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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那王睿和化妝師不知道死過多少次了。
“花叔,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們,我剛去重案組那邊晃了一圈,還有比你更不堪入目的人,你們是去當碼頭工人,不是去當午夜牛郎,所以外型是次要的,飽經滄桑的眼神,碼頭工人的樣子你要做出來啊,又不是第一次變裝,你怎麼還這麼介意?”王睿幸災樂禍地調侃花小見。
“呸!”花小見白了王睿一眼:“要論工人氣質,你一看就是出生在工農世家,無產階級光榮不是你家的口號嗎,李頭兒眼睛近視的程度又增加了,內應什麼的偶爾也該稍微換一換嘛。假扮大學生搞市場調查這樣複雜的工作,我明顯比你更適合。”
“花叔,你可以自我膨脹,但是請認清事實,我建議你裡面多穿一件,因為我看到李頭兒準備好的那件碼頭工人的工作服像是幾年沒洗過了,上面說不定會有什麼不明生命體哦,哈哈哈,我現在仔細看看,其實花叔你這樣的造型也是蠻帥的,現在不是流行大叔什麼什麼的嘛。哈哈哈。”
“媽的!唔……”花小見一個哆嗦。
王睿笑得更加開懷:“嘖嘖,這表的靈敏度依然很高啊!其實我剛才那樣說,只是想知道你的手錶是不是能正常使用,好了,晚點我們就靠這個聯絡了,你快點收拾完,我先去車上等你,哈哈哈哈。”
花小見對著鏡子就是一陣心靈詛咒:李頭兒睜眼瞎,王睿變成老乾媽。
警局派去潛伏的人分批次先後出發,等花小見到達琨海碼頭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碼頭上燈火通明,夜間作業人員正在進行交接班,花小見便趁著這個間隙混了進去。
與此同時,川井崎也到達了碼頭,他在碼頭有自己的人,要混進入就容易得多,穿上工作服開了一輛小型叉車就開始巡場作業了,他的觀察力很敏銳,應該很快就能看出破綻。
時間在一點一滴流失,空氣裡帶著潮溼的氣息,空中雲團在慢慢匯聚,擋住了最後幾顆模糊小星,夜更加濃黑,是要下大雨的前兆。
花小見彎著腰,背上是一個大紙箱,他步履蹣跚地朝一輛貨車走去。媽的!搬運工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被這麼個龐然大物壓著讓很喜歡健身的花小見都有些吃不消。李頭兒這是公報公仇吶!
碼頭一側的進場通道里,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入,只作了片刻停留就駛離了碼頭。
從車上下來三個人,其中一個交代了幾句就隱入了旁邊的暗門裡。剩下的兩人短暫交流了一下,最後消失在安全通道。
接近午夜的時候,空中飄起了零星小雨,工頭們給工人分發了雨具,激勵大家打起精神來,最後一艘貨船馬上就要到崗。
話音還未落,就聽到遠處傳來悠長的汽笛聲,貨輪的航行燈在黑如潑墨的夜色中忽隱忽現。
這聲汽笛響在潛伏眾警的心中像是一記驚鐘,所有人的神經都繃緊了,花小見更是睜大了眼,警惕著周圍的一切。
川井崎的叉車停靠在岸邊,像其他司機那樣坐在駕駛室等待貨船靠泊,之前在碼頭轉了幾圈都沒有發現異常,如果情報沒有錯的話,最後這艘貨船上的人和貨品就很可能有問題。
尉遲勳和黑鴉在巡場休息室裡坐著,黑鴉拿個望遠鏡邊看邊說:“琨海每天晚上漲潮,近海水深早已超過標誌線,這貨船還開這麼慢,怕觸礁還是咋的?真是浪費時間。”
“黑鴉,你耐心越來越少了,這不是好事。”
黑鴉聞言笑嘻嘻地湊近尉遲勳:“我的耐心都用在你身上了,勳。”
“但遺憾的是,我的耐心並不在你身上。”
“我不急啊,我出了名的耐心好,嘿嘿。”
黑鴉不知道去哪裡弄了一把大黑傘,他走到門口撐開對尉遲勳說:“勳,讓我為你撐起一片天,快進來。”
尉遲勳瞪了黑鴉一眼。
“我們可以出發了,現在走過去,那蝸牛船也差不多到港了。”
外面的雨並不大卻很密,尉遲勳一直很不喜歡雨水,太髒。別無他法只能走進黑鴉為他撐起的傘下。
水上貨船的輪廓漸漸清晰,二號港口早已做出了停靠指示,可能是排程室發出了新指令,幾輛堆高車緩緩開來,堆高車的司機示意川井崎的叉車讓出車位,川井崎啟動叉車,慢慢將車開到了一個不顯眼的位置。
貨船離岸邊越來越近,搬運工人慢慢聚集起來,這時擠在一群工人中間的黑色雨傘引起了川井崎的注意。
傘下兩人一看就是貨主之類的,穿著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