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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什麼日子,做一大桌子菜?”張元君晚上回家,看劉藝菲擺了一桌子菜。
“沒什麼日子,就想吃的豐盛一點,坐吧,我給你開瓶酒。”劉藝菲笑道。
“你又不能喝,我一個人幹喝多沒意思。”然後一想,張元君神秘兮兮地道,“你今天要請客啊?”
“我請什麼客。”劉藝菲示意他猜錯了,“沒什麼,你就塌實坐下吃飯吧。”
張元君剛坐下,又被劉藝菲叫起來:“你去小房間裡把之前李鞍導演給的那瓶酒拿來,今天喝那個。”
張元君指了指餐邊櫃:“隨便開一瓶就是了。”
“哎呀,你去嘛。”
“好好好,我去。”張元君起身去雜物間找酒。
可是張元君在裡面翻了半天也沒找到,喊道:“你放哪兒了?沒有啊。”
“你再看看,在那個紅箱子後面。”劉藝菲對房內喊話。
張元君終於找到了那瓶酒,拿著出來:“這瓶吧,上面寫的灣島特產,你……”
張元君沒話說了,因為他看見張元英坐在桌子上,笑嘻嘻地看著他,劉藝菲也在笑。
“你……”張元君見到姐姐,一下不知道說什麼了,“你怎麼來了?”
不至於哭,但確實有點意外和感動。
張元英伸手和弟弟擁抱,張元君說:“不是說下個月回國嗎。”
“驚喜吧。”張元英道。
“黑了,醜死了。”張元君就開始不說人話了。
“我會醜?”張元英對自己的外貌可自信了。
這瓶酒當然是為張元英開的。
席間,張元英說她回國已經確認去服裝學院當老師了:“先當個助教,給學生上課,後面花點時間把職稱評上去。”
張元君笑道:“弄個教授噹噹,我們家祖上八輩也沒出過專家教授,你要當上了,也算光宗耀祖了。”
張元英根本不吃他這套:“你不是國家一級演員嗎,也算個表演藝術家了,還用得著我光宗耀祖?”
張元君得瑟道:“不止我一個,你的弟媳,劉藝菲同志也是。”
劉藝菲打了他一下:“你們姐弟說歸說,扯上我幹嗎。”
張元君笑道:“這不是也給你長長臉嗎。”
“我謝謝你啊。”劉藝菲乾笑兩聲。
張元君要姐姐在他這裡住幾天:“我這幾天都在外面跑,你在家陪陪藝菲。你那個房子我還沒來得及收拾,我明天找人給你弄,弄好了再住進去。”
“是萬柳書院吧?”
“嗯,那套房子離服裝學院最近,開車就二十來分鐘。”張元英道,“我車呢?”
“你自己買一輛就是了,我幫你收拾房子就不錯了,還給你買車?!”
張元英道:“京牌多難搖啊。”
“元英姐你有國內駕照嗎?”劉藝菲問。
張元英搖頭:“沒有,我拿的是國際駕照。”
劉藝菲建議她這段時間先把國內駕照弄下來:“我這兒車多,你喜歡哪輛開走就是了。”
張元英道:“還是我弟媳婦對我好,你這個當弟弟的,沒半點用。”
張元君有他的歪道理:“弟弟的作用就是娶了一個弟媳婦,不然誰給你車開。”
姐姐住在這裡,陪著劉藝菲,張元君也放心。
第二天一大早,張元君就離開家,前往北航,參加《看不見的客人》的第一場校園宣傳活動。
上午參加活動,和師生互動,下午來到小西天中國電影資料館,《看不見的客人》應媒體的強烈要求,在此舉辦媒體提前看片會。
張元君在影片快要結束放映時加入進來,和媒體朋友進行交流。
“好!真的好!”這幾天張元君不知道聽了多少這樣的話。
“七月初就看你們和《寒戰2》的了,不過我看好你們。”
“你們明天開院線看片會吧,我明天再來看一遍。”
“影評我知道怎麼寫了,太漂亮了這電影。”
也有媒體朋友開張元君玩笑:“被鞏麗壓了,你也有今天。”
晚上,張元君請妻子和姐姐來劇院看自己演出。
演出結束三人一起回家。
張元君後面幾天就保持這樣的工作節奏,白天為《看不見的客人》做宣傳活動,晚上回劇院演出。
星期四晚,《十三邀》播出,《許志遠對話張元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