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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淡如怏怏地思考著,一抬頭,忽見一根白絲帶掛於樹梢,絲帶末梢繫著兩對銀鈴,正是北宮千帆日常束髮所用的飾物。詫異之下,他飛身取了絲帶,雙足落地站定樹下,這一瞥之際,才發現樹幹上幾道劍痕,劃成一股旋風,正是北宮千帆的記號,心裡不禁暗暗著急。
“她果然來過了,留下信物記號又匆匆而去,自然是有了什麼突發狀況。我怎麼如此粗心,現在才發現?她傷得不輕,若遇上高手,豈不危險?唔,旋風既向東南而刮,她必是出臨潼、下驪山,向東南而去了——原來,她並沒有和我鬥氣,太好了!”心急之下,揣了絲帶便東南而下,再也顧不得入臨潼去會同門了。
一路東南而下,順著北宮千帆的記號,梅淡如先至唐州,又往壽州、廬州,待轉東北至江都,卻沒了北宮千帆的蹤跡。梅淡如只好耐著性子,沿途打聽江湖傳言,卻也未曾聽聞發生什麼大事。這樣幾經輾轉,已是二十多日過去,依然未再尋到她的記號。
過江直至金陵,南下宣州,算一算離杭州已不遠,梅淡如索性再東南而出,徑直往杭州而去,打算會會童舟,順便討論武學,聊解鬱悶。
時值盛夏。梅淡如待日已偏西、暑氣稍減,才出客棧直奔水寨。
未近水寨,遠遠地只見黑影一晃,便縱出數丈,俯身蹲到一處去細看一個橫臥地上的人。黑影形如鬼魅,竟是梅淡如追蹤了一個月而未尋到的北宮千帆,橫臥水寨外的,卻不知何人。
北宮千帆偶一回頭瞥見了他,便遙遙地向他招手,似是不勝焦急。
梅淡如不及多想,疾奔過去會她,只見她形容憔悴,面色疲憊,似乎奔波了多日,未得好好休養。未及問詢近況,便聽她嘆道:“果然來遲了!”
梅淡如一低頭,見倒地的乃是一個守寨的普通弟子,喉骨盡碎,氣息全無,乃是被“鎖喉爪”所傷,不禁皺眉道:“好狠毒的心腸!”
北宮千帆咬唇道:“童師兄處境堪憂。此事一言難盡,先進去再說。”
梅淡如見她神色緊張,拉了她一同往寨中奔入。一路進去,滿眼所見盡是寨中弟子橫臥其中,死傷無數,其狀慘不忍睹。直至奔入大廳,滿廳刀光劍影下,終於瞥見猶在一角浴血苦戰的童舟,已然搖搖欲墜。
北宮千帆朗聲道:“姜賢忠、許庸夫,丐幫與西河幫後援已將抵達水寨,你們想自刎謝罪,還是由本姑娘動手?”
與童舟交手的許庸夫聽在耳中,微微一震,跳出戰圈,猶疑地看著兩人。
童舟見了他們,嘶聲道:“後援真的來了?”
梅淡如一路赤手空拳打暈十數人,近身過去,也朗聲道:“你看五莊主如此風塵僕僕,就知道是去報訊帶援兵所致。她施展上乘輕功過來,乃是來探查他們虛實,好去回報!”
北宮千帆見他如此從容,不覺嫣然一笑。
姜賢忠與許庸夫一驚,相顧變色。
北宮千帆提一口真氣,縱身躍過去,往梅淡如與童舟手中各塞一粒“清心丹”,低聲道:“再撐十招!”梅淡如會意,依言吞下丹藥,攙了童舟,又踢倒五六人。
“倒!”北宮千帆一聲低喝,廳中的人立刻應聲倒下去七成。
“你用‘風月散’!”姜賢忠的獨眼中滿是陰鷙,一掌橫掃,阻了北宮千帆兩招,便向後躍開,連推了數名手下為盾,擋她的長鞭,一面急急掏出自制解藥來服。北宮千帆鞭長莫及,眼睜睜看著他推出十數個手下來擋,心中不忍傷及他們,撤了兵刃空自切齒,卻抽不出身來捉他。
童舟轉頭過去,見許庸夫也伸手入懷,欲掏自制解藥,當下奮力凝聚真氣往他背心一踢,見他暈去,而被北宮千帆下迷藥的,無論對方還是自己兄弟,均已倒了九成以上,寨中再無廝殺,這才放下心來,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厥在梅淡如懷中。
北宮千帆取一粒“九龍續命丹”納入童舟口中,將他放平躺下,才抬頭向梅淡如道:“你我拿了‘清涼膏’,見了水寨兄弟,就在他們人中下抹藥,若是姜賢忠手下,就點他們穴道,讓水寨兄弟綁了再說。這‘清涼膏’不似口服的‘清心丹’那般立竿見影,要多等一會兒,抹了藥,再來看童師兄。
兩人忙了一個多時辰,寨中兄弟陸續轉醒,他們才重回廳內。
梅淡如見她如此疲憊,不忍地道:“童兄服了你的續命良藥,料無性命之憂,我扶他回房,你去歇一會兒好啦!”
北宮千帆面色凝重,匆匆寫了幾張藥方,分別吩囑幾個只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