剷除不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谷嶽風伸出手去輕輕梳理她的秀髮,微笑道:“世上若沒有你水仙子的刁蠻胡鬧,谷某人的耳根豈不清淨得會長草?怕的只是,你日後再不肯來騷擾我啦!”
“什麼日後不肯!”客北斗搗他一拳,笑道:“我此刻不正在騷擾你麼……嘶!”牽動傷口,又痛得沁了一頭汗。
“又該換藥了!”谷嶽風跳起來拿藥盒,揭去她背上那一帖,打算重新換過。豈料客北斗紅著臉道:“滾開,男女授受不親!我自己會換……哎喲!”嚷罷,又倒抽了一口冷氣。
谷嶽風點點頭,嘆道:“我明白了,有人的傷口醜得不能見人,怕被別人見了,日後再沒人敢要她!”
“哼,換就換!”客北斗被他將了一軍,惱道:“總不及某人被火燒屁股的時候,那麼醜得沒人要吧?”說畢,又回嗔作喜地向谷嶽風甜甜一笑。
北宮千帆懶得追蹤越北極的記號,一路南下、按轡徐行,沿途留下自己的記號希望梅淡如來尋,調息休息了幾日,走了十天才到長安。
“也不知道曠姑姑可在長安總壇?”尋思之際,自東郊而入,目光一轉,發現了東野浩然的雲朵記號,也是自東郊入長安。進城而去,又發現了南郭守愚的雷電記號。
北宮千帆忽然心生不祥之兆,暗道:“二姐、四姐同時出現在長安,難道丐幫有事?”急切之下,立即策馬狂奔、直往丐幫總壇而去。
一進總壇,丐幫弟子幫她牽了馬,便道:“四小姐剛到,二小姐是一早來的,都在莊公子房裡。你快去瞧瞧,晚了,怕是來不及了!”
北宮千帆心頭一震,直奔莊詩銘房間。推門進去,見嚴子鈴、東野浩然坐在一邊,床邊把脈的是南郭守愚。三個女子見她進來,都只是默默點頭,並不寒喧。走到床邊一看,見莊詩銘氣息奄奄、面色灰敗,似是受了內家重手所傷,三個女子眼角淚痕依希,她心知不妙,搶上去也替莊詩銘把脈。
南郭守愚輕輕地道:“‘九龍續命丹’他已服了兩粒。是死是活,要捱過今夜才能知道。”
北宮千帆道:“那麼,今天是第七天了?誰那麼大本事,能把詩銘哥哥打成這樣?嚴伯伯、澤大哥、巧芳姐姐,怎麼不見他們在總壇?”
嚴子鈴低聲道:“六天前有人夜襲總壇,共有三批,兩批引開了爹和金姑姑。然後有人潛進來,想偷幫中秘笈。澤大哥、巧芳姐姐因為見了此人面目,被他以掌力震傷肺腑而亡。詩銘趕到時,只顧去檢視他們的傷勢,未曾留意暗處有人,被偷襲了兩掌一腳,我趕到之時,他……總算沒狠心對我下手。”
北宮千帆切齒道:“嚴子欽?”
嚴子鈴微微點頭,道:“爹氣得吐了一口血,追蹤哥哥去了。金姑姑為詩銘輸了些真氣,喂‘九龍續命丹’兩次,望他能熬過去。”
東野浩然揉著眼道:“風丫頭來了也好,多一個人為詩銘輸真氣,或許多一分希望!”
北宮千帆道:“不錯,我娘留下那套高麗文字的秘笈中,有一篇療傷的秘方,也許可行。我們試試?”
東野浩然眼睛一亮,含淚道:“也許你來得正好,快說說療傷的辦法!”
北宮千帆迅速搜尋了一遍回憶,才道:“有一個邪門的法子,把內傷轉為外傷,險是險了些,或許能夠搏一搏。”
東野浩然皺眉道:“聽起來就邪門。這傷勢也能‘轉’的麼?你且先說說?”
“合我們姐妹三人與金姑姑的功力,以真氣為他續命,將體內淤積壞死的血肉聚到一處,那塊壞死的血肉再以藥石化開。化不掉的,便用刀來剜掉。”
東野浩然不寒而慄地道:“這種法子,曾聽顧護法和葉姑姑提過,若非毅志堅強的人,斷然過不了最後化開血肉、剜掉壞肉那一關,如此危險,不如,不如……”本來不同意,看一眼莊詩銘氣息奄奄的樣子,又難以反對。
“不如由銘兒來決定!”一人推門而入,正是曠雪萍。只聽她輕聲道:“銘兒是我一手帶大的,我對他有信心!”
曠雪萍說完,緩緩走到床邊,塞了一枚銅錢在莊詩銘手中,厲聲道:“在詩銘,你活不下去了,放手吧!”
只見莊詩銘半醒半睡地躺在床上,握著銅錢的手微微一鬆,銅錢幾乎要脫手而出。眾人見了,心中皆是一跳。
曠雪萍面色凝重,又厲聲道:“你已無藥可救,放手的話,就可以另外投胎轉世,再作新人,還不放手?”
“不,裁雲……”莊詩銘在昏迷中含含糊糊地說了一句,微微搖頭,呻吟著。然而,他將手一握,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