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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狐疑地問道。
“不會!”
“哦?為什麼那麼肯定?”梁若行饒有興趣地看著舒磊。
“不知道,我只知道對於我們來說,你們學校就像禁地一樣,除非萬不得已,否則絕不會大規模進駐,何況,你們還有李茜。”
“好,就算這樣,我們走了,你呢?”
“我?”舒磊突然笑了笑,只是笑容中有些苦澀:“我生在少林,長在少林,是師傅一把把我拉扯大的,於我,師傅有莫大的恩情,我不能和他對陣,但是,師傅,這一次也許你真的錯了!”說到最後一句,已經只有他自己能聽見那微弱的聲音了。
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顯然他們久候安娜不到,等得不耐煩了,舒磊臉色又是一變,“走吧,記住無論你們是否真的有那塊令牌,都不要再拿出來了,他們現在根本就不會聽。”說著一把抓起安娜的手戴著他們向後門走去,梁若行此時卻在想另外一件事情,舒磊的臨陣倒戈給他們幫了大忙,從迫不得已住進少林開始,他就時刻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他忘不了回家奔喪時一路上遇到的襲擊和那兩道熟悉的背影,直到昨天夜裡當他看到舒磊的背影在牆角一轉而過時,一直困擾著他的這個心結終於解開了,他一直信任的舒磊竟然就是那個在路上襲擊他們的人,這樣一來,很多無法解開的謎題便豁然開朗了,首先他便可以確定那些掌門突然出現在他的家裡是有預謀的,少林無疑是這場風暴的核心,舒磊奉命在路上襲擊他們,但卻並沒有置他們於死地,恐怕不是他們不想,而是舒磊這小子暗中做了手腳,否則也不會被禁止下山了。
只是這樣一來,舒磊難免會被扣上叛徒的帽子,這在法術界無疑是被宣判了死刑。“無論是寺、觀都不過是一個立足之地罷了,佛法那個東西看不見摸不著,哪都有又哪都沒有,我追尋的只是法,而不是什麼少林不少林的。”當梁若行說出自己的擔憂時,舒磊只是淡淡地說,此時他們正站在少林的後山門口,冬日的寒風吹過落葉紛飛,天空中撒下了一場久違的白色雪花,舒磊看著這雪花,“這是今年少林的第一場雪呢,可惜沒那麼純潔了。”話語中竟透露出與他年齡極不相稱的滄桑。梁若行和安娜沒有再多說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跟我們走吧,你在少林還能待得下去嗎?”
“別扯了,跟你們走那我以後還想不想混了啊,快走吧,再待一會我怕我會改主意了。”舒磊抬頭看著越下越大的雪花不再言語。
出人意料地,安娜突然走上前,給了舒磊一個結實的擁抱,踮起腳尖將雙唇印上了舒磊胖嘟嘟的臉頰,在舒磊愣神的功夫,她已經一下子跳到了面色鐵青的哥哥的背上,一面招手,一面含笑走進了樹林中。
“唉!”待梁若行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舒磊的眼前,一聲長嘆從他的身後傳來,舒磊的身軀猛地一震,緩緩地轉過身,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師傅!”
慧能大師的身影從後面轉了出來,面色中充滿了慈悲,“磊兒,你叫我如何向他們交待?”
“師傅,徒兒謹遵師傅的意思行事,如若因徒兒理解錯誤而令師傅為難,徒兒子當一人做事一人當!”舒磊說著,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嘴角毫不掩飾地露出得意的神色,慧能大師一愣,隨即笑道:“你這個孩子,起來吧,不過這一次為師也真的無能為力了。”說著,拉起舒磊,師徒二人一前一後向寺內走去。
當少林寺後山的大門緩緩關閉時,梁若行終於再也堅持不住,雙手一鬆從藏身的松樹上跌落下來,安娜緊隨其後,不過姿勢就優雅的多了,落點選擇的也非常恰當,除了讓梁若行有些齜牙咧嘴,沒受到任何的傷害。
“你說,這會不會是這師徒倆合演的一出雙簧呢?”梁若行邊收拾散落的行李邊問一旁好整以暇的安娜,安娜側頭想了想:“不知道,老和尚非常謹慎,在自己的地旁都布了結界,說的什麼根本一句都聽不到,不過舒磊哥哥不會是壞人,應該沒有說謊。”
“為什麼?”梁若行好奇地問,得到的卻是安娜神秘的一笑:“女人的直覺!”
舒磊的話不可不信但也不可全信,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局他們已經布了有一段時間了,梁若行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與舒磊見面,師傅看到他的第一眼便是長長的一嘆,才有了那一次關於令牌故事的講述,現在看來,師傅明明在那時便已猜出了舒磊的真正意圖,那個故事也是在勸他們放棄這個誘人的想法,可惜弄巧成拙,眾人只把它當成掩人耳目的無聊傳說罷了。但舒磊對安娜的感情又確實是真切無比的,這是男人對男人的理解,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