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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聽者都會被挾裹其間,這一刻只屬於他們倆人,也彌補了那個流淌著柔情蜜意卻少了主角的海濱之夜。
此後,布羅迪成為了醫院的常客。有布羅迪這位優秀的的鋼琴師駐場,醫院的病人都比以前多了,好些公子名媛為了一睹著名鋼琴師的風采故意生病來的,有醫生笑求:大師,您要是走了,咱醫院可就得關門大吉了,您千萬別走啊。”
這時布羅迪總是看著窗邊的小情侶笑而不語,活了這麼些年,能讓他感動到駐場的又有幾人呢。
有了大師的音樂治療,花小見的氣色好了很多,意識也清明起來,他能知道全程守護著他的是川井崎,那個他一直欺負著的小日本。
回想進院這段時光,花小見頗覺赧然,他不再像混沌時那樣黏著川井崎了,雖然有時候習慣性的會依靠著他,但隨即想起就會彈開。
花小見的改變讓川井崎心都提了起來,努力了這麼久啊,怎麼又回到了原點。不行,得想點什麼法子。
這天,川井崎又不在了,布羅迪親自到病房帶花小見去琴室。路上,花小見欲說還休,嘴巴張了幾下都沒有發出聲音,布羅迪自然知道他要問什麼,卻目不斜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這次的音療效果並不好,因為花小見全程走神,坐立不安面現浮躁神色。布羅迪隱隱憋笑,連連走音。
最後一曲終了,布羅迪收拾好鋼琴抬腳就要走,卻被花小見拽住。
“啊……?”嗓子太久沒用,已經發不出完整音節。
布羅迪停住腳步,疑惑道:“怎麼了?”
“……”花小見想問崎去哪裡了,但是嗓子不給力,弄死發不出聲,花小見一著急臉色就通紅,拳頭捏得啪啪直響。
布羅迪當然知道適可而止,他拍了拍頭恍然大悟:“你想問崎去哪裡是不?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他只是託我照顧一下你,就匆匆走了。”
花小見搖頭,還是死拽著布羅迪,一副崎不來你就不準走的架勢。
布羅迪好說歹說,最後以要上廁所已經憋不住為由才脫離花小見的魔爪。
布羅迪前腳剛走,琴室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停電了。
花小見被突如其來的黑暗搞懵了,在這濃黑如墨的空間裡,花小見的神經又發出了紊亂訊號,過去不想回憶起的種種如潮湧般襲來,白色、紅色、黑色交織在一起,拂不開,抹不去。
花小見抱住疼痛欲裂的頭,內心極度掙扎,在理智與癲狂之間他必須做出選擇。最終他站起來伸出手摸索著在黑暗裡找出口,今夜連月色都沒有。
『花君,你行的。』川井崎站在門口等待著那雙手來抓住自己。『只要你能走到門口,那麼你就能戰勝心魔,要相信自己,你那麼堅強。』
琴室說大也不大,僅僅十米,但花小見要走出去卻用了很長時間。他頭上的汗都下來了,鼻息粗重,像是壓抑到了極點。
“邦。”花小見一頭撞上硬物,伸手摸摸,是溫熱的,手心下面還有搏動。在撞上那硬物的時候花小見就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薰香,太熟悉了,是崎的味道。
花小見瞬間有種熱淚盈眶的衝動,但是他忍了,只是緊緊箍住崎的腰,緊得像是要把川井崎鑲進身體裡。
川井崎也激動不已,一忘形差點甩掉手中的東西。
一點點光亮照亮了琴室一角,川井崎手裡捧著一個大巧克力蛋糕,上面的五彩蠟燭已經點燃。
花小見被川井崎拉著蹲在椅子面前,他不解地看著川井崎。
川井崎將最後一根蠟燭點燃,笑著說:“花君,我生日。”
花小見歪頭想了片刻又搖頭,他記得那個雨夜,川井崎說是他生日。
川井崎拉起花小見的手放在唇邊,眼中滿是愛意,他一邊親吻花小見的手指一邊說:“花君,那日是我的農曆生日,今天才是我的公曆生日,因為太忙,我都不記得上次過生日是什麼時候了,不過,今年有你陪我,一生只過這一次我也甘願。你會陪我吧?”
橘色燭光暈出一個淡淡光圈將兩人包裹在內,這小小的柔和的世界,只屬於他們二人,再也容不得其他人插足。
手指上傳來的溫熱觸感讓花小見心底發軟,川井崎誠摯的樣子期待的眼神還有貼心的關懷,每一樣都讓花小見無法拒絕,於是點了點頭。
川井崎咧開嘴笑了,花小見第一次看見川井崎像個孩子一樣的大笑,他的牙很白,笑聲很爽朗,和以前的內斂微笑比起來,花小見更喜歡這樣笑著的川井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