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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寧贏了,他才又回了書房裡去。
而長寧則回了之前待的那間耳房,小子櫻拉了一泡尿,房間裡的宮侍們正忙著為她換尿布。
皇帝笑著揶揄小兒子道:“難怪你要非這位長寧公主不娶,這的確是位風姿卓約的女子。”
慕昭只是笑著臉紅,皇帝於是更是拍著大腿哈哈大笑。
對於自己小兒子撬了他原來效忠的皇帝蕭祐的老婆這件事,他只當這是一種榮光,並不覺得這有哪裡不好。
皇帝笑話完兒子之後,便又說道:“現在南朝亂成一團,正是我雍國用兵的絕好時候。只是蕭祐之前年年用兵,讓這北地民不聊生,現下要對南朝用兵,怕國內不穩。奚兒,以你所見,什麼時候用兵最好?”
現在北朝休養生息,便採用軍屯制,各地的軍隊,都是一邊操練一邊耕種,這一年雨水豐沛,收成應當會不錯。
慕昭說道:“以兒臣之見,兩三年之後方可用兵。”
其實以皇帝皇甫元那般詢問,他是急切想要用兵的意思,他是一隻在戰場上征戰的老將,同蕭祐一般,也是不打仗就會覺得空虛,除此,他也是想要儘快拿下南朝,進而攻擊西梁,一統天下。
但他沒想到兒子卻說需要兩三年時間才能用兵,不由不滿問道:“何也?”
慕昭道:“南朝現在劉昶政權雖然未穩,不少地方守將並不聽命,或者陽奉陰違,但這些南朝守將,不聽命於劉昶,亦不會簡單屈服於我大雍。正是因為擔心我大雍會南下用兵,劉昶反而有所顧忌,不敢征討那些不聽命於他的守將,而那些守將,也暫時懾於劉昶的兵馬,不敢輕舉妄動。但若是在這兩年內,我大雍都不對南朝用兵,南朝定然會以為我大雍也是改朝換代,內部受損,無力南下用兵,在無外患的情況下,劉昶定然會馬上對那些不服從於他的守將用兵,南朝定然會更亂。而這時候,我大雍已經經過兩年休養生息,正好兵強馬壯,又有支援的糧草,便正是用兵之時了。”
皇甫元聽他這麼說之後,不由覺得很對,便點頭,正要贊他,而慕昭又說:“此其一也。”
皇甫元不由問:“其二為何?”
慕昭便說道:“其二,便是兒子娶了南朝的前朝大周長寧公主,長寧公主在南朝頗受朝臣士族和百姓擁護,我與長寧相敬相愛,長寧願意遊說南朝朝臣,說歸附我大雍的好處,不僅朝臣貴族願意歸附,百姓一心向往太平盛世,定然也願意歸附。在這種造勢的情況下,南朝一定人心渙散,我大雍只要南下用兵,自然更易得勝。”
皇甫元自然也想過讓長寧公主勸降南朝的一些大將的事,但是,只是勸降少數人,哪裡有想過可以像慕昭所說的這樣,讓整個南朝士族和百姓都對劉昶離心,希望北朝一統。
皇甫元拊掌道:“此計甚好。”
慕昭說道:“天下大亂,百姓受苦,父皇愛民如子,能夠一統天下,乃是天下蒼生之福。”
皇甫元如何會不喜歡聽這種話,當即就道:“苒娘為朕生此佳兒!”
慕昭聽他說起母親,在心裡微微嘆了口氣。
皇甫元知道慕昭的這個計策是有鞏固他自己的地位和讓人無法拆散他和長寧的意思,不過,這樣的陽謀,皇甫元也是樂見其成。
皇甫元要留慕昭一起用午膳,慕昭便頗不好意思地說道:“父皇,兒臣讓公主在偏殿耳房裡等著,是以兒臣不好多做停留,需送她回去。”
皇甫元笑道:“那你且去。只是這般短短一程,你便不能讓護衛送她回去了?”
慕昭說道:“多謝父皇。”
並沒有回答皇甫元的那句揶揄,便告退離開了。
皇甫元也知道慕昭要親自護送,大約是怕又有皇甫漢之類的事。
皇甫元在心裡想,紅顏禍水,看慕昭一腔深情,他便有些擔心兒子。
慕昭來到耳房裡,長寧正坐在那裡逗睡醒了的女兒,見到他進來,她便起了身,低聲喚他:“昭郎。”
慕昭過來執起她的手,說:“我已向父皇告退,我們便回去吧。”
長寧應了一聲,便收拾了一番,出了偏殿,從簷廊往外走。
路上正好遇到一位內監領著兩位穿著紫色圓領大袖官袍、戴著幞頭官帽的中年男人要去垂拱殿後殿。
紫色官袍的乃是文官三品以上,這兩位都是朝中高官。
見到穿著硃紅蟒袍的秦王,三人便停了下來,三人看來都認識慕昭,已經行禮道:“見過秦王殿下。”
他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