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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一遍《歸來》,張元君有不一樣的感受。
陳道名和鞏麗演的當然極好,但他看這個故事沒有驚喜感。
張一謀拍那段歷史太駕輕就熟了,當然,沒驚喜感也不能怪導演,現在不是拍《活著》那時候了,已經沒有反思那段歷史的社會條件了。
“一定會有人說相比《活著》,張一謀退步了。”都不用點開評論,張元君預料到一定會有觀眾這麼說。
“廢話,現在哪還讓拍《活著》啊。”看電影的觀眾上下嘴皮子一碰倒是簡單,他們會要求張一謀每一部都是《活著》,要求陳楷歌每一部都是《霸王別姬》。
“但《歸來》依然是張藝謀自《英雄》以後最好的電影。”
劉藝菲完全沒在聽,她叨咕了一句:“鞏麗演的真好,感覺陳道名都沒演過她,那種老來失憶的狀態,好準確。”
“你以為鞏皇是白叫的?”張元君也承認陳道名在戲中沒演過鞏麗。
劇組雖然暫時停拍,但不會完全停工,後面要拍的戲要提前準備,演員要提前對好詞,要排練就在執行導演和副導演的組織下排練。
劇組工作還是穩步地往前推。
媒體也是趁著這幾天導演離開,劇組時間多,上門採訪。
劇組也樂得在這幾天多給演員們安排採訪,反正事情也不是很多。
張元君今天在酒店沒在片場,劉藝菲過來走位,被劇組安排接受電影頻道《中國電影報道》的採訪。
記者早上來現場,見劉藝菲一手拿著劇本一手拿著水杯和劇組工作人員在對臺詞磨走位,記者說:“昨天就到了,聽說你在這兒,特意過來。”
劉藝菲不吃這套,笑道:“太假。故意套近乎。呵呵。”
劉藝菲對了一遍詞,就和記者走出攝影棚:“你真是昨天到的?”
“昨天晚上到的。”記者道。
“辛苦辛苦。”劉藝菲笑道。
“先給我們錄個片頭,跟觀眾打聲招呼吧。”
“行。”劉藝菲接過記者的話筒,站在攝影棚外的一輛房車旁邊,對著鏡頭說:“《中國電影報道》的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我是劉藝菲,歡迎來到《女人的碎片》劇組。”停了兩秒,“好了嗎?”
“好了。”攝影師比了個ok的手勢。
今天的探班採訪形式很輕鬆,劉藝菲帶著記者在劇組一邊逛一邊閒聊。
主要還是以記者拍攝為主:“我們今天多拍點,後面還能多剪幾個片子。”
劉藝菲先和記者在攝影棚外逛,聊些閒話。
記者問她:“第一次和張一謀導演合作,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倒沒有特別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導演對演員對劇組上下的要求會更嚴格一點。”
“要是拍的不好,導演會罵人嗎?”
“不會。”劉藝菲搖頭,“我進組之前也覺得導演要求這麼嚴,脾氣可能會大一點,但張一謀導演永遠都是好聲好氣地跟你說話,不會在語言上給演員壓力。
“他非常有耐心,會很細地幫你把人物和劇情吃透。”
“導演可能捨不得罵你吧。”記者猜測。
“也沒有,”劉藝菲笑笑,“他對誰都是這樣。”
劉藝菲向記者介紹劇組情況:“開機這幾天都在棚裡拍,導演拍完一組鏡頭才去了戛納。”
記者忽然說:“這臉上是怎麼弄的?有點髒。”
“我看看。”劉藝菲說著就對著面前的攝影機看去,攝影師也真的配合她,拉近了給她當鏡子用。
“能看見嗎?是粘了點東西。”記者說。
劉藝菲從鏡頭裡看見自己額頭上確實有點髒:“可能是。”她並不在意,“剛才走位,碰到了吧。”
“那處理一下。”記者道。
“好吧。”說著和記者一起走向棚裡。
回到棚裡,劉藝菲自己用紙巾擦趕緊額頭也就是了。
“這裡就是我在電影裡的房子。”劉藝菲向記者介紹,“本來打算在一個真房子裡拍,但試驗了幾次,真房子的格局不好擺機器,拍不出導演要的效果,就在棚裡搭了一個房子。”
25分鐘的長鏡頭要保密,不能說給記者聽。
“元君今天沒在劇組嗎?”記者隨口一問。
“他在酒店那邊做專訪。”劉藝菲道。
記者又說:“這是你和元君第幾次合作?”
“《催眠大師》是第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