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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隨意胡來呢?”
“這——”下埠長自知理屈,只好帶著央求的神色,看著老埠長嘟噥道。
“也罷,既然事已至此,看來,這事也只好讓我去給你們周全周全了。只是以後,可別再讓類似事情發生才好,以免傷了雙方和氣。”老埠長見月月她舅也確有難處,弄不好,再引起上下埠之間的矛盾,反而更為難堪,不由嘆息一聲,無奈說道。
下埠長一聽,喜形於色地趕緊謝道:“能勞老埠長親自出馬,我看這事就好辦多了,若是能安然解決此事,我們下埠族人,當對您感激不盡!”
老埠長摸索著從肥妮身上滑下,用手支撐床沿坐定。低著頭沉吟片刻,繼續問道:“秋深了,今年你那邊的收成可好?”肥妮見老埠長情緒緩和下來,意猶未盡地用手在他下體上抓弄兩把,仰起肥頭,把那對痴痴的目光投向下埠長,沒有半點羞澀。在明湖埠,除去必要的日常勞作。情愛,也是他們重要的娛樂活動之一。
月月她舅對老埠長笑笑,捋了捋腮旁的鬍鬚:“還好,還好。託埠長洪福,謝天謝地,比上年豐收些。”
“嗯,那就好。”上埠長雙手一拍雙膝,緩緩地站了起來,高興地說:“聽說上埠那邊的收成也很不錯,嗯,看來我們明年的日子都好過了。是嗎?肥妮。”老埠長邊說,邊回身拍了拍床上肥妮那團白肉,笑道。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唯有食物,對明湖埠這裡離群索居群的族人而言,才是天下一等一的大事,只有倉稟實,才能人心安。
再重要的事,沒有生存重要;再大的人,沒有天大。那狼娃的死,比起生存所需的食物來,比起安定團結的明湖埠來,顯得格外蒼白,簡直是微不足道。
還是那句老話:民以食為天!這話月月她舅深諳其理,而對於老埠長來說,他更懂。
“那好,狼娃這事,還望老埠長費心。老埠長,我也不再打擾您了,這會呢,我也該回埠裡去了。”月月她舅說完,對老埠長手一拱,退身出來。
月月她舅出得門來,被秋風一吹,頓覺神清氣爽,滿心憂鬱,隨之一掃而光。
待回到日日姐妹處,把話說明,日日歡喜道:“我就說,只有舅舅是我們的護身符,每次遇到大事,總是您給我們迎刃而解。”月月她舅一聽,假裝沉下臉來,上前颳了一下日日的鼻頭,厲聲道:“誰是你的護身符!虧得老埠長明理,肯出面調解,這次才能化險為夷,若再做出這等無法無天的事來,看誰還能保得住你們!”
“舅舅,您放心,我們下次再不敢了。”日日回眸一視我佬爺,嬉笑著對她舅說道。
“還有下次?”日日她舅一聽,不假思索地追問道。“沒有了,沒有下次了。”日日一縮身子,趕緊掩口道。
第七章 秋意濃 酒燻折新枝
秋日一過,天愈是變得短了許多。白天的事還沒做完,轉眼,便夕陽西下。我佬爺見夜幕很快落了下來,便與月月支會一聲,手執長鞭,左右包抄過去,繞著那懶散的羊群一陣吆喝,那羊兒便騷動起來,沿著溼滑的坡地,鼓起滾圓的肚皮,在我佬爺、月月的驅趕下,魚貫一般鑽入棚欄。
回到家中,見月月蹦蹦跳跳地放下羊鞭,心情開朗地在室內打著轉兒,我佬爺知道,她的情緒已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調適過來。待飯菜端上桌來,我佬爺對月月示意一下,按住她手中的碗筷,笑著跳身開去,近到那一字排開的壇罐面前,乘興擰過一甕,回到桌邊,掀開皮草,伸手用碗舀過一嘗,那酒果然釀成,入得口去,甚是香醇。見月月愣愣地只在那裡觀望,喜滋滋地將那酒提將過來。也不容月月推辭,給她滿滿倒上一碗,悄聲道:“月月,這天說涼也就涼了,來,嚐嚐我釀造的這個東西,很不錯的!我們一起喝一點,要知道,它可是能解寒除邪的好東西。”說完,自顧飲了一碗。
初一開甕,月月便遠遠嗅到一絲香氣,早已心生嚮往。在我佬爺的鼓動下,月月蠢蠢端起碗來,淺抿一口,很快覺出酒中滋味來,那酸甜適口的感覺,恰如瓊漿玉液一般,初一入口,頓覺滿口生出津來,待緩緩沁入體內,瞬時間,便神搖意動,甚是舒暢快意。不覺間,便貪上這口,頻頻舉碗沾唇,慢慢品飲起來,如此不多時,竟入得迷來,對它有了貪戀,與我佬爺盡興就多飲了數碗。
待還要長飲,我佬爺早覺出月月酒已微燻,忙按緊酒罐道:“這東西最好適可而止,不可貪戀。多了可是要醉人的,想喝的話,我們明天再飲不遲。”上前勸住欲罷還休的月月。
誰知這酒雖然適口,但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