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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了冥界的安娜此刻失去了所有冥界的力量,唯一支撐著她的就只有她生前修煉的部分法力和執珠流露出來的絲絲邪氣,她還要分出一部分來壓制,基本上等同於失去了戰鬥力。
“哈哈,你們這班烏合之眾,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天命已定,你們與天鬥,死路一條!現在,讓我們來看看你們辛苦維持的這個小院平衡是怎樣被打破的吧!”使者奸笑著舉起了手中的蝕,將鏡面對準了沼澤的水面,口中吟誦到:“偉大的蝕啊,塵世的門已經為你開啟,塵封的國度就在眼前,帶領我們前進吧,去把那屬於我們的領域攻陷!”蝕微微地抖動著,與它對應著,沼澤的睡眠也在微微地抖動著,使者的臉上已經露出了狂喜的笑意,只要將這裡開啟,真正的冥界便可以重返陸上,成為陸界的主宰。
“不要!阻止他,不能讓這裡和真正的冥界連在一起,那時候就真的沒有救了!”安娜驚慌地喊道,這麼久以來,這是梁若行都從未見過的驚慌。想都不想,梁若行和舒磊的符咒便甩手而出,一奔使者的面門,一奔使者持著蝕的手腕,欺他必會選擇自保,放棄催動蝕的念頭。豈知使者只是輕輕一揮手,便瓦解了梁若行和舒磊的聯合進攻,拿著蝕的手根本就動都沒動,梁若行和舒磊卻是身子同時一震,大口大口的鮮血吐了出來。眾人紛紛驚愕地對視著,不敢相信竟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看安娜輕輕鬆鬆便將使者治的服服帖帖的,以為這個使者的實力不過爾耳,誰知只是這短暫的時間,實力便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眾人求救的目光再次投向了安娜。
卻見安娜苦笑著搖了搖頭,“這是冥界的規矩,我背叛了他們,他們賦予我的所有力量便會收回,雖然大部分是流散於這個結界裡,但像使者這樣的人是可以借用這部分力量的,所以,恐怕我也沒有辦法阻止他!”
“靠!那他不是無敵了?”舒磊暴跳道:“那可不行,我們費盡了千辛萬苦才贏得了現在的局面,不能讓他這麼一揮手就給毀了。借罡氣,鎮四方,除妖魔,保平安!起!”舒磊冷喝道,同時一手祭出了大悲印,他第一次出入這個校園的時候用的就是大悲印,大悲印的特點便是遇強愈強,他就不信解決不了眼前的這個小丑。
誰知大悲印剛一祭出,使者還沒有反應,安娜先痛苦地呻吟了起來,嚇得舒磊連忙收起了大悲印,“安安,你怎麼了?”
“你的大悲印太過霸道,不管好壞,凡是靈體,一概殺無赦,不是我妹妹能夠承受的!”梁若行沉思著說到,腦子飛快地運轉著,考慮著場中的形勢,看來這一仗,他們是必敗無疑啊,而星玄和星言依舊在緊張地忙碌著,不知道他們究竟要幹什麼。
校園冥界再次劇烈地抖動了一下,冥界使者哈哈大笑起來,眾人眼睜睜地看到,那個原本不可能發出任何光芒的蝕射出了一道幽暗的光芒,雖然微弱但卻籠罩了整個沼澤地,在它的照耀之下,那些原本已經掙扎到了岸邊的白骨紛紛化為灰飛,孤島上的冥界桫欏燃燒的更加旺盛了,映襯著使者臉上的雀躍。
“去你媽的!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疾!”星玄毫無風度地吼道,手中的一截斷木劍被他奮力扔進了沼澤地,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先是之前被他們扔進沼澤的法器發出了巨大的轟鳴,攜帶著烏黑的汙泥和累累的斷骨破水面而出,迎著蝕的鏡面衝了過去,緊接著,那些被他留下來的完好的法器也發生了共鳴,排列著整齊的八卦圖形和北斗七星狀跟在那些殘缺法器的後面衝了上去。使者的臉上第一次露出了凝重的表情,手腕微動,蝕罩上了那些撲面而來的人界法器。
或許是預知了自己的命運,那些法器無一不發出了悲鳴,猶如千軍萬馬共同衝鋒一般,攜著雷霆萬鈞之勢衝向了蝕,而他們的指揮官星玄和星言則在後面以純陽之血不斷地催促著他們。使者手中的蝕興奮地顫動著,它已經很久沒有品嚐到人界法器的味道了,自從分界之戰結束,它便沉寂在了冥界,只是偶爾才會被動用一次,卻不是收服厲鬼就是為了救人,自身隱藏的戾氣已經好久沒有被催動過,如今遇到了人界的法器,立刻便猶如干柴烈火一般被挑逗了起來。到最後乾脆脫離了使者的控制,自己懸浮在了空中。
“媽的,冥界至寶,我看你究竟有多厲害!”舒磊咬咬牙,將脖子上代表著少林方丈信物的念珠摘了下來,猛地甩了過去,隨即盤膝而坐,“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眾千二百五十人俱。爾時,世尊食時,著衣持缽,入舍衛大城乞食。於其城中,次第乞已,還至本處。飯食訖,收衣缽,洗足已,敷座而坐。”竟念起了金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