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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涼爽的午後,劉藝菲歪在沙發上,上下眼皮在打架。
眼睛一閉一睜,眼前出現了一個小孩兒,圓滾滾的腦袋,圓滾滾的胳膊,還有圓滾滾的兩條腿。
小孩兒趴在地上,抬起頭,大大的眼睛看著劉藝菲。
劉藝菲蹲下,問道:“你是誰家的小孩兒呀,怎麼到我家來了?”
那小孩兒還不會說話,費勁地爬到劉藝菲腳邊,用嘴咬劉藝菲的鞋。
“這個不能吃。”劉藝菲把小孩兒抱起來,“你還沒告訴我,你是誰家的小孩,你媽媽呢?”
小孩兒不說話,只在劉藝菲懷裡吃自己的手。
突然覺得地上水泥紋路特別像一個年畫寶寶,胖胖的,手裡抱著個大大的金元寶。
張元君笑著答應了:“好啊。”
上影節的人還給他出主意:“你這片子,5月去戛納賣一次,6月拿到上影節上做首映,7月國內上映,多好的節奏,何必大老遠的跑去加拿大。”
張元君說出自己的擔憂:“我們片子還要過段時間才能做完後期,趕不上電影節的報名時間。”
電影節官方也很高興今年能迎來張元君和鞏麗兩位國際巨星。
但是,《看不見的客人》同樣也被其他電影節盯上了。
“是夢啊。”劉藝菲喃喃道,“大白天做夢,真奇怪。”
上影節的人說:“你片子7月就上了,他們電影節8月底才開,你去了也起不到宣傳作用,而且他們連個交易市場都沒有,去了更沒意思。”
當然,張元君作為製片公司老闆在這部系列片上獲得的收入,就是另外一個數字了。
其實不去蒙特利爾也沒什麼,半年時間,變數太多。
坐在椅子上,片場還在佈置,張元君一個人看著眼前的地面發呆。
外媒記者稱他是“新一代的Jackie ”,張元君拒絕了這個稱呼:“Jackie 無人能超越。”
“有你這句話就我們就好辦了。”工作人員笑道,“不過還有一個不情之請,你能不能幫我們跟鞏麗說說,請她一定要來電影節。”
後面的日子,張元君每天的拍攝都很累,和妻子打越洋電話,也是情話居多,胖娃娃的事逐漸就忘了。
《看不見的客人》本打算拿去蒙特利爾,張元君跟電影節官方都說好了,片子一做好就請人過來看。
劉藝菲嘴巴有點幹,起身去倒水,嘴裡又嘀咕:“所以到底是弟弟還是妹妹?”
“有一點,不算嚴重,刮刮蹭蹭的。”他不太願意在媒體前提自己受傷,主要怕家人擔心,每次說受傷他都輕描淡寫。
3月的第二個星期一,《疾速追殺2》在紐約開機。
一開口就寬限了半個月時間。
《疾速追殺2》之於張元君本人的意義,自不多言。
9月份的聖塞同樣想邀請張元君和鞏麗前去,《看不見的客人》不算文藝片,那就可以做開閉幕影片,同樣很有牌面。
腦海裡開始構想自己和這個寶寶玩耍的畫面,這個寶寶說:“我去你家玩好不好?”
還要看《疾速追殺》系列的表現。
“沒事。”上影節還是決定挽留《看不見的客人》,“只要你們能在勞動節前把片子交上來就行。”
“她應該在劇院排戲。”張元君笑了,“你們可以給她經紀人遞邀請,你們找我我也不能給你們約時間啊。她應該也忙最近。”
結束開機釋出會上的簡短採訪,張元君就回到劇組,準備拍攝工作了。
第二部,張元君的片酬上漲至200萬美元,依然沒有分成,但是他獲得公司董事會承諾,如果《疾速追殺2》全球票房超過1.5億美元,他將在第三部(如果有的話)中獲得8%的票房分成和4.7%的後端分成。
畢竟隔了一個大洋,要不是主演是張元君,國內記者大都對這樣一部R級動作片沒什麼興趣。
“讓媽媽來看看你是妹妹還是弟弟。”劉藝菲說著要脫掉孩子的紙尿褲。
在開機現場,張元君接手中外媒體的採訪,對《好萊塢報道》的記者他這麼說:“很高興全球影迷朋友能夠喜歡第一部《疾速追殺》,我們一開始沒想過能有第二部,但是如果影迷朋友們喜歡,我們就應該拍第二部。我年紀還不大,還能打,也會堅持下去。”
因為張元君將會證明,是他帶著《疾速追殺》在走,他便值得拿演員分成。
張元君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