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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琴假使沒有你在,那老魔是不會倉皇退走的,鹿死誰手難以逆料,我最多隻能支援片刻。”
“違心之論!不和你說。”姑娘笑嗅他一眼:“我先走換衣,你們都到客室去吧!”
她向眾女略一招呼,自行走了。
文俊拾回天殘劍,與眾女廝見了。
“南宮姐姐告訴我說,你為了三位師姑找來了。”吳芳芳挽住他的手臂,喜孜孜他說:“我不相信,想不到竟然真是你。”
“芳姐,你怎麼跟了南宮夫人?你不是返回歸德府了麼?”
“一言難盡。半年前突然聽江湖傳言,你被宇宙神龍所……我兼程南下打聽訊息,在武勝關遇上南宮姐姐,此後便一無所知了。假使南宮姐姐剛才不告訴我,我還莫名奇妙哩!”
絳衣夫人赦然道:“一切都是我不好,且到客室再談罷!”
這一座石室佈置得富麗堂皇,金慢繡篩,錦墩香幾一應俱全。絳衣夫人肅客人座,侍女奉上香茗。丘玉琴一襲白娟官裝,出室與眾人重新見過。
絳衣夫人首先向眾人道歉,然後正容說道:“梅兄弟宅心仁厚,南宮瑤總算重新做人,此恩此德,沒齒難忘。武兆會即從此煙消雲散,我該到東海向祖姨她老人家請罪了。
各地分會冗務尚多,亟待處理,未知芳琴兩妹,能以三月時間伴成一行,至各地解散分會麼?“
迷魂奼女用目光向文俊詢問,文俊只好說道:“在下須踏遍天涯尋找聞人老賊,芳姐能與夫人同行成此功德,確是急務。我姐弟一別年餘,相逢不易;可否暫借夫人洞府,小聚三天?”
絳衣夫人笑答道:“梅兄弟怎說借住二字?不太見外麼?”隨之面色一正,說道:“恐怕這三天中,將有一場兇險的廝殺。昨夜梅兄弟力挫崑崙武當和吳天堡的六名高手,武林震動,今晨武當門人與江湖敗類大批出動,在左近大肆搜尋,恐怕他們已發現我們的秘窯蹤跡了。”
“哼!”文俊冷哼一聲說:“他們要後悔此舉的。”
絳衣夫人說道:“目下已是辰牌時分,眼線該回來了。”
“叮叮”兩聲鍾嗚發自壁角,丘玉琴應聲站起,到壁角深垂著的繡慢後,伸手入慢。
石室對面石壁突然緩緩移開,外面暗影中,現出兩名村婦打扮的老婦人。
絳衣夫人略一頜首,兩村婦進入室中,向夫人為禮,退在下首,文俊眼尖,已看出她們是經過化裝了的。
“訊息如何?”絳衣夫人問。
“武當天機三老親率門人蒞臨,已搜至亂葬崗之東。俗家弟子湘江大俠譚瑞與耿盟主隨後趕到。閻王谷黑白無常亦與吳天堡千手如來及病道人松風一起,共有近二十名高手,亦已由此面搜到將抵但樓。”
絳衣夫人冷然他說道:“雙兇一霸的爪牙全來了。”
丘王琴淡淡一笑道:“武當也大舉出動啦!”
文俊傑然站起,冷峻他說道:“我要教他們灰頭土臉。看天殘劍一振昔日雄風。”
“梅兄弟,少安毋燥。”繹衣夫人笑著要他坐下:“這些人也是衝我而來,按理也算我一份,可是他們人多,天機三老是武當碩果僅存的五名替宿之三,插翅虎耿天雄號稱無敵。這些人以一對一,實不在我眼下。王琴妹也毫無所懼。可是他們一擁而上,卻是可慮。”
“一網打盡,免得多費手腳……”
絳衣夫人打斷他的話道:“梅兄弟,那是匹夫之勇。我知道你神勇絕侖,可是不能自陷絕地。這些人利害悠關。目前不得不聚集共謀,但其中恩怨牽纏,勢同水火。我們且讓他們一步,不久他們就會互相猜忌,一鬨而散。那時……兄弟,豈不省事多多?跑得了和尚,廟可不能跑哩!”
“你是說各個擊破?”
“兄弟,正是此意。天色不早,請至內室入席,我們小飲三杯。他們即使找到秘窟人口,至少須送掉百十條人命,方能秘窟中樞之地。請!”
絳衣夫人在前領路,進入另一間珠光四射,錦繡奇羅裝飾得華麗無比的室。瞬間珍奇的古玩攤設在古色古香的桓木雕架上,無一不是價值連城的稀世之寶。
中間白石園桌上,杯盤碗碟全是水晶玉石所雕成,唬琅色的美酒盛在水晶杯中,映著珠光燦爛奪目。
八名宮裝的纖麗少女,在一旁伺侯著客人,菜式是八珍俱各,水陸雜陳,把文俊驚奇得呆住了。他流覽四壁寶光四射的珍玩,輕嘆道:“南宮夫人費盡心血,集人間珍玩於一室,享盡人世奢華,傾聲色之娛,委實不易啊!我這一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