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似風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大家晚上好,我是張元君。”張元君站在戛納的頒獎臺上用法語致最佳女主角的開獎辭,“女主角是一部電影的靈魂,她是導演和觀眾之間的橋樑,透過極富魅力的表演,讓觀眾進入電影的世界。”簡短的致辭後,張元君看向主持人奧黛麗·塔圖,奧黛麗·塔圖再示意評審團主席:“主席先生。”
史蒂文·斯皮爾伯格站起來:“今年的最佳女主角是,貝熱尼絲·貝喬,《過往》。”
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貝熱尼絲·貝喬不可置信地捂著嘴站起來,走上領獎臺,從張元君手裡接過嘉獎狀,張元君退至一旁把舞臺交給貝喬,她緊張而激動地說完感謝詞,在舞臺上和張元君合完影,又把導演阿斯哈·法哈蒂叫上臺一起合影。
三人退回後臺,貝熱尼絲還一直感謝法哈蒂和張元君。
貝熱尼絲在後臺接受採訪,張元君回到電影宮內,坐了沒五分鐘,小趙就遞了個眼神給他,示意要走了。
劉藝菲知道丈夫時間非常緊,笑道:“行了,你的任務完成了,走吧。”
張元君也不想這樣來匆匆去匆匆,抱歉地吻別了妻子:“那我走了。”
“嗯,走吧。”
張元君從電影宮後臺出去,乘車前往尼斯機場,乘最近的一班飛機飛阿姆斯特丹,再從阿姆斯特丹轉機回到京城。
京城時間27號上午10點23分京城落地,張元君馬不停蹄地往家趕,在路上還不忘給林照華導演打電話,說自己回來了,晚上的演出不會缺席。
回家後,麻利地吃飯洗澡,再麻利地滾上床開始補覺,爭取在晚上拿出最飽滿的演出狀態。
下午四點半,張元君起床,擦了把臉就開車去劇院做準備了。
張元君在劇院演出時,一般不帶助理和經紀人,都是自己一個人開車上下班。
5點準時到達劇院後臺,濮存心已經坐在化妝室了,見他來,笑道:“拼了命的往回趕。”
張元君坐下:“我在戛納電影宮椅子都沒坐熱,頒完獎就跑,今天中午才到京城。”
話劇演員很多都是自己給自己化妝,張元君也不例外,一邊化一邊閒聊:“濮老師您去看今年的烏鎮戲劇節了嗎?怎麼樣啊啊這節?”
“我沒去,但何兵去看了,回來說人家辦的還真像個樣。”濮存心說,“有些劇組很有舊社會撂地賣藝的感覺,就在古鎮的路邊街邊,擺開架式就演,很有意思。
“咱們劇院沒這方面的計劃,”濮存心道,“不然排兩班戲也去見見世面。”
其實張元君知道,人藝人骨子裡非常驕傲,可能是有點看不上今年的烏鎮戲劇節。
“要說啊,”濮存心也是一邊化妝一邊聊天,“人家辛辛苦苦搭這麼個戲劇節的臺子很不容易,現在話劇難做,再不濟我們排兩班青年演員去捧個場,也算露露臉。”
看得出濮存心個人對烏鎮戲劇節很看重:“找過劇院,但劇院演出太滿了,演員臨時調又調不過來。”
幾年下來,張元君也演了幾十場《白鹿原》了,但每次聽開場的華陰老腔,都會渾身起雞皮疙瘩,那股子生冷蹭倔的粗糲感,十分讓人著迷。
在上場門處,張元君對飾演自己妻子的郭易君說:“我就喜歡聽這個,下了臺我找那師傅學兩句。”
“你不是三秦人學這幹啥。”郭易君用戲中的三秦口音笑道。
張元君亦用三秦話說:“額咋不是三秦人,額不是三秦人,額三秦話能射滴這麼好?”
“你射啥呢,你三秦話射滴醋溜滴很。”郭易君越說越笑了。
整場《白鹿原》長達144分鐘,眾人演完,迎著滿場的掌聲又謝幕了5分鐘。
前面觀眾立場,演員們在後臺卸妝,吵吵嚷嚷的。
“10點多了,食堂還有飯吃嗎。”
“老傅(人藝食堂大領班)什麼時候缺過你一口吃的。”
“元君你快點,每次卸妝吃飯就你慢。”
“你們先去,我待會兒就過來。”張元君不緊不慢地卸妝。
化妝間人走的差不多了,張元君卸完妝,在化妝間裡的衛生間裡方便了一下。
出來的時候看見楊蜜坐在自己椅子上。
“稀奇哎,你怎麼來了?”張元君擦了擦手,還留在化妝間的幾名同事見楊蜜來了,紛紛離開。
“我京城人,來人藝看劇很正常吧。”楊蜜笑道。
“我是說,你這麼忙的人,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