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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相對。
雷電怒道:“師兄為何害花小姐?”
蕭寒:“不是她,是你。你帶走將軍的未婚妻子,擾亂軍心,該當死罪。”
雷電雙眉緊擰:“是你要殺我?”
“王命難違。”他仰面看天,長嘆一聲,“我對不住師父了。”
“你對得起我嗎?”
蕭寒不語。雷電:“既然你忠於昏君,就動手吧!”
蕭寒騰身而起,悄無聲息地腳點樹枝前去。雷電挾起花月倩,跟隨飛行。
蕭寒落入林間深處,背對雷電而立。雷電把花月倩放到一邊,輕聲說:“如果我出事,你男裝打扮回到桃園。以前你什麼事都不說,不好,以後要學會說。”
花月倩咬袖不語,淚如雨下。雷電盯著蕭寒的背影,冷冷道:“師兄引我到此秘密之處,可見心思縝密。”
冷冷的回聲:“廢話少說,留遺言吧。”
“如果我死,替我照顧花小姐。”
“可以。如果我死,替我照顧我妻甘雪甜。”
“好。”
雷電話畢,遊身上樹,如蛇般在樹冠內竄行,離開花月倩所立之地。蕭寒知他怕傷到花月倩,便縱身飛躍跟隨。雷電游到一棵古樹,攀援即頂,身盤樹枝,翹首機警觀望。蕭寒如鶴飛至,雙拳貫下,雷電縮身下滑,蕭寒身盤樹枝,宛如白龍,烏髮飛揚,目光炯炯。雷電枝上一跳,纏上另根樹枝,同時針若雪飛,蕭寒手一揚針亦灑揚,“叮叮”如雨絲墜落葉間,和著擊落的綠葉,向下飄飄而墜。雷電身子搖晃在樹枝上,鋼鞭卷向蕭寒腰間,蕭寒抽出皮帶迎上,“噼啪”相撞纏絞,帶著二人身軀飛起,同踏樹枝而落,帶、鞭仍是絞纏一處。銀針再次纏綿二人周圍,若滿樹雪花紛紛。鞭、帶相絞旋轉,氣流相推,銀針飛舞,已是僵持良久。蕭寒穩若泰山,氣流自掌心出,一針隨帶而走,直逼雷電胸口,雷電吃驚急一仰身,銀針無聲入樹,此時鞭被前帶,雷電不及鬆手,彈身而立,卻見蕭寒手作蛇頭狀,已啄至額間。他深知舞針門此啄之力,不由雙目一閉,只待腦漿迸裂,兩串淚水自眼角垂下。一瞬萬籟俱寂,他額間傳來“咯咯”骨響,驚異睜目,卻見蕭寒至他額間的手正狠狠地轉捏做拳,緩緩收回,他深邃的眸中閃著淚光,盯著他的眼睛,似心潮澎湃。雷電見他不忍,心酸不語。蕭寒咬著牙道:“趁我未曾反悔,快帶花月倩走!記住,永遠都不要再回英氏!”
雷電含淚跪地,對他一次叩首:“拜別師兄。”
即如蒼鷹盤旋而去。蕭寒背轉身,兩串淚水滑落面頰。
英無敵失去花月倩,整天暴躁異常,把政務全部交由蕭寒。蕭寒整點軍隊,擴充軍營,開始向黃水壩連連叫陣。
三日後,黃水壩城門開啟,摩香濃手持長劍,騎匹颯爽黃馬,帶領眾將出戰。幾次交鋒,東西方或勝或負,不分高下。摩香濃終於親自驅馬登場。蕭寒道:“這是摩氏公主奇+書*網,如若生擒,料想能逼摩氏退割城池。要是殺死,亦能使摩洪佐大受打擊。飛將軍,你去擒她。”
飛天涯領命出戰,馬如流星,馳到摩香濃面前。摩香濃見他一驚,嘆息道:“劉飛,你怎麼錯投逆賊?”
飛天涯鐵面無私地道:“請叫我飛天涯。被摩氏拿頭祭天之人飛鷹之子飛天涯!”
摩香濃眸閃淚花,不相信地搖著頭。飛天涯:“廢話少說,公主出招吧。”
摩香濃催馬來刺。飛天涯帶馬一躲,揮刀砍下。摩香濃一仰身,劍挽個花,從下挑上,正向飛天涯頸項。飛天涯搖頭躲閃,刀已橫輪。兩人來往數十個回合,摩香濃漸顯體力不支。飛天涯迎面虛晃一刀,刀劃一弧,從旁斬向摩香濃腰間,摩香濃側落馬邊,靈活如猿,使飛天涯驚歎她乃女中豪傑。她回劍來刺,飛天涯拿刀直格,將她震退一步,刀已斜削她頸項,她又一側彎,豈料此刀為虛,劃過一弧向她當頭砍下,摩香濃大驚。飛天涯眼看她要斃命刀下,舊日情義難棄,不由匆忙收刀,刀尖划著她的盔甲“噌”地磨出一串火花。再看摩香濃,已是滿目淚水,脈脈對他道:“多謝。”
黯然敗下陣去。蕭寒見此,揮手命令收兵。
晚上,蕭寒來到飛天涯帳內。飛天涯自知白日有錯,面露難堪之色。蕭寒稟退左右,說:“兄長與摩氏公主可是舊識?”
飛天涯搖頭長嘆道:“以前知她人品不錯。哎!我始終難以擺脫情義二字。”
蕭寒微笑道:“小弟唯贊兄長的情義。忠字固然重要,但義字又豈能拋下?”他臉色轉沉,“但忠字始終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