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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一笑,慕昭就知道她笑什麼,便說:“不過要隔著屏風才好,我知道你只是想聽他們談論治國之道,我也想聽,正好就請他們前來了。”
長寧說:“多謝你。只是,若是以王爺身份請他們前來談論治國之道,恐怕會惹禍。不過多多結交,總是好的。”
慕昭笑容滿面地親吻長寧的頸子,長寧被他的氣息惹得發癢,就要躲,慕昭順勢就放開了她,說:“若你是男兒,我想當年周太宗皇帝定然讓你即位。”
長寧媚眼一挑,說:“若我做了大周皇帝,你要怎麼辦呢,我們定然不如此時這般情誼深厚。”
慕昭說:“那也好說,我正好做你的臣子,為你南征北戰,不會讓大周被篡位。”
這已經是一個沉重的話題了,長寧想到死去的兄長,微微低下了頭,慕昭也發現自己說到長寧的傷心處了,就將她摟緊,讓她靠著自己。
不過,長寧的傷懷一向來得快,去得也快,她很快就笑了起來,心想她早知慕昭心懷寬廣,但沒想過他心懷能夠如此寬廣,竟然能說出她若為難便為皇,他便為臣的話。
心裡想做皇帝的人,願意有這種思想的可是很少。
馬車從東華門一直走出舊慶門,來到劉府。
長寧不時掀開一點車窗簾子看外面,東京街市繁華,讓長寧很是感嘆。
回到府中,便已是午膳時候。
慕昭這一日不用去城外東大營,便可留在府中,有事才需回王府。
兩人正在用午膳,侍女抱著小子櫻讓她睡午覺去了,長寧吃米飯,不吃麵食,慕昭將製作精美的點心夾給她嘗,她也推拒了,說:“我不吃這個。”
慕昭便詫異道:“我記得在西都時,你是喜歡吃的。”
長寧說:“葛大人讓我少吃這個。”
慕昭問:“為何?這有什麼問題嗎?”
他看著盤子裡的點心,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
長寧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看他一臉關懷又求知的模樣,知道自己不告訴他,他必定去問葛大人,未免他又去鬧這種玩笑,就湊到他耳邊小聲道:“葛大人說少吃這些,不然發奶太過,我又得難受。”
慕昭這下懂了,便面頰發熱,又看了長寧幾眼,長寧已經專心用膳,卻是面頰微微發燙,宛若桃花。
如意進了這梢間來,對慕昭行禮之後,就到長寧耳邊耳語了一句,長寧一愣,慕昭其實不好問長寧各種事情,因女人總有很多私事。
不過看到長寧之後就放下了筷子不吃了,他才問了一句:“出什麼事了嗎?”
長寧猶豫了瞬間,才說道:“是有故國舊人找來。我想去見一見。”
慕昭也是一愣,不由問:“是何人?”
長寧讓伺候的人全都出去了,這才說道:“不知你認識否,是原大周朝臣,姓路,名明徵,自執之,曾經護送過我到壽州城見皇兄,他有一半韃靼血統,曾被皇兄派遣到過韃靼,想聯合韃靼一起對付北齊。他一心追隨皇兄,皇兄駕崩,他定然不會留在劉昶朝中,只是我沒想到,他會到北朝來找我。”
慕昭聞此,便說道:“我倒是聽過他的,當時蕭祐兵近西都,便是他送了公主去蕭祐帳中。”
長寧聽他這麼說,就伸出手指來輕輕點了點慕昭的額頭,慕昭並不避開,由著她點,長寧的手指纖細白皙,在他的眼前晃,長寧不高興地說:“你什麼意思,其他都不記得,一心記得當時我去蕭祐帳中的事。”
長寧不僅不高興,聲音裡本來帶著撒嬌嗔怪,之後卻帶上了悲傷難過。
慕昭握住了長寧的手,說:“我沒有怪你之意,只是此乃吾之大恨,實在沒有辦法忘記。”
長寧微微低下了頭,說:“我不想再想此事。”
慕昭點點頭:“我們不再提此事也好。”
慕昭這話裡其實帶著忿忿不暢之意,長寧知道他對自己曾經嫁給蕭祐的事耿耿於懷,她並不強迫他一如最初在西都時那般和自己兩廂單純愛戀,但是總歸傷懷,精神已經不大好,將手從慕昭的手裡抽出來,說:“路大人不遠千里到來,我必得見他。”
慕昭抓回了她的手,說:“我便也要去一見。”
長寧卻道:“我想單獨見他,之後再引薦給你。”
慕昭站起了身,說:“我必得見他了,再讓你們敘話。”
兩人都盯著對方,長寧嘆道:“你信不過我?”
慕昭將她扶了起來,說:“非也,我只是要見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