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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張元君拿出他在閔省給劉藝菲買的特產和紀念品,都沒能取得她的原諒。
最後被劉藝菲按在地上,用口紅也畫了個大花臉。
張元君不敢動,劉藝菲說他敢動一下等晚上睡著了她也一定會報復回來。
張元君只能任她蹂躪。
畫完豬頭她還不過癮,也摟著丈夫拍了很多照片。
拍完才滿意地說:“好了,洗了吧。”
張元君可憐兮兮地說:“鬧著玩嘛,你報復心怎麼這麼重,吃不得一點虧。”
劉藝菲才不理他,樂呵呵地翻看剛才拍的照片。
張元君在衛生間裡洗臉,劉藝菲在外面給他收拾行李。
張元君一邊洗臉,一邊跟妻子說:“殺青完這部戲,我好好陪陪你。”
“誰稀得你陪。”劉藝菲嘴硬道,“我9月去威尼斯,10月開機《王小芳》,我很忙的。”
“是是是。”張元君使勁搓臉,“那你陪陪我,在大山裡一個月,你也不來看我,我想你行了吧。”
劉藝菲不說話了,其實嘴角都咧開了。
在一起這麼多年,結婚也三年了,但我想你,我愛你這種情話,張元君還是張口就來,劉藝菲就吃老公這一套。
“伱後面沒事兒了嗎?”劉藝菲問。
“我沒事啊。”張元君再放一盆水,“《救贖》要11月才開機,等天氣。《女人的碎片》和《尋龍訣》的宣傳還也沒這麼早。”
“你劇院呢,不用回去?”劉藝菲把張元君的衣服拿出來整理好。
“不用,今年不排我的戲。”張元君擰了一把毛巾,“你也很久沒回劇院了吧。”
“我們劇院戲少,兩年沒給我排戲了。”沒戲排,但暑期觀劇旺季,劉藝菲也會回劇院看看能不能幫什麼忙,“排完《王小芳》明年我回劇院換換腦子。”
在鏡頭前演久了,劉藝菲都快忘了在舞臺上是什麼感覺了。
張元君洗完臉出來,劉藝菲捧著丈夫的衣服拐去衣帽間。
“博哥今年好像也是排排話劇玩玩綜藝,當休息哈。”衣帽間裡,劉藝菲的聲音傳來。
“是,他今年不開工。”張元君倚在衣帽間門口。
劉藝菲測過臉看了一眼張元君,發現他在看自己,笑道:“看什麼,疊衣服有什麼好看的。”
張元君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好看呢。”
劉藝菲被突如其來的情話羞了個臉紅,道:“那是你以前眼瞎。”
“也不是。”張元君否認她的話,“以前也漂亮,但今天格外好看。”
“我給你幹活,你當然說我好看了。”
張元君道:“你這人就不識好賴話,誇你好看你還不兜著。”
“好好好,我兜著。”
把張元君的衣服都放好,劉藝菲走出衣帽間,經過張元君的時候,還輕輕撞了一下他:“讓開,別擋路。”
“嘿,”張元君笑道,“來勁了哈。”
不一會兒,劉藝菲的聲音傳來:“還不來。”
張元君道:“這大白天的,有什麼事不能晚上再說啊。”嘴上這麼說,腳下可一點沒閒著,拔腿往房裡走去。
張元君在家當了兩天大爺,被小劉好吃好喝好待遇的伺候了兩天,第三天兩人都出門工作去了。
其實兩人也就第一天纏綿了一點,又不是滿腦子都是激情的人。
“元君一回來,氣色都好多了。”劉藝菲一到工作室,就被同伴們打趣。
“羨慕啊?羨慕自己找一個去啊。”已婚婦女私下裡說話哪裡會怕這個。
閒話少敘,工作人員來給她遞劇本,對檔期。
“《記憶大師》真不接了?”旺達和陳證道在今年年初就說要打造另外一部燒腦懸疑片,命名為《記憶大師》,當時在釋出會上,陳證道信誓旦旦地向記者保證,會盡一切力量保證《催眠大師》原班底。
但張元君和劉藝菲都不打算接下這部戲,《催眠大師》的成功有其特殊性,夫婦二人都不看好《記憶大師》:“不接了。”
“還有一部戲,《腫瘤君》出品公司發來的,叫《逆時營救》,一部科幻片,演單親媽媽穿越時空救自己兒子。”
誒,這個有點意思。
“成龍大哥監製。”這話說給外行人聽也就算了,內行人都知道這是掛名的。
“這個劇本先留下吧。”
“還是這個公司,他們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