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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下午2點,春晚第二次彩排開始。
張元君和劉藝菲早早吃過午飯,來到央視一號廳做準備。
每次來央視演播廳,都是人山人海。
不管你是多大的腕兒,春晚都不會給你安排單獨的化妝間,往往都是三四個節目公用一個化妝間。
夫婦二人在化妝間坐的屁股疼,化完妝候場的時間,便在化妝間外走走。
“你別再喝了,待會兒彩排哪有時間給你上廁所。”張元君拿走劉藝菲的水杯,自己抿了一口,紅糖水。
“你在衣服裡貼個暖寶寶。”
“貼了。”劉藝菲笑道,“我就是中午吃鹹了,喝口水。”
不說還好,劉藝菲一說就想去衛生間,便和自己助理離開了。
劉藝菲離開,張元君想去給妻子的水杯裝滿水,還沒動呢,就聽見有人喊:
“張老師。”
這大廳裡姓張的那麼多,張元君不認為對方是在叫自己,不做理會。
那人繼續喊:“張元君老師。”
張元君這才抬眼尋找聲音。
“元君。”張元君這才看到來人,是個胖女人。
楊天珍。
認識,不熟,贛省明星群裡最活躍的一份子。
“你今天也在啊。”前一次排練張元君可沒看到楊天珍。
“是啊,帶人來看看。”楊天珍笑道,並向他介紹身邊的年輕人,“這是我公司的藝人,鹿寒。”
“張老師您好,我是鹿寒。”
“我知道你,你好火啊。”張元君笑道。
鹿寒靦腆地笑笑,很明顯不知道怎麼接張元君這句話。
還是楊天珍,又介紹起另外一個人:“這是吳籤。”
“張老師您好,我特別喜歡你的戲。”不管怎麼樣,人家表面上是真的客氣。
張元君和吳籤握了手,問楊天珍:“他也是你公司的?”
“吳籤不是。”楊天珍道,“他倆今年春晚有個節目,我就一起帶過來了。”
第一次彩排時,張元君和劉藝菲排完自己的節目就走了,沒時間去認識其他人,自然沒見過鹿寒和吳籤的節目。
“是個四人合唱,還有陳偉庭和寧澤燾。”
“挺好的。”
是個人都聽得出張元君在說場面話,雖沒有不耐煩,但也聽得出張元君確實沒什麼話跟他們說。
但到底是開公司做經紀人的,楊天珍打完招呼就是不走,反而和張元君攀談起來:“鹿寒回國後唱歌演戲兩手抓,上個月拍的《重返二十歲》上映,成績還不錯,今年要進幾個大組。”
“嗯,發展勢頭挺猛的。”
楊天珍笑道:“再猛也沒你猛啊,你都這個成績了。”
張元君謙虛道:“我什麼成績,我都沒什麼正經片子上。”
“我們的片子在你這裡只是小打小鬧。”楊天珍的低姿態讓張元君有些不習慣,“你那個《看不見的客人》不是缺個人演鞏麗的兒子嗎,你看我們鹿寒怎麼樣?”
鹿寒看向張元君,期待他的答案。
雖然這個角色就是個龍套,沒臺詞,出場就被撞死,但能跟張元君和鞏麗合作,憑藉鹿寒的流量,就能把這個龍套角色抬上來。
張元君真的上下打量了鹿寒一番,儘管這小夥子的長相不在自己審美內,但他還是承認,鹿寒確實長得好。
此時,吳籤站在一旁像個外人。
吳籤一點都不羨慕楊天珍給鹿寒爭取與張元君鞏麗的合作,這種龍套他看不上,他要演就演主角,不會去這樣給人抬轎子,哪怕對方是華語影壇最頂級的影帝影后。
張元君剛要開口拒絕,劉藝菲上完衛生間回來了:“老公。”
要不說做經紀人的腦子就是快,還沒等張元君開口,楊天珍的話就到了:“我剛才還想藝菲去哪兒了呢。”
“呵呵,去了趟衛生間。”劉藝菲笑笑。
楊天珍又跟劉藝菲介紹起鹿寒和吳籤,劉藝菲客氣地應了。
劉藝菲這麼一弄,楊天珍也不好再提角色的事了:“每年都說我們贛省老鄉聚一下,每年都聚不起來。”
“大家都忙,湊不到時間。”張元君乾巴巴地回應著。
“元君,藝菲!”化妝間出來一名現場導演,“到你們了,走了。”
“好。”張元君點頭,轉而對楊天珍幾人說,“我們先排了,後面再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