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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安全報告的轄區警察都強調每個學生身上帶個20美元。遇到搶劫的,不要反抗。並且要到家後才報警,以防被沒走遠的歹徒聽到後返身傷害。
命案?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久遠的讓已經發福的亨特記不清了。
正當鄄筱文“我”不出來、亨特神遊的時候,一個跟麥芽稈似的瘦高個男子高呼著闖進了樓道的封鎖線,正要往案發現場衝,被亨特擋了下來。
“為什麼不讓我進?這是我家!”
“你家?你叫什麼?”
“林澈。”
“做什麼的?”
“華大的博士生,讀化學的。”
“你是死者什麼人?”
“死者?”林澈雖然在系秘書通知他“家裡出事”的時候就有了心裡準備,等到證實了,還是止不住膝蓋發軟,幸好被眼明手快的亨特一把扶住,深呼了一口氣,回答到:“我是她丈夫。”
亨特聽了點點頭,問到:“你想看看嗎?”
林澈皺著眉頭,思索再三,點了點頭,跟著亨特進了屋。屋裡並無兩樣,並不似他想象中的亂糟糟。廚房正被客廳的一堵牆擋住了,只有轉了過去才能見到。亨特一再囑咐林澈有個心裡準備,“現場慘不忍睹”,這是亨特的原話。林澈不算膽大,但是好歹是自己的枕邊人……林澈想著便跟著亨特轉過了牆——只是一眼,林澈立馬退出了廚房,但是慘象卻已刻骨銘心,就算閉了眼睛,若蘭那隻原本白嫩的手還是這麼牢牢的抓住了眼球。
“你還好嗎?”亨特隨即跟著出了廚房。
林澈輕輕點了點頭,依舊閉著眼睛——卻擠不出淚來。
“你可以做個筆錄嗎?”亨特繼續詢問到。
“恩。”
於是亨特喊來了馬克給林澈做了份並無特別發現的筆錄。除了一點,林澈夫婦的感情似乎並不很好,這是亨特從林澈見到屍體後冷淡的反應中看出來的。自然而然,林澈成了亨特的頭號嫌疑犯——現場門窗都是緊鎖的,門也沒有被撬的痕跡。林澈有鑰匙,自然不用撬門了。而且作為一個男人,是有這麼大的力氣把死者的手剁下來的。只有兩點,亨特想不明白:第一,據鄄筱文說,她是被死者叫來的。可是到了死者家敲門卻沒人應,所以才用死者給她的備用鑰匙開了門,但卻發現門的防護鏈是掛上的——通常只有人在屋內的時候才能把防護鏈掛上。鄄筱文感到可能出事了,才找了老虎鉗把鎖絞斷的。如果鄄筱文和林澈是合謀的呢?亨特活躍的想著,林澈先把妻子殺了,然後讓鄄筱文假裝把防護鏈絞斷了,跟警察慌稱是發現出事才絞斷的呢?可是鄄筱文為什麼要幫林澈呢?亨特想到這突然開心的笑了一聲,如果林澈和鄄筱文有一腿呢?這樣一切都合理了。
馬克給林澈做完了筆錄,亨特突然插了一句:“林先生,介不介意我問一下你和你太太的感情怎麼樣?”
“感,感情?”林澈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驚慌,支支吾吾的說到:“還,還好。”
“你們結婚幾年了?”
“兩,兩年……不,三,三年了。”
“呵呵,別緊張,我只是隨便問問。”馬克呵呵一下,拍了拍林澈肩膀,見該忙的都忙完了,便囑咐收隊。
回到警局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查林澈的時間證據。但是華大化學系的秘書、老師和同學異口同聲的說案發當天林澈從9點上了學後就一直呆在辦公室,除了中途上了兩次廁所,去休息室熱了一下午飯,但都不超過五分鐘。五分鐘從華大到林澈家就算開車都不夠來回,更別說還要殺人了。正當亨特對這樣的結果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傳來一個訊息:那天下午1點,林澈本來有一門課要上,卻沒到。而那段時間辦公室裡並沒有旁人。秘書也是到了2點半接到警方的通知才去通知林澈的。所以說1點到2點半這段時間,是個空白期。林澈做了什麼?
“立即傳喚林澈!”亨特當機立斷到。
林澈被請進了警察局。
自幼就是良好公民的林澈,除了在中國的時候到派出所辦過身份證和護照,是從沒踏進過警察局的,就算路過門口都沒有過。而現在面對的卻是100瓦的強光直射著眼球,刺得林澈不由自主的慌了神:“為,為什麼把,把我叫來?”
“林澈!昨天中午1點到2點半,你去哪兒了?”亨特嚴厲的問到。
“我,我……”林澈結結巴巴的說到:“我,我,我就在辦公室啊。”
“撒謊!昨天1點左右明明有人看見你在停車場!你別說你是去停車場散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