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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江濯搖了搖頭,這才說道:“我尋思著,懷徵忽然對你這樣冷淡,只有一個原因。”
江絮清緊張了起來,走過去坐到江濯身旁,小心翼翼問:“是什麼?”
哥哥與裴扶墨同歲,二人也如兄弟般相熟,興許真的發生了什麼只有哥哥知道的事。
江濯意味深長地道:“這個年歲的男人本就處於初嘗情愛的階段,興許是懷徵他從北疆回來後,想明白了這十幾年來他對你僅僅是兄妹的關照,並無男女之情,再加上他都看你看了十幾年,也實在膩味了。”
江絮清臉色愈發的白,廊下的燈籠迎風搖曳。
江濯仍舊自顧自地說:“這也沒什麼可奇怪的,年幼時因為關係親近,沒什麼男女大防,所以才會有一些他好似心悅你的錯覺。如今他已十九即將及冠,你也及笄了,都是可以成婚成家的年歲,也是該冷淡下來,無法如同幼時那般親近。”
江濯說了半晌,江絮清都未曾接話,他這看過去,見自家妹子已是紅了眼眶,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這著實將他嚇得不輕。
慕慕這邊也不對勁。
往常自家妹子對待裴扶墨可不這般,動輒傷感,又怎會因為他不理她,就覺得天塌下來,被負了般,一副委屈極的樣子呢?
“慕慕?”
江絮清擦了擦溼潤的眼角,哽咽道:“我才不信哥哥的話,裴小九不是這樣的人。”
她瞪著水潤的杏眸,警告:“哥哥最好將方才說的混賬話收回去!否則我就告訴爹爹你把我打哭了!”
江濯扶額,頗有無奈,他並未說裴扶墨不好,只是作為個男人以男人視角分析罷了。
“你究竟是怎麼了,怎麼醒來後,像是變了個人。”
江絮清想起半個時辰前在鎮北侯府門口,裴扶墨看向她時那雙冰冷又無情的眼,心裡更是疼得厲害,淚水就不知覺往下流。
她搖了搖頭,轉移話題說道:“哥哥,四皇子命案一事,容我想想,我現在腦子十分混亂,關於那晚的事現在記憶還是極其模糊。”
江濯哪敢再催,“好好好,你好好想,好好休息,哥哥不催你。”
江絮清回了房間,沐浴過後收拾好心緒。
她想好了,不該這樣遇到一點難題便退縮,裴小九不理她大抵是因為宮宴後那次的爭吵,只要他再冷靜幾天,她再好好的服服軟,他必定會與她重修於好。
他是那樣喜歡著她,她才不信哥哥說的混話呢。
雖說當時裴扶墨沒有明確表示想要插手,但她感覺的出來,四皇子命案一事,他好似是想就此揭過。
想起太液池那晚,她的確看到了有人將四皇子推進池裡,也清楚看清是誰了,雖說真兇讓她很是驚訝,但為何裴扶墨,看起來是要護著那個兇手呢?
分明前世那個兇手在她的指控下下獄了,結果沒幾日便在牢中自戕,之後好似也再也沒有什麼風波。
為何重來了一次,好似有些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