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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嗓門,嘿,別說烤攤兒,就連敬老院那邊都有人開始罵了:“誰啊,一大早城裡殺豬,我要去告你們知不知道……”
你說,這大早上的從被窩裡吵醒能好得了嗎,瞬間一大幫人直接手持折凳板磚就衝下來了,個頂個的火冒三丈:“一大早的誰來踢場子,找死啊!”
鼻孔趙和馬猴臉哪兒見過這陣勢啊,平時那橫都不過是仗著自己的官皮制服,這一看瞬間就傻逼了,偏偏武大還在邊上看似隨意其實有意的朝他們引火燒身:“喏,他倆是不是踢場子不知道,反正是他們找何必!”
看是這倆,小鑽風等人眼前頓時一亮,手裡的板磚兒立刻變剔骨刀了,銀光閃閃的朝前就撲:“麻痺,都氣一宿了,沒想到你們居然送上門來了看招吧醃肉!”
這倆嚇得跑都跑不動了,只感覺自己褲襠一熱,隱患多年的尿頻尿急尿不盡在這一刻不治而愈,呼嘯而出沒留下半點遺憾……
然後咱們這邊的人全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打著哈欠議論紛紛:“太不經嚇唬了,不好玩!”“居然尿了,嘖嘖,沒意思……”“算了,留給何必玩兒吧,睡覺睡覺!”
說著話,眾人紛紛轉身回去睡覺,小鑽風還不忘順便解釋一嘴:“公平吧,一人一次,你打擾睡覺我們嚇唬你不服氣下次準備好再來!”
到了這步這倆終於熱淚盈眶的明白過來了:“搞半天嚇唬人的啊,你們太損了……”
我悠悠然顯身,恰如其分的接上了這句茬:“我們哪兒比得上你們啊下流不要臉這種事兒還是你們專業,我們老百姓和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隔這鴻溝呢!”
見是我,這倆立刻爬了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朝我哭訴:“您可出來了!老闆我們錯了!”
“要認錯去紀委,來我這隻能吃飯,”我有一搭沒一搭的繼續臊:“不過今天來了也吃不上,您二位不是沒讓我透過嗎,來了也只能幹瞪著。”
馬猴臉急忙道:“我們就是來送證的,您已經透過驗收了!”
我懶洋洋道:“怎麼,良心發現了?”
這倆抹著鼻涕眼淚滿臉賠笑道:“公事公辦,保證公事公辦您完全合乎國家規定,我們為昨天的官僚作風給您道歉,以後保證不會給您添麻煩了。”
“那行,擱著吧,”我打了個哈欠:“那我不送了,慢走。”
“請等一下……”
我有點不耐煩道:“門在背後廁所在左邊,要吃早飯出巷子右拐有個賣粥的……你們還有別的事兒問大郎,我要回去睡覺了。”
鼻孔趙哭喪著臉道:“老闆,我就想問問……昨天晚上、晚上那個叫什麼……貞子……是不是……是不是……”
“是不是我乾的?”我板著臉道:“你們怎麼能這麼想呢,麻痺,憑什麼你們遭報應得算我頭上,這還有王法嗎?”
“不是不是,我們就是問問……”馬猴臉小心翼翼道:“聽說楊勞模上次也是出了點怪事才病倒的,而他也是因為想要幫仟達集團拆後面的敬老院,所以我們就想……就想……”
“不對,光憑你倆的腦子想不到這塊兒吧?”我眯著眼揣測道:“有高人指點?說,什麼人讓你們來找我的?”
倆彼此對視幾眼,最後無可奈何道:“您怎麼都知道啊……”
正在這個時候項少龍出現了,這傢伙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上了齊嶄嶄的一身西裝,領帶加胸花分外正式,兜裡還假模假式的揣了條手帕,整個副去趕早班去面試工作的譜丫和我隨口打個招呼就鑽進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手裡拎了袋火腿腸,撕開半條塞嘴裡吧嗒吧嗒的嚼,“走了何必。”
“嘿嘿嘿,你幹嘛去啊這一大早的?”我有點不明白了:“昨天不是安排你去下面嗎,什麼時候改去世紀大酒店了?”
“哦,不是,我出去見個人!”項少龍擠眉弄眼的邊說邊出溜:“放心,晚上一定趕回來您還是先把咱們烤攤兒弄好吧,我保證不在外面過夜!”
“嘿,這孫子搞什麼東西?”我嘀咕兩句,轉頭看見滿臉堆笑等在邊上的馬猴臉和鼻孔趙,這才重新把重點放在他倆身上:“時間寶貴,你倆再不說我真回去睡覺了。”
“別,別!”這倆進行了複雜糾結的思想鬥爭,但最後還是沒能坳過我,首先馬猴臉老實坦白道:“我們老實說了:昨天晚上家裡鬧鬼之後我們沒敢再呆,帶著老婆孩子在街上又不知道該去哪兒,結果莫名其妙就冒出來個老頭說要給我們算卦你別說還真靈,這老頭一眼就看出我們家裡鬧鬼,然後掐指一算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