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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擾得她夜不能寐,坐臥不寧又出不了門。
一天難得能睡下幾小時,倒像是體力不支被折騰暈了。
森鷗外一天要看她三四次,有次午後去看,只見若葉彌伽躺在床上掛吊瓶,閉著眼睛也不知是閉目養神還是睡著。
他湊過去看吊瓶上的標籤,對守在旁邊的愛子說:“不能再用安定了,至於營養劑,可以補充,但食物也要吃一些,否則她的精神體力會越來越差。”
愛子滿臉糾結,欲言又止,應聲道:“是,我知道了。”
森鷗外知道她在猶豫什麼,又解釋了一句:“大小姐的藥還得吃一個月,這樣下去就算不用吃藥了她也好不了。”
因為安神藥的緣故,若葉彌伽是睡著了的。
可眼下帶著濃厚的青黑,眉頭也皺著,一副忍耐痛苦的模樣。
森鷗外不由嘆息,“還要麻煩你多操心看顧,如果大小姐難受得厲害你就給我發資訊吧。”
聽到這話,愛子多少有些安心,“是。”
對虛弱的病人來說,夜晚總比白天難熬。
白天能昏沉著半睡半醒地對付過去,可到了萬籟俱寂的深夜反倒精神起來,沒有一絲睏意,只能睜眼看著天花板,任苦痛一點點侵蝕。
愛子白天就忙前忙後,難得有休息的時候,入了夜裡也不安心,守在若葉彌伽床邊,每閉一會眼就驚醒過來,檢視她的情況。
她一連兩次驚醒,都看到若葉彌伽皺著眉頭睜著眼睛,於是湊過去拭了下她的額頭。
沒有發熱,但一頭冷汗。
“大小姐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