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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臘肉土豆湯,七手八腳弄了近一個小時才好,不過誰也顧不得了,各自舀了碗就開喝……
然後,我們仨一起吐了!
太尼瑪難喝了,一口下去,鹹得我舌頭都快打結了,拿來炒菜都嫌味兒重,我們居然還敢喝後來我才知道古人制臘肉用的是滷鹽,鹹得非同小可,做出來也不是平時吃,而是外出的時候帶塊在身上做飯的時候當調料,只有我這種二傻子才敢弄這麼大塊來煮土豆。
當然,他倆也一樣不會做飯,所以我們仨全都掉這坑裡了,我不禁懷念起寢室裡大半夜泡泡麵的情景來了……看起來落後不但要捱打,而且還要捱餓,這我算有切膚之痛了。
我把頭埋水缸裡咕嚕咕嚕灌滿肚子涼水才緩過勁,對他倆道:“要不咱還是出去找吃的吧?”
“但是這大半夜的,”羊教授挺猶豫:“能有嗎?”
狗頭師爺在邊上趕緊提醒:“咱老爺要吃,就算沒有也得有啊隨便找一家砸門,讓他們從床上爬起來給老爺做飯,我倒要看看誰敢不做!”
我眼前一亮:“對啊,我什麼人啊,吃個飯這是給他們臉了!走,就這麼幹了!”
我們快馬加鞭收拾朝門口竄,目標很簡單,就是去找個已經關門的餐館禍害,大半夜讓老闆從熱被窩鑽出來給我們當牛做馬,雖然看上去像是壞事,不過我心中堅信一點,只要做到了就不會繼續增加自己九世惡人的惡人點數咱不打白條給現錢,這可比陽間吃垮人小餐館的某些縣市政斧有良心多了吧?
那才叫九世惡人呢!
嘎吱開門,我們才從門口出來,就看見從怡香院方向晃晃悠悠走過來一輛驢車,趕車人穿得跟絕地武士似的周身包裹在件大袍裡,手裡鞭子垂著也沒使,那驢就一路小跑著朝我們的方向奔。
大半夜看見驢車其實不是怪事,看過電影的都知道,誰沒有個半夜出門的時候呢,就算沒人出門總得有人來收夜壺吧?但奇怪的是,這車居然紅紅綠綠漂亮無比,四個角還掛著粉紅的小燈籠,繡花鏤空的窗,飄紗薄緞的簾,隔大老遠就飄來股濃郁的香水味,看得我心曠神怡無比……
我問:“這什麼人的車這麼拉風啊,看檔次快趕上瑪莎拉蒂的級別了吧?”
狗頭師爺眯著眼看了會,冷丁叫道:“啊呀,這是咱們院子的車啊老爺,就是咱們迎接貴客和送紅姑娘出門用的,我說怎麼看起來這麼眼熟呢!”
“我們的車?”我瞬間張大了嘴:“那他來幹嘛不會是又有敵襲了吧?”
仨人齊齊打個冷戰,羊教授頓時從口袋裡把小棍摸出來了,不等他上前我和狗頭師爺同時退了兩步,一起道:“你上!”
我們這一弄,羊教授本來英勇迎敵的氣氛就沒了,反倒成了被迫無奈的架勢,他轉過頭訥訥的看了我倆一眼,嘟囔道:“你們就是不退,我也會迎上去了。”
“那不一回事嗎?”狗頭師爺在邊上嚷嚷:“給你臉是吧,還不趕快?”
羊教授一聽,陪著笑立刻扭了頭回去,滿臉的奴顏媚骨溢於言表,到這時候我算是有點明白了開始我沒懂他又不缺吃又不缺穿,當個乞丐還是幫主,那點兒算是九世乞丐?結果人這九世乞丐是藏在心裡的,沒尊嚴、沒自尊、沒有一丁點廉恥之心,只知道趨炎附勢和迎合權貴,這就是他藏也藏不住的乞丐骨!
這樣活著,不管有沒有吃有沒有喝,靈魂深處和骨子裡都是乞丐,永遠都是!
羊教授咳嗽一聲,朝著驢車作勢,同時大聲喊道:“來者何人,識相的趕緊報上名來,要不等我動手,你想說可就都晚了!”
驢車繼續,但下一秒又一件不符套路的事情發生了那趕車人居然沙啞著嗓子開了口:“我有事來找袁大人,事關緊急,還望大人恕罪!”
“咿?”我從羊教授後面伸個腦袋出去:“找我也別再靠近,停車露臉,有什麼事兒就站哪兒說。”
趕車人道:“呃,這也太遠了點吧?”
我毫不讓步堅持己見道:“要你覺得太遠的話站門口來……”
停車人道:“好。”
我立刻補充後半句:“……但是我們馬上進屋裡,還得關上門……”
趕車人停下驢車,無奈道:“那我還是就停這兒吧。”說話的同時他把驢車停了下來,然後跳下車站驢前面,緩緩把頭罩給掀開。
這傢伙個兒不高,面板白得有點慘淡的味道,身上衣服看不見,只看那小臉覺得年紀不大,隔得太遠看不清眼睛,只感覺眼珠子沒什麼神,看人空空洞洞的,就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