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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小秋肯定地說,他剛看過孟元侯留給他的冊子,對開竅非常瞭解,同時洞開七竅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修煉者只會因此暴亡而不是更強。
“你怎麼知道?”愣子慕飛黃驚訝地問,還是更相信傳言。
門口傳來一聲咳嗽,“諸位道友,中午安好。”
居然是辛幼陶,不要說小秋的房間,館舍裡任何人的房間他都沒去過,迄今為止仍然獨居一室,拒絕與他人同住。
“你來幹什麼?”沈昊臉上露出兇相。
辛幼陶的目光躲開沈昊,直接對小秋說:“慕道友,能與你單獨說幾句嗎?”
“我們這裡好幾個‘慕道友’,你指的是哪一個?”沈昊移動腳步,攔住王子的目光。
“慕行秋,我想跟你說點事情。用不著這麼緊張,我又打不過他,你們有什麼可怕的?”
“我待會去找你們。”小秋說。
沈昊等人魚貫走出房間,每個人路過王子身邊時都對他投以嚴厲的目光,辛幼陶除了躲避沈昊,對其他人全還以微笑。
辛幼陶隨手關上房門,說:“你真愚蠢。”
“這就是聰明人對我的看法?”小秋冷淡地說,一下子對明天凌晨例行的棍棒對打充滿了期待。
“你誤會了,我不是來罵人的,我只是來告訴你一個事實。”
“嗯,聰明人的眼光肯定跟我不一樣。”
辛幼陶對譏諷不當回事,向前邁出一步,目光閃亮,好像小秋是某種罕見的異獸,“你以為這一切都是小孩子的遊戲嗎?”
“什麼遊戲不遊戲……”
辛幼陶似乎憋了一肚子話,不允許別人打斷,搶著說:“沒錯,你當這是一場遊戲,無論勝負,結束就結束了,頂多給你一點不好的臉色。”
“你在說什麼,這不過是跟誰在一起吃飯的小事。”
“哈哈,這就是我要告訴你的事實。”辛幼陶突然收起笑容,“遊戲不只是遊戲,它還是戰鬥!每次遊戲都是決定未來的戰鬥,懂得這個道理的人走在前面,不懂得這個道理的人落在後面。”
“咱們這些人最大的也不超過十四歲,用不著假裝是大人。”
辛幼陶的神情不只是嚴肅,還有點兇狠了,“小孩子的遊戲尤其殘酷,你以為我沒注意到嗎?你們野林鎮幾個人一塊走路的時候,總是你跟沈昊走在中間,胳膊可以自由地甩來甩去——”辛幼陶做出相應的動作,像一隻狂躁的猴子,“沈家哥倆跟在你這邊,胳膊可不敢亂甩,慕飛黃他們幾個在沈昊身前身後爭搶最近的位置,每次都跟打架一樣。”
辛幼陶滿臉的厭憎,好像他與參與過爭搶位置結果卻失敗了,“慕行秋,這就是小孩子的遊戲,遊戲的結果是確定每個人該有的位置,位置未定,遊戲就不會結束。你不接受自己在龐山道統的位置,這很愚蠢。”
“你接受了,西介國王子成功謀取到一個跟班的位置。”
辛幼陶大笑,笑聲還有些稚嫩,可那股虛假的腔調跟大人一樣,“時勢,慕行秋,這叫時勢。在龐山道統,當然是申庚當首領;如果咱們是在西介城學習符籙,就算宗師的兒子也要向我低頭;假如真有乾坤逆轉的那一天,咱們都不得不去野林鎮當農夫,那時候你和沈昊才有資格高高在上。”
小秋非常討厭辛幼陶,可是靜下心來他覺得對方的話有幾分道理,“那就請你轉告申庚,我和野林鎮的所有人,都無意挑戰他的地位,他可以當他的首領,我們站在邊上觀看就好了。”
“哈哈。”辛幼陶捧腹大笑,好一會才直起腰來,“如果臣民個個自行其事、冷眼旁觀,那當王侯還有什麼意思?一名賤民的蔑視有時足以毀掉王者的威嚴,從而導致一連串的不敬。這一點,不管是野林鎮、西介城,還是這座館舍,全都一樣。你以為你能在野林鎮鬧得天翻地覆,在這裡還能故伎重施?野林鎮消失了,被魔種奪走了,這是你逃脫懲罰的唯一原因,你很幸運,但幸運不會永遠跟著你。”
“王侯有王侯的道理,我有我的。”小秋已經聽懂辛幼陶的意思,決定請客人出門了,“你是個很好的說客,如果有機會,我希望申庚也能聽到這番話,但我的想法沒有變。”
“你以為我是申庚派來的說客?”辛幼陶驚訝地問。
“不是嗎?”
“首先,我是自告奮勇來的,這樣能讓申庚更高興,其次,我不是勸你低頭的,恰恰相反,我是來激勵你繼續揚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