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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我來。”趙掌櫃見佬爺他爹一臉疑惑,禁不住笑了笑,趕緊挽了佬爺他爹,喚上伍起重,出得珍寶齋。叫來馬車,一路向西。半袋煙工夫,來到一幢新蓋的兩層樓的排房前停住,下得車來。待落得地來,恍惚間,佬爺他爹只看見門前有“瑤池”二字,便被趙掌櫃搶步拉進厚厚的門簾中去。
入得室內,屋裡雲蒸霧罩。這時,佬爺他爹才明白:這裡是專供沐浴處所,趙掌櫃所謂的洗塵,亦為洗去身上的塵埃而已。只是把洗澡地也弄出這偌大的排場,委實從未聽見。即來之,則安之!客隨主便,也不枉了趙掌櫃一番盛情。
“掌櫃的,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一個瘦削男人上前招呼道。
“今天有客人來,給我開兩個包間。”趙掌櫃從懷裡摸出幾綻銀子遞了過去。
“好咧,樓上請。”
穿過一道側門,中間隔出兩個大眾澡池。上得二樓,便是一溜的包間。趙掌櫃把佬爺他爹和伍起重安頓在一個房間,自己去了另一單間。
房間內擺放著兩個一米見長的木盆和兩張單人木床,沐浴用品一應俱全。佬爺他爹和伍起重解衣溜進浴盆後,頓感皮酥骨軟,渾身便有了通透地舒坦,不一會,便若入了幻境。泡了近一袋煙工夫,侍者他們各自上得木床,細心捏搓按摩。半個多時辰下來,任是不盡的憂愁煩惱,早化作一縷雲煙,散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舒服,舒服,這兒還真不失為一個好去處啊!”佬爺他爹邊穿衣服邊對伍起重說。
“要不?回了龍潭也開這麼一家,倒也可以讓家鄉父老快活快活。”伍起重也起了興致。
穿上衣服,佬爺他爹頓覺神清氣爽。剛欲出門,只見外間有人對侍者傳進話來:“好了嗎?那對東洋夫婦來了。”
佬爺他爹好覺詫異:“這兒還做鴛鴦同浴?”
那侍者道:“這對東洋夫婦可是這裡的常客,東洋有這個習慣,好這口愛這味,避不得什麼羞赧的。”
另一侍者一聽,早來了邪念,偷過一邊“嘻嘻”竊笑起來。
佬爺他爹一見,心裡生出許多疑惑,便拉過那侍者問道:“何故發出陣陣嘻笑?”那旁立的侍者趕緊上得前來如此這般一番。
原來:那浪人日常到此入浴,後而總會“的的,噠噠”地跟隨一位豔麗少婦。一次輾轉再來,待得他們各自寬衣入浴。侍者先是端坐一側,靜心侍候。經得他們一袋煙工夫煙蒸水泡,男女先後各自出得浴盆上得木床來。一侍者便規矩地溼了浴布,拿了氣力在東洋漢子肥厚的背上死力揉搓,直使舒適經得皮肉鑽進背骨之內仍是不停不休。轉眼,那浪人便肥豬一般“哼哼”著鬆軟了身體,朦朧了雙眼昏昏欲睡了過去。
這邊的那個少婦,顯然已是熟了這裡的路徑,經了盆泡氣繞,身體早已化成水般的綿柔。此時出得浴盆,伏上木床,到得那精壯的侍者面前時,那侍者竟對眼前尤物早燃起了包天的**。於是乎,此時的這少婦又何異於屠夫手中待宰之羔羊?更何況那侍者又是何等經了滄海、過了巫山的壯漢,穴位、力道的拿捏自然是直奔主題而去。待到少婦的呼吸變得越來急促,侍者深諳時機已熟,便掏出那什物從那溼滑的兩腿間悄悄地插入。
隨著“嗯”的一聲,木床上有了輕微的震動,而那少婦轉瞬竟又默然。
“什麼的幹活?”聽到鄰床妻子輕微的**,東洋人嘟嚕著沉閉的聲音問道,隨即轉過頭來。
“外面的已搓乾淨,搓裡面的幹活。”那侍者隨機應變地回道。
“呀西!”東洋人說完又把頭轉了過去。
事畢,侍者便張揚四處,道那東洋浪人戴著綠帽叫呀西。
“狗苟蠅營之輩,還敢大言不慚在我等面前賣弄如此不椹之事,。再聞此言,看我不撕爛爾等髒嘴!”佬爺他爹對那侍者怒吼道:“君子立於天地間,豈可有那鼠摸狗盜之行!”
出得門來,佬爺他爹仍是怒氣不休地對伍起重道:“真個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伍起重見趙掌櫃亦出得門來,便對佬爺他爹勸慰道:“也不必太過較真,江湖之中,自是泥石俱下,少不得一些小人作出些荒唐怪事來。”
見趙掌櫃紅光滿面,聽得伍起重一番言語,佬爺他爹隨口道:“也罷,只是今後自然是要少來這汙穢之地了。”
第六章 相見時 佬爺違父命
待到第三日,諸事已畢,在趙掌櫃的安排下,佬爺他爹終於見到了佬爺。
眼前的佬爺瘦了,但山筍已茁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