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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再過二十幾招,此人必為少堡主所擒,二奶奶便在一邊觀戰,等少堡主獨自生擒此人。按理說,若是堡上的朋友,見勝負已分,不會多此一舉,怕是一路貨色,恐同黨被擒供出來歷,這才出手。”
一人忽道:“丘二孃說得不錯!”進來的是齊韻冰。
嚴子欽向眾人道:“二十幾日前,齊姑姑去報恩寺拜訪故人,有人夜入玄則禪師房中,也不知找些什麼,翻得亂七八糟。齊姑姑出手攔截,被人以暗器聲東擊西干擾了注意。”
齊韻冰接著道:“那人以‘八仙匕首’暗算於我,又有兩枚毒釘出自另一人之手打過來,對方還放了迷煙彈阻我視線,才讓他們逃了。”
梅淡如道:“毒釘打的可是‘印堂’、‘膻中’二穴?”
齊韻冰一臉詫異。梅淡如不再隱瞞,將前幾日清涼寺的所見說了。
餘東土沉吟道:“玄則禪師曾師承於文益大師,這批人既去翻找玄則禪師的禪房,又三度夜闖清涼寺,此事或與文益禪師有些關係罷?”
西門逸客點頭:“如此一說,似有道理。一個月前我路過杭州靈隱寺,聽到僧人追出來嚷著‘抓賊’,被一個夜行客點倒。我見他囂張太甚,出手攔阻,此人便以‘八仙匕首’偷襲我,還用了‘鎖喉爪’。靈隱寺住持清聳禪師,也曾師承於文益大師,豈非太巧了?”
餘東土沉思片刻,又道:“文益大師仙去已有三年,這批人是要找尋大師什麼遺物?既已去過清涼寺,報恩寺與靈隱寺也為之搜尋過,那麼下一個目標,該是策真禪師所持的奉先寺。”
齊韻冰笑道:“難怪慧婉誇你心思敏銳!不錯,奉先寺策真禪師也曾師承於文益大師,大師既去,又牽連幾個傳人,下一個目標自然是策真禪師那兒了!我去準備人馬,暗藏於奉先寺外,料來不會失望!”
“恐怕晚了!”說話間,又進來一男一女。
齊韻冰皺眉道:“已經動過手了?”
“不錯!”回答的是莊詩銘與聶中原。
聶中原道:“今日拜訪策真禪師,才知道五天前,奉先寺去了幾個夜行客。這批人搜尋一番,無所收穫,有兩位小師父還中了‘鎖喉爪’,傷得不輕。”
梅淡如道:“這批人還真大膽,六日前夜闖清涼寺,五日前便敢擅入奉先寺,不過一日之間隔,就如此急不可耐,到底要找什麼?”
聶中原道:“言及此事,策真禪師也是一頭霧水。”
關平似有所悟地道:“文益大師四年前曾見過二奶奶和少堡主,莫非夜闖丘家堡之人,也與此有關麼?二個月前,那個夜行客潛入已故堡主的書房,似有所尋。少堡主是這樣才與他交上手的。”
莊詩銘皺眉道:“如此可見,所尋之物必不尋常。連丘家堡也闖了,還有‘八仙匕首’、‘鎖喉爪’,難道,竟與關東四位絕跡江湖十數年的前輩有關?”
齊韻冰搖頭道:“‘八仙匕首’乃三十年前‘關東四友’所藏,此四人皆於十五年前身故,也未聽說他們還有傳人。藏此利器的,應當另有其人。‘鎖喉爪’這門武功,據說傳了三支:一支是‘關東四友’之一;一支是二十年前已然身故、且無傳人的另一位武林中人;第三支便是託義幫白心禮幫主已故的師父,白幫主憎之陰毒,其師亦厭之殘忍,故徒弟不學,師父也只輕描淡寫地教過一鱗半爪,是以白幫主只懂皮毛、並不精通。丘少堡主此來江南,大概是拜訪堂舅,順便為此追尋線索罷。”
關平道:“咱們二奶奶這位堂兄的‘鎖喉爪’,聽說不怎麼教人恭維,和白幫主師門這支自然無關,跟託義幫更是扯不上關係。”
餘東土道:“聶姐姐,奉先寺被傷的師父,可救回來沒有?”
聶中原道:“還算手下留情,傷得雖然不輕,救治及時,卻已無性命之憂。”忽地又問關平:“你們少堡主此來江南、前往託義幫,果真只為了‘八仙匕首’、‘鎖喉爪’這樁事,並無其他麼?”
關平嘆道:“姑奶奶,僅此一事,已夠咱們堡中上下頭痛了,再有其他麻煩,咱們二奶奶恐怕就要親自出堡了!”
聶中原與餘東土互轉一個眼色,心裡一寬。西門逸客坐在一旁則微笑不語。
齊韻冰會意,打圓場笑道:“此事牽連數位高僧,又波及丘家堡與託義幫,還教少林、丐幫、巾幗山莊中人都出了手,江湖同道自然是同氣連枝的。”
餘東土又道:“如此一來,我巾幗山莊與丘家堡、託義幫有了共同對手,是友非敵,所有前嫌誤會自然冰釋。關總管此去託義幫,煩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