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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林黛希來到我面前:“瑞麗,想好了沒有?想不想買點?我覺得這種債券運氣不錯。你會在這上面賺上一筆的。”
我:“……?”
我跟著黛希走進她辦公室。
她坐在一把又大又寬的皮椅子裡。
我靠牆站在書架下面,書架一直頂到天花板,擺滿了陳舊的皮面書籍,大部分是經濟和法律書,書籍隱沒在高處的陰暗裡,發出一種陳年乾酪的黴味兒。
是啊,這辦公室沒有什麼改變——林肯父親的——當年林肯在這兒度過了多少個下午,獨自閱讀,或者聽父親給他朗讀。
壁爐裡的木頭噼叭作響,牆角的大鐘——帶擺的落地大鐘——慢慢地、輕輕地、滴答滴答向林肯報告時光的流逝。
辦公室還是老樣。
牆上掛的銅版畫,裝在沉甸甸的帶渦形花紋的鏡框裡,畫面是維多利亞港,香港海灣。
還有壁爐架和書桌上擺的騎馬用的鞭子,林肯爸爸養的阿拉伯馬在賽跑中贏得過銀獎,林肯爸爸在擊劍比賽中獲得的銀質獎盃。
昏黑的暗處有一個槍架,我對槍架上的槍支不太懂,連看它一眼都覺得驚恐。
我沒有坐下。我站在房間中央俯視黛希,而黛希伸著長腿坐著。我一言不發。但是我的腦袋裡思緒翻滾。我知道黛希的那個小小的腦袋上要是開扇小窗的話——她頭上濃密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