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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鹹魚後媽》最快更新 [aishu55.cc]
時間太窄,指縫太寬,闊別之年,猶如渡世。相見不見,情非得已,今當所為,皆為序章。唯心之源,俗皆欲往。
王酋所,大殿偏外,一個兩鬢斑白的男子老態龍鍾,純黑的服飾將他整個人襯托得尤為“望而生畏”。
薰香氤氳,茶氣四溢中,坐在對面的另一中年男子雙眉輕鎖,沉思暗吟。
棋落聲聲,心絃緊扣。
“嗒~”一枚黑棋擲地有聲,完結這盤“可死可活”之局。
“兒子甘拜下風。”中年男子拱手相行,舉止溫文爾雅。
這個腹有詩書的中年男子,阿臺,建州酋長王杲嫡子,身居建州右衛衛長之職,乃建州民眾期望的下一代建州衛衛長之儲。
其實阿臺內心七上八下,不知道阿汗與他下棋是否有什麼別有用意,因此,一盤棋局下來,他盡力坦然以之。
“哈哈哈~嗯,有所長進!”對面之人拂袖而笑。
“謝阿汗大人誇獎,兒子定當勤加練習。”阿臺謙遜以答。
“岱河,你來評評。”身襲純黑衣裳之人雙手自然垂放,渾厚對簾柱的男子道。
岱河身著鎧甲,高冠束髮,身佩鋼索長劍,他拱手道,“酋長,屬下不敢妄言。”低頭汗顏:這躺著也要中槍~
“我讓你說,你說便是,你心裡定知曉。”王杲瞥了他一眼,語氣中透露著不可拒退。
“是,貝勒爺棋藝妙思,張弛有度,攻守兼具。”岱河手握劍鞘,手心出著縝密的細汗,既然要他評價,他便一五一十說出阿臺的棋意。
末了,他還不忘畫龍點睛,“酋長舉棋,逢山開路,遇水架橋。”
言罷,他都不知額頭上早已細汗縝密,低頭不敢直視對面之人,內心惶恐。都說伴君如伴虎,主之意不可妄揣。
“嗯,好一個張弛有度。頗匹阿臺之智。”王杲倒是未提及他對自己的評價。
聞言,其餘兩人莫不提心吊膽。
“阿汗大人過獎了,您的‘逢山開路,遇水架橋’之精,兒子望塵莫及。”阿臺趕緊撇清。
“你倒是一直很謙虛。”王杲直言。
他話音剛落,阿臺故作鎮定,正欲說什麼。
王杲卻轉言,“不過,本汗就喜歡你這點。”
一字一句的嚴肅而又鬆弛,頓時將冰點氛圍炙熱化,卻不加明顯。
阿臺哪敢再多言,便只消靜默,聽著便罷了。
“本汗賜婚孟古與努爾哈赤一事
,你怎看?”王杲端起茶,享受般地等著對坐人的回答。
“阿汗大人自有用意,兒子愚昧,還請您撥點一二。”阿臺恭敬答覆。
阿臺心中暗自思參。
要說‘此舉定能有助於穩固建州衛所之基’嗎,那不是瞎扯嘛,自家女兒與塔克世的聯姻還不足以夯實基礎嗎?
亦或說‘可與葉赫交好,政興人和’,那也說不通呀,自家妹妹不就是葉赫部長大妃嘛?
這不是在給他挖坑嗎?
“你肯定疑惑,我為什麼不賜婚給孟古和巴雅喇吧?”王杲開門見山。
“巴雅喇玩心過重,不堪大任,相信努爾哈赤定有過人之處。”阿臺平緩地道。
他哪見過努爾哈赤,雖對他盛是感興趣,可~
“你對他倒是多上些心。”王杲轉而關心起來。
他口中的‘他’自是巴雅喇,這是個人都會不滿,為什麼放著自己親曾孫不捧,卻要扶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毛頭小子上路。
自古主子難當,王杲這是在告訴他,‘建州莫非我主’。
“是,您教訓得是,兒子定當多加管教。”阿檯面帶笑意。
“嗯,他要是能像你一般詩書裹腹,勤於政務,我建州便多一個青年才俊。聽聞,他最近武藝精進,他既喜武,便以之明路。”王杲對自家曾孫自是關愛,但成材與否,還得自力根生。
“兒子明白您之意。”阿臺為他續上茶。
“你去忙吧!”王杲喝了一小口茶。
“是,兒子告退。”阿臺連忙起身,拱手行退禮,溫聲道。
行至殿外,隨從不解地問,“大人為何不直言?”
阿檯面不改色,但語音中少有怒蘊,“酋所內,注意言辭。”
隨從早已嚇得癱成軟泥,“是~是,小的知錯。”
阿臺自是氣質儒雅地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