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哦,怪不得我感到進境神速。茹,你為我調製的食餚,經常放有此物嗎。”
“誰教我疼你呢?”說著,膩聲甜笑不已,真夠大膽。
文俊只覺心神一蕩,魯男子亂啦!不知是感抑或是愛?他有點不克自恃。右手覽實只勝上握的小蠻腰,大手不老實,由她懷裡和上一探,暖玉溫香滿握。
“小冤家,不……”她在他懷裡喘息著呢喃,口中說不,玉手卻緊壓住他在玉乳上動著的手,並未推開。
所謂“得寸盡尺”,這句用在男女情人之間,真是已得字義神髓,沒經過這種場合的人說了等於白說,親身經驗之後,準會對這四個字大喝其採。
天色漸明。室內漸泛光亮,滿室春光一覽無遺。小姑娘欽橫鬢亂,羅孺半解,玉肌勝雪,粉面春潮未退,癱軟在文俊懷中,意亂情迷地軟語道:“冤家,你……再放肆我咬你……”
“這次饒你,親親,我該送你回去了。”他抱起她,替她整衣理裙。小姑娘一切由他,閉上星眸不敢睜眼。驀地人影一閃,人影頓沓,半空中,傳來她“千里傳音入密”
曠世絕學甜蜜蜜的聲音:“哥,這幾天我師父要來了,好好用功啊。”文俊也用同樣的絕學,向聲源來處笑說道:“要讓你師父知道你私傳雷音掌心法,有挨板子的份哩!”
元宵一過,大地春回,冰雪雖未溶化,但豔陽高照。文俊的浩然正色已大功告成,進而精純二字上下功夫,只需在午夜以後行動,直至卯牌刻即可停止,閒暇略多。
每夜初更一起,在姑娘香閨內,或者在文俊的小室中,一雙情人先卿卿我我纏綿一番,雖未真個銷魂,已夠他們沉醉了。然後攜手同出,在左近展開輕功追遂,不時對拆兩手,一沾即走,迅若電閃,破空而飛,如果有人經過,准以為是兩隻不見形影的幽靈,在這一帶幻形,惟一可疑的是,空氣中不時掠過陣陣淡淡幽香。
兩人活動的範圍愈來愈大。村南有一條大道迄翅而南,二十里到達銅官山餘脈,銅陵至繁昌的官道,就沿山麓繞山向東北婉蜒而過,官道東南一帶,是連綿的叢山峻嶺。
這天是正月二十一晚上,月華須待二後方能升起,初更正,繁星滿天。兩倏淡淡人影恍若星飛電閃,爍火流光,超越田陌園林,遇南飛射。越出村甫三里,兩下斜向分掠直出一里,然後相對急射,恰好在小道上空相遇。
響起兩聲殷殷輕雷,和兩聲氣流銳嘯,人影旋了兩圈、倏然乍分又合,然後攜手向甫急射,並傳出極為輕微的語音:“哥,向南走,到山邊去。”
人影越過官道,在山間追逐了許久,二更將盡,他們在一座可以俯瞰官道的巖上停住了。
巖上古松盤糾,古松下有一塊突出岩石,文俊拂掉石上積雪。將她抱在膝上坐下,一面用汗中拭掉她鬢旁隱隱汗跡。柔聲笑道:“茹,你的飛行絕跡輕功確是高明,誰會相信十六歲的毛丫頭,有如此高深的造詣呢?”
姑娘閃開鬢旁汗中,偎上噴了他一吻,點著他的嘴,妮聲說道:“瞧,好甜的嘴哪!
只是不及你多多,是嗎?晤!是有,你好意思說我是毛丫頭?請教,親親,你多大了?“
“不用問,坐在我的膝上,你和我一般高,怎樣?哦!我不該說是毛丫頭了,大明聖律十四歲就可找婆家姑娘”嗯“了一聲,粉拳兒在他寬闊的胸膛上雨點似的輕擂,文俊虎腕一緊,姑娘乖乖地倒在他懷裡。
由東北官道最無,兩個白影快如流失,沿官道泅銅急趕,身法快極。
姑娘偎在文俊懷中,象只可人的剎絲貓;她閉目垂簾,嘴角掛著甜笑,醉人的兩隻酒窩兒一直在逗人,她在回味剛才銷魄蕩魂的愛撫和甜吻吧?
她正在沉醉,耳畔突然響起文俊的聲音:“那邊來了夜行人,不!夜間的趕路人,往銅陵趕身形快極,不象中原絕學,茹,我們要不下去瞧瞧?”
姑娘嗯了一聲,偎得他更緊,用夢也似的聲音道:“不!別管人家的閒事,我不要人打擾我們。”
她探手人他懷中柔動著他溫潤如玉卻噴起如山的肌膚。
“那就管我們自己吧,親親!”
羅帶兒突松,繡懦兒半解。下弦月悄悄地從東方地平線上升起,天在旋,地在轉,氣息休休嬌喘誘人。
猛地一聲叱喝傳自山下,“當”一聲金鐵交嗚劃空而下兩人一驚,鬆開擁所,文俊趕忙替她掩上羅懦,向山下望去。官道白茫茫可遠視十餘里,在銅陵方向距山下五六里之遙,剛才經過山下的兩個白影,正攔在路中,手中銀劍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