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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巴對我說:小鬼,歡迎你來報仇。那一刻我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我為了報仇受盡非人折磨,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得償夙願,可是我捨不得傷你,為了你,我打亂了原有的計劃,現在你居然向我開槍……真他媽的是……”
尉遲勳喋喋不休,川井崎使了個眼色,站在旁邊的人一拳頭敲在尉遲熙的後勁上,房間終於安靜了。
其實花小見早就暈過去了,只是他受了過度刺激,眼睛沒有閉合。
川井崎起身,脫下外套蓋在花小見腿上,不敢再看那裡的傷口,多看一眼心就被多割一刀,小心翼翼地將花小見抱起,這時一個東西被從窗外拋了進來。
“大家注意,是帶催淚瓦斯的煙霧彈。”不知是誰喊了一聲,大家馬上掩住口鼻,警惕起來。
待到煙霧散去,地上已經沒有尉遲勳的身影,川井崎蹙眉走到窗邊,留給他的只有濃的化不開的黑霧。
當晚,景昕和花小見被安置在一處高階私人醫院裡,景昕傷情危重隨時有生命危險,而花小見也陷入了深度昏迷。
經過尉遲勳這一事件後,炎龍界和壹肆K正式對上,日本方面已經驚動了花父,川井崎每天都要和花父開視訊會議,又要安排人手加緊調查炎龍界在中國的勢力行動,工作之餘還要守在花小見的病床邊,日夜操勞,讓他人整整瘦了一圈。
這天川井崎剛剛安排完事情就接到醫生的電話,說花小見可能會在今天內隨時有清醒的可能。川井崎心中大喜,放下手邊事物趕回家熬了清粥,自己還沒來得及吃一口就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院。
可剛出電梯就聽到走廊盡頭的房間裡傳來“乒乒乓乓”玻璃破碎的聲音。這間醫院是高階私人醫院,不對外營業,因為病患比較少,平日裡都是清風雅靜的,從來沒有如此大的聲響,而且傳出聲音的那間病房還是花小見住的那間。
川井崎知道情況不妙,趕緊加快腳步小跑了過去。
房裡站了兩名男醫生和一位女護士,花小見手被男醫生一左一右按住,女護士顯然是被嚇到了,杏眼圓睜,拿著注射器的手都有些顫抖。
花小見擰眉,一臉不耐煩,被人按住還在不斷掙扎,腿上纏的厚繃帶被他弄得都有些散了。
“杜非,再加一支。”按住花小見手的醫生已覺吃力,頭上沁出了薄汗,不得已才叫護士給花小見注射鎮定劑。
“等等。”川井崎連飯煲都沒來得及放下就跑到床邊,檢視花小見的情況。
“他的症狀像是被人注射了毒品,之前送過來的時候因為昏迷沒有做仔細的檢查,今天剛醒過來的時候就暴躁不已,我剛給他大概檢查了一下,他手臂上有被注射的痕跡,不出意外應該是毒品注射。”
男醫生說話有些氣喘,制服花小見費了不少力氣:“剛才他自己拔到輸液管想跑出去,幸虧被護士發現並通知我們,不然對他腿的癒合十分不利。他到現在情緒都還不穩定,所以只有加大鎮定劑的劑量。”
“別在注射了,我看看。”川井崎把飯煲放在一邊的櫃子上,伸出手去試探花小見額頭的溫度。
說來也奇怪,花小見被人捂住額頭竟慢慢放鬆下來,不再掙扎,抿緊了唇鼻息有點沉重。
醫生看到這一幕都覺得不可思議,早知道這樣能穩定病人情緒,也不用如此大費周章。在得到川井崎的眼神指示後醫護人員靜靜地退出了房間。
房內靜悄悄,只有醫用儀器偶爾的響起的“滴——滴”聲。
花小見半睜著眼,目光渙散沒有焦距,愣愣地望著天花板。
川井崎半蹲在床邊,扶額的手一動不敢動,生怕驚了花小見。
兩人就這樣一語不發,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
不知過了多久,川井崎發現掌下有些溼潤,再看花小見,鼻尖已經沁出薄汗,人也小幅地顫抖著。
川井崎掀開薄被,雪白的床單上竟灑下了點點殷紅。川井崎大驚,忙拉起花小見的手掰開一看,食指和中指甲肉已經分離,甲縫中有絲絲血跡滲出。
“花君,你……”川井崎心疼的說不出話來。
川井崎拿起花小見的手放進嘴裡輕輕吮吸,恨不得自己替他受苦。
花小見嘴唇開合了幾下,才說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他的嗓子已經啞得說不出話來:“癮……犯了……疼……”
一隻手臂伸到花小見眼前,川井崎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花君,疼就咬住,別再傷害自己,我陪著你。”
花小見起初還撇過頭去,可毒癮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