出的孤傲、清逸、出塵……
接著,他緩緩從腰間抽出把菜刀,透過星星點點的陽光,他似乎已經和刀合為了一體,他就是菜刀,菜刀就是他!
“看清楚了!”
西門吹雪舉刀而立,只見半空中一掠驚鴻,雞毛斬為兩段飄然落下!
他接著道:“這就是我所用刀法的精髓,你什麼時候能夠隨意出刀把雞毛斬斷,什麼時候你就成了。”
“呃,就這麼簡單?”我先一愣,跟著小心翼翼的問道:“有什麼訣竅沒有,還有,練成了我能達到什麼水平?”
“訣竅就是眼疾手快,至於說水平應該差不多是a級了吧,”西門吹雪把菜刀遞給我,自己到邊上去閉目,重複上次我見過的金雞獨立:“練吧。”
西門吹雪要的練法看似簡單其實很難,菜刀還沒到,帶起來的風就把雞毛給吹邊上去了,我亂七八糟砍了半天才明白他‘眼疾手快’的意思,雞毛不斷隨風飄蕩,我必須看準看清,速度奇快才能砍到,不然點兒可能沒有!
我馬不停蹄甩了一下午的刀,這當中太二上來了三次,及時彙報了其他訊息,期間西門吹雪一直站在露臺邊上,每次我都擔心太二聲音太大把他驚著摔樓下去,不過事實證明是我想多了西門吹雪站哪兒就跟個雕塑似的,晃都沒晃,頗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味道。
三條訊息分別是:
“何必,若兮買手機回來了,告訴你晚上把東西弄好回趟地府,定個位。”
“若兮他們從菜市場買了好幾只大公雞,就擱敬老院溜著說恢復恢復野性。”
“咱明兒還得買**被敬老院燉了,還叫我謝謝你……”
我不斷揮刀,開始還好,雖然砍不中我就當在打羽毛球,後來胳膊就漸漸有些酸了,再到後來就開始從肩膀慢慢朝下疼了過來,我咬牙硬挺,後來這胳膊就漸漸的麻木,等到太陽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