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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你正好來了,我就像讓你做個幌子,畢竟來了個醫生卻不讓他給柱子瞧病會引人話柄的。”
村長終於說完了。我的煙也抽完了。我慢慢的對村長說:“那個人是凍死的,估計當時柱子和小六隻是把他砸暈了。但其實可以救活的,可他們兩個害怕的居然把他關在冰窖裡把他活活凍死了。至於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說不清楚,雖然我理論上是個無神論者。你還是先帶我去見見柱子吧。”
村長看著我,最後還是相信了我,他點了點頭,交代別人處理了下事。帶著我回到家裡。
我在後院的陰暗的房間裡終於見到了柱子。他已經接近痴呆了。延伸渙散怕光。一個勁的傻笑。但那笑很KB。只有半邊臉在笑。村長抹著眼淚說到:“就算養他一輩子,我也要養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後又發瘋似的跪在地上昏了過去。村長和我趕快過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來沒有表情的臉居然有一絲笑容,雖然僅僅是一瞬間,但我確定沒看錯。那是一種報復過後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邊臉上,我看到了小六臉上同樣的屍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輕聲說到。村長如同一個孩子一樣防聲大哭,抱著柱子的屍體不放。眼淚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臉上。
我站了起來。走出房子。腦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過的一本書。說是人在臨死前帶著極強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臉可以報復別人。當時以為不過是胡扯,沒想到居然確有其事。
事情很快結束,村長也不在是村長,柱子和小六的屍體也被帶走。現場的證據也表明的確如村長敘述的一樣。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樣,冰窖屍體的臉是他自己割下來的。
我離開了村子。臨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們依舊沒有過多的悲傷,或許只是我看不見罷了。
我被送走的時候,村子裡的人已經商量著如何重新建一個冰窖並打算如何賣出去了。“
我望著朋友,似乎他的臉也帶著詭異的笑。
“真的有那種事?自己割下臉可以報復別人?”我好奇的問。
“誰知道呢?或許柱子和小六不過是自己嚇自己,但他們臨死前究竟看見了什麼誰也不知道。還有,後來據說在屍檢中,他們的臉上的屍斑又消失了。呵呵,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哎,有時候犯罪只是一閃念的事啊。得到報應也是無法推卸的。”我感慨。
“那到不見得,有時候,厄運會自己找上你。就像我知道的那個一心想要讓自己面板變白的售貨員一樣。”
“哦?那是什麼故事?”
“一晚只講一個。”朋友站了起來,笑著說:“明天晚上在說吧,聽太多小心做噩夢。快睡吧,我講的也很累的。”說完就去自己房間了。
我只好躺下睡覺,很快就睡著了,還好,或許白天睡覺不容易做噩夢吧,我睡的很舒服。
第三夜 油
“每個人渴望美麗,尤其是女孩,它們絕對不會像白巖松一樣渴望年老。她們會花大量的金錢和時間在臉上面板上或者其他的身體部位。這是女孩的通性。”朋友笑著說,我並不知道他曾接觸過什麼女性,不過他說的還是很有道理。
“我曾經見過一個女孩,她很漂亮,屬於五官特別端正的那種,小巧而精緻,身材也很不錯,既有東方女性的苗條也不失豐滿,的確是減一分太瘦,增一分太胖。但上帝開啟一扇窗子就會關閉一扇門。她有個無法逃避的缺點。她的面板很黑。雖然黑是健康。但她似乎來自遺傳。其實我們常說別的國家有種族歧視,恰恰想反,我們是最排擠與我們不同的異類。她經常被同事取笑。包括一些男性,即便有男孩想追求她,但也會在人言中退縮。更可笑的是她的工作離賣美白化妝品的櫃檯只有幾步遠。這更令她難過。但生活總是要繼續。這個叫梅子的女孩也就這樣過著日子,直到那一天。
梅子在和我交談的時候渾身都在顫抖,幾乎很難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我不的不經常性的停下來抱著她。(我笑著看他,他也笑道:“不要想歪,我只是想安慰她,擁抱是身體接觸中最能令人放鬆的。)平靜很久她才能繼續敘說她的故事。
那是普通的一個週末,梅子獨自一人挎著包,撐者遮陽傘走在步行街上。不料和另一名女孩撞了下。女孩看了看梅子,用無不嘲諷的口氣說:“這麼黑還撐什麼傘,多餘。”說完扭頭就走了,梅子氣的差點哭了出來。身材胖可以減,五官歪可以整,可面板的顏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