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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踅過身來,顫聲問道:“這人已奉上,不知黎掌櫃還有何見教?”
“見教不敢當,只是這幾日小女蒙各位兄弟照應,還要略表謝意才是!”說完,對伍起重使個眼色。
伍起重從懷裡掏出一把碎銀,“譁”一聲拋向漢子,待那漢子詫異地從草叢中逐一拾起。再不答話,退後幾步,看準一根碗口粗細的紫竹站定,從腰中抽出一把鋒利的砍刀,深深吸一口長氣,“撲”的一聲把刀鍥入那竹體,正在眾人驚疑間,只見他手腕一翻,只聽“嘩啦啦”一聲,那挺立的紫竹,竟生生的從中撕裂開來。
“好神力!”幾個蒙面漢子一見,禁不住由衷發出收好聲。隨後想了想,臉上竟露出驚悚之色,轉爾又縮過身去,緊緊握住各自手中的刀棍。
“敢問這位英雄,可是板橋端車過鬧市的伍起重?”那領頭漢子雙眼盯住氣色不變的伍起重,大聲驚問道。
“讓各位見笑了,他正是神力過人的黎家護院伍起重。”佬爺他爹朗聲代答道:“今天,當著各位的面,黎元太有個不情之願:還望各位收了銀子後,再不要行此傷天害理的營生,能夠棄惡從良為善!在下之言,請各位多多斟酌,以免誤了前程。”
“慚愧,慚愧!。”那漢子一聽,知道遇到高人,趕緊諾諾連聲,對著佬爺他爹和伍起重,深深一揖,帶著滿面羞愧之色,引著眾人去了。
第八章 痴情女 香魂逝清風
佬爺他爹初回龍潭鎮翌日,那赭家便聞訊遣來媒人張嫂,探聽子傑訊息。
“喲,這黎掌櫃經漢江一遭,果然不同凡響,越是顯得意氣風發了。”那媒人前腳踏入黎家大院,後腳還沒跟進,依著門檻兒,遠遠瞧見到佬爺他爹,臉上便綻開菊花朵朵,滿含笑意地高聲逗趣道。
佬爺他爹見是張嫂,知道她定是為子傑一事而來,想要避身,那張嫂已撲面而來,只得踅身迎住,傍徨讓座道:“張嫂真是稀客,快請,快請。”邊說邊示意家人,從內室喚出佬爺他娘。
待佬爺他娘來到客堂,寒暄過後,那張嫂謝茶話畢。大家尷尬地面面赧赧地呆坐一陣,各懷了心事,不知如何開得口來。那張嫂是個急性子,耐不住沉寂,斜目瞟了瞟佬爺他爹,便首先開啟僵局,對佬爺他爹試探道:“這次黎掌櫃漢江之行,可曾會住過子傑?”
佬爺他爹一聽,立起身來,來回在堂中踱過一陣,嗟嘆道:“說來讓人寒磣,自打過到漢江,經多處打探,一直不曾會得這個孽子。哎,這會正與他娘商議派專人前去找尋,真是造孽呀。”說到這裡,佬爺他娘早跟著嚶嚶哭泣起來,直惹得那張嫂也是一陣心酸。
無奈,張嫂只得上前,對佬爺他娘細心勸解一陣,待佬爺他娘心緒漸平,拿出一些打賞銀兩,便推辭再三的受起,悻悻回去報了赭家。
自打聽說佬爺他爹去到漢江,赭家便一直企盼,今聞得黎家掌櫃並未會見子傑,那桂花的病是越發的重了。赭老大盡管不斷更換郎中,卻總也不見成效,每日間便總是急得像是熱鍋裡螞蟻一般。今兒聽說有一遊醫醫術高明,所醫奇病怪症,無不手到病除,坊間傳得甚是神奇。便帶了厚禮,親自登門喚來。待引入家中,讓家內道出祥情,那遊醫捋了捋山羊鬍須,沉思片刻,用眼一示意,隨家內匯入桂花閨房。近到床邊,看到那氣若游絲般的桂花,呆立一旁的赭老大,心中甚是悲酸淒涼。那遊醫雙眼透過厚重的鏡片一視,依榻坐下,輕聲喚出桂花一條枯枝般的胳膊,細細地切了脈,待她母親蓋好薄被,便隨赭老大走出內室。
來到廳堂,赭老大讓坐畢,一臉急切地對老郎中問道:“小女現在病情如何?”
那遊醫搖了搖頭,低聲嘆道:“小姐這病,源自於心。這心病還須心來醫啊!依老夫今日診視,怕已是病入膏肓。於小姐現在的病情而言,老夫確也無力迴天,黔驢技窮,如今怕是無可奈何了。”隨即,開出幾道安神補陰的藥方,交與赭家管事,提著藥箱辭了赭老大,到別家出診去了。
赭老大待起身挽留細問,見那遊醫只是搖頭,只得隨他去了。“黎子傑啊黎子傑,我女兒若有三長兩短,老子和你黎家沒完!”赭老大咬牙切齒地說道。
偏這時桂花她娘這會手握淚溼的手帕,悲慼戚的轉入客堂,不見了遊醫,一臉悵然地欺過身來,對赭老大迫不及待的質問道:“老爺,怎麼這老先生看過病就走了?這小女的病情,他倒底如何說來?”
“如何說來?都是你養的好閨女!天下那麼多的好男兒,只是一味痴想那個不成氣的黎家少爺,把我老赭家的臉都丟盡了!”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