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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那個結,她勇敢的邁出了那一步,成了冷大哥的小妻子。可冷大哥的心或許永遠的都停留在了那樣一個黑暗的夜晚,他的世界裡或許也還橫著那一道扭曲的疤痕。
“冷大哥,能不能告訴胭脂,那一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柳胭脂將身子依偎過去,雙手緊緊的攔住冷日濯的脖子。
“胭脂。”冷日濯倒吸了一口涼氣,跟著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胭脂,如果你的冷大哥其實也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會如何?”冷日濯將手中的劍用力的插到地面上,跟著也緊緊的抱住了胭脂。
“在我的老家有句話,叫做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胭脂既然嫁給了冷大哥,就一輩子是冷大哥的妻子。無論冷大哥是正義的俠士也好,是土匪頭子也好,是江洋大盜也好,胭脂都跟定了你。”柳胭脂說著,自己悶頭笑了一下:“可是胭脂相信,冷大哥是個好人。”
“那日,我送你入京,八王爺私下密我,說是在洛城顧家莊可以找到當年冷家被滅門的真相。我連夜啟程,終於在七日後到達了顧家。”冷日濯微微的閉了下眼睛,他沒有理會剛剛胭脂說的那些話,而是回憶起了那段自己刻意隱瞞的往事。
洛城顧家
當冷日濯帶著滿身的風塵趕到那裡的時候,看到的確是白綾高懸,哭聲遍野的景象。偌大的宅院,給人一種悽悽涼涼的感覺。下馬,撩袍上前,一位老者帶著一雙猩紅的眼睛迎了過來。
“敢問這位公子是?”老者抬頭看了眼冷日濯,當目光觸及到他手中的劍,原本細密著雙眼也隨著睜開,眼中有了些許的警惕與防備。
“在下冷日濯,從京城來拜會你家老爺的。”冷日濯遞出隨身帶著的名帖,老者接過,細細的看了一眼,跟著躬身道:“實不相瞞,我家老爺剛剛過世,公子只怕是白跑這一趟了。”
“如此,冷日濯也不便打擾,就此告辭。”聽著裡頭哀痛的哭聲,冷日濯也不忍進去為難那些孤兒寡母的,揮動衣袖,便要告辭。可偏偏,就在轉身的一瞬間,他看到了沾染在老者腳底的血跡。
“如此就不送公子了。”看著冷日濯的背影,老者的眼中閃出一絲的寒光來。他的右手輕輕的*****自己的腰間,似乎要拔什麼東西出來,可就在那個時候,冷日濯忽然一個轉身,他驚了一下,腳步幾乎跟著後退。
“公子還有事?”他問,瞧瞧的將衣袖往下拉了幾分,掩住微顫的手。
“是冷某無理了,既然到此,焉能不拜一拜顧老爺便如此離去。”冷日濯抬手,眼角的餘光將老者不自在的表情盡收眼底。
撩袍進入大院,便看到正堂中停著的一具漆黑棺木。鑲了金線的邊,在太陽光的反射下似乎有些灼眼。棺木的兩旁,各跪著幾名白衣家人,左邊是最靠裡的是名老婦人,一頭的銀絲,目光哀痛,表情卻相當的木然。在她的旁邊,依次跪著兩名少婦,孝服的帽沿壓的很低,看不清楚眉目,最靠門口的那名少婦懷中抱著一名約莫四五歲的小女孩兒。
棺木的右邊,是兩名中年男子,看模樣倒有幾分綠林氣息。
冷日濯上前,接過先前那名老者送上的冥香,跟著在棺木前拜了幾拜,這才起身告辭。可路過那名小女孩兒身邊的時候,衣襬卻被她的小手死死的扯了住。
“玉函,你這是做什麼?”一臉木然的老太太見孫女如此,不禁開口大罵,跟著一柄龍頭杖子衝著小女孩兒的手就打了下來:“小小年紀,便揪扯陌生男子的衣角,長大了還不得敗壞我顧家的門風。”
小女孩兒回頭膽怯的瞟了祖母一眼,卻還是死死的拉著冷日濯的衣衫不肯鬆手。
“玉函,鬆開啊,快鬆開,不要惹你祖母生氣。”旁邊的少婦先是衝著冷日濯抱歉的笑了笑,接著用力去掰女兒的手:“聽孃的話,快些鬆開了。”
小女孩兒固執的搖了搖頭,然後抬著一雙眸子,直愣愣的瞧著冷日濯。
那是一雙怎樣的眸子,固執,倔強而又帶著一汪委屈的,不肯落下來的眼淚。縱然是在江湖上行走了那麼多年的冷日濯,都不曾見過如此奇怪的小女孩兒,更不曾見過如此奇怪的一家人。
“是挺奇怪的。”柳胭脂聽到這裡,也不由的插了句嘴,“冷大哥,那個顧家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家,怎麼那小女孩兒一見你就拉住你的衣服不肯鬆開,難道她真的是小小年紀,就知道欣賞冷大哥你的俊俏了?”
若是以往,冷日濯少不得也要反駁一句柳胭脂,可此刻,他卻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盯著外頭白晃晃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