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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比人家四肢殘廢無法練功划算罷?”北宮千帆笑道:“半個時辰已過,靠你們了!”
谷、顧開始行動。然後,追風、迎風為梅淡如穿上衣衫,扶他躺下。
北宮千帆長吁一聲,起身出了靜室。
北宮庭森、葉芷雯已在外守候多時,顧清源出來將北宮千帆的療傷方法說了,眾人大是感慨,再看一眼她的疲倦與憔悴,更是心痛。
葉芷雯一搭她的脈搏,見她搖頭,不覺嘆息。
迎風則興致勃勃地道:“五姑娘好高段,莫春秋果然在猜疑之下,掌斃了姜賢忠!”
追風也笑道:“雷章採逃出莫州後,為了自保,讓姓莫的無暇顧及自己,竟將自己所知莫春秋的多年罪行,從人證到物證,全託人交上了少林寺,是以不到兩個月,武林同道已群起而攻莫春秋,雷章採這條喪家犬也沒了影!”
北宮千帆淡淡道:“這倒出乎我的意料。當日只怕莫春秋在暗處偷襲,是以隨便想個法子引開他的視線,無法親赴兗州,實在是他們自作孽,我高估了他們!”
顧清源道:“別再閒聊了,回去休息!”
北宮千帆搖頭道:“我猜童師兄會手下留情,放俞豪英一條生路,可是其他武林人物必會痛打落水狗,加以狙殺。無論如何,俞大姐姐只剩這位親人了,我該替他想條隱遁之策。”
葉芷雯皺眉道:“你的虛弱程度,自己心中必然有數,怎麼還想趕去天台山?”
“又不用動手,我自有分寸!”北宮千帆滿臉乞求地看一眼葉芷雯,見她無奈地輕嘆一聲,知道她答應為自己隱瞞了,這才轉頭道:“追風、迎風,立即替我打點!”
“馬上動身?知不知道……”葉芷雯頓了一頓,道:“不等淡如醒來道個別?”
“我知道他不久便會英氣勃勃,足夠了!”
葉芷雯最後警告了一句:“帶上調養的藥,不要動手,不要奔波,總之——你好自為之!”
天台山。
童舟冷冷地看著面如死灰的俞豪英,道:“你輸了,俞、童、谷三家宿仇從此了結,你解散了貴幫兄弟以後,快快逃命去罷!”
俞豪英啞聲道:“為什麼你不殺我?”
“恩怨已了、勝敗已定,何須以命相抵?”童舟仰天長嘯一聲,內力充沛,行神如空、行氣如虹,震得人耳朵嗡嗡作響。他袖手一立,知道俞豪英已無能為力,忽地朗聲道:“兩位朋友是哪條道上的,請現身一見!”
南來雷章採,北出北宮千帆。
俞豪英頹然道:“雷先生,你用嚴公子作盾擋了莫掌門一掌,卻來我幫躲藏。莫掌門若追蹤而來,你豈非連累我幫數百兄弟?”
北宮千帆聽到嚴子欽已死,心中大痛,向雷章採道:“你確實夠狠!可是虎毒尚不食兒,你把自己的親外孫女弄到哪裡去了?”
雷章採森然冷笑道:“東土就算是我的骨肉,她不聽我的話,就連一條狗的價值也不如。我女兒不聽話,便要讓她女兒也不能聽她的話!”
北宮千帆聽得心寒,切齒道:“你害死髮妻,奪走親外孫女,害我兩位丐幫的好哥哥泥足深陷,還在這裡自鳴得意?”
雷章採趁她憤怒之際,踢出了“沖天腿”。
“師妹小心!”童舟一聲驚呼,見她緩緩抬掌,乃是淨貞公主的獨門內功“自掘墳墓”,正抵在他足心“湧泉穴”上,既知雷章採終究自作自受,便不再擔心。
果然,雷章採的足心被他一抵,立刻往地上重重一摔,“哇”地吐了一口鮮血出來。
北宮千帆點頭冷笑道:“原來子欽哥哥也沒閒著,臨死前也偷襲了你一腳,加上莫春秋餘震的三成掌力,現在你又自掘墳墓,實在報應!我不殺你,自己找個清靜的地方去苛延殘喘去罷!”
雷章採知她話既出口,就絕不會痛下殺手,便恨恨地撿了根樹枝,撐起來慢慢離去。
北宮千帆一揚手,包袱扔在俞豪英腳下,向他淡淡道:“就這麼下山,還不知有多少人會趁機對你下手。這裡有一套平民布衫、一張人皮面具和一百兩黃金,你解散了貴幫兄弟,戴了面具逃命去罷!”
童舟笑道:“師妹想得真周全!”
“我只是不想俞大姐姐失去惟一的親人。”
俞豪英拿了包袱便走,再不多言。
“鬼——”雷章採收勢不住,一跤摔倒。原來,迎面走來了白珍珠、丘逸生、餘東土與嚴未風。
看著那張明豔的臉,雷章採坐在地上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