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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交易真是罪過,這傢伙定是大有來頭的人物,身上定有不少東西,我何不大發慈悲,替他代勞保藏保藏呢。”
他得意地笑了,撈起袍袂,緩步走下河灘,一把提住文俊的衣領,拖下岸來,著手肌膚溫熱,他突然“咦”了一聲說道:“咦!這傢伙沒有死。”
他將文俊翻過身,首先就去解那藍色革囊,開啟內層防水油綢,取出裡面許多玉瓶和一包包藥物,突然歡叫道:“哈哈!全是些武林至寶。”。他念著瓶外小字:“天息丹砂,寒冰朱蓮寶,朱瑤花,千年玄參……哦!北漠銀蛛,藍羽毒鶴……哈哈……”他仰天狂笑起來,久久不止。
笑完,又掏出一本絹書,念道:“解毒真經,老天,這收穫簡直受益不淺,受益不淺!就憑這,哈哈!不難令我鬼崇散人榮登武林第一寶座!哈哈!武林第一,武林第—!”
他著實大樂了好半晌,將革囊裝好,老實不客氣掛在自己肋下,再解開另一小革囊,得意他說:“這小子身懷異寶,竟被人在胸上開了一朵花兒,扔在河裡,合該我身運,白揀了這許多東西,這個百寶囊可能還有寶。”
他開啟百室囊揭開防水綢哺咕著說道:“呸!全是些棋子,這小子定然是個棋迷。
晤!這一包是什麼?粉紅色的?怎麼有點酒氣,大概是酒藥,這小子是個酒鬼。“
他仍將紙包好,塞回囊中,他把這顆文俊得自師父遺體,本是宇宙神龍的千日醉毒藥當成酒丸了。
他繼續搜出一本絹書,念道:“寄門理數之學,哈哈!正有用,師父把那九宮八卦等鬼玩意視同拱壁,不讓咱們師兄弟看上一眼,哼!待我慢慢參詳,看老雜毛有什麼了不起?”
他將百寶囊恢復原狀,大大方方往肩下一掛,然後解開文俊腰帶上的天殘劍,一手按住卡簧對文俊陰森森一笑,說道:“小子,你別怪我,要不宰你,這些東西不是我的了,水淹你不死,胸前致命傷你也不死,我真頑強而太不該活了,讓我成本你吧!”
“我不會忘了你的,當我吃飽躺在床上之時,我會在心裡替你念上一百遍在死咒,不,一千篇,當我榮登武林第一寶座時,還加念一千篇,你該死得瞑目了,是吧?”
“掙”一聲清越鏽劍,天殘劍出,老道一看鏽影,驚得倒抽一口冷氣,脫貝叫道:“天殘劍!”
他的手在發抖,情不自禁退後了三步,幾乎將劍扔下,鷹目的的地凝視著文俊那清秀而泛白的臉容。
半響他已斷定這小子並未醒轉,喜極而呼道:“是了,這小子正是傳聞中的恨海狂龍,是本派欲得之而甘心的恨海狂龍。哈哈!合該我鬼崇散人走運,我帶你回到武當山,哈哈!大功一件大功一件!在元字輩中,我元成穩可坐首席交椅。小子,你真好!”
他大喜欲狂,三不管收好天殘劍,運指如風了文俊的穴道,脫下道袍,把文俊扶起,探手懷中掏出一顆丹丸,一半按入傷口中,一半納入文俊口內,說道:“這是我偷師父的武林至寶龍虎獲心丹,乃本門無上聖品,只有這一顆。小子,你只要還有一口氣,在鬼門關上會硬給你拖回來,這麼貴重的保命神品,我也捨不得吃,給你服了,瞧,我對你好不好?”
他將道袍一抖,把文俊作一團,扛在肩上上道,一面走一面唱著民俗小調兒,得意已極地在道上走著。
他卻不知道,扛著的是追命閻王,而不是可以使他登上元字輩首席弟了的階梯,假使要讓他知道,他所點穴道根本起不了作用,要了他的命,他也不敢扛著走。
文俊得武當至寶龍虎獲心丹之助,體內那神奇的潛力發揮了效能,不久便緩緩醒來,但由於由百七高崖滾下,胸前劍傷流血過多,神智仍未全清。
鬼崇散人得意揚揚扛著文俊,灑開大步直奔建陽驛。
日落西斜,暮色四起,到了建陽驛,這老道腳程不慢。
建陽驛,這是荊州入荊門,批襄陽的要道,由這兒到武當山,遠著哩,足足六百里以上,要不是用坐騎,還得五天才能到達。
這是一座大鎮,足有三五百戶人家,經過鎮中一所小鎮店,老道喜氣洋洋往裡闖。
“道爺,辛苦,你老才來呀。”
小店夥笑嘻嘻地招呼道:“幸好,早來一步,只剩下最好的二間房哩。”
“慢來慢來。”
應聲到了兩個童子臉的老人,一高一矮,狀甚可笑,而且窩囊透頂:“上房留給咱們一對活寶,這位道爺新近撈了一筆,瞧,大包裡還在淌水,往上房不大適宜。夥計,帶路。”
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