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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院子裡的花花草草修剪枝葉。
“早知道要幹活兒我就不來了。”張元君笑道,他和姜佩瑤一組,修剪綠化帶。
姜佩瑤獲得和張元君的獨處機會,很主動地跟張元君搭話:“張老師,我特別喜歡你。”
面對粉絲的喜愛,張元君當然應該感謝,但這種類似的話,張元君十幾二十年來聽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到可以說聽到這種話他內心都不會有起伏,而且面對這種粉絲的告白,他甚至會有肌肉記憶,微笑、點頭,然後說謝謝。
“謝謝。”
姜佩瑤應該明顯感覺到了張元君的冷淡,但心裡也想得通,兩人本來就不認識,對方確實沒有那麼必要對自己熱情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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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並不妨礙她繼續找張元君搭話,這是她第一次見偶像,可能也會是未來很長時間裡的唯一一次,兩人在圈子裡實在沒交集,而張元君疫情後越來越深居簡出,真奔著老藝術家範兒去了,她真的很擔心自己以後會見不到張元君。
兩人一邊幹活兒,姜佩瑤一邊說:“我大學老師是姜莉芬,她跟我說了很多你們班的事兒。”
這話成功開啟了張元君的話匣子:“姜老師說我們什麼了?”
“說您那時候交作業最積極,也最多,特招同班同學恨。”
張元君笑道:“是,每次他們都說,你怎麼交這麼多,你要害死我們啊。我那時候成績不算好,但我交的多,賣力氣,也算表現突出。
“表現了一兩回後,我們班人就都喜歡找我排作業。”
交談間,張元君得知姜佩瑤還是枚“學霸”,16屆的優秀畢業生,本科畢業後保送表演專業研究生。
張元君誇了句厲害。
這期節目明顯不是請張元君來幹活兒給觀眾看的,節目組知道,張頌聞這個主人也知道。
修剪完大門口的樹枝後,張元君和姜佩瑤就進去了。
“這是我們搭的一個表演舞臺。”張頌聞把張元君帶到小院的另一片區域,“我想以後我們可以在這兒探討表演。之前吳彥淑老師來,給我們做了首場表演。”
張元君自然認識吳彥淑:“她演了什麼?”
“《劉胡蘭》和一個即興片段。”馬嘉齊適時插話。
張頌聞道:“吳老師精神真的非常好,說起演戲渾身都是勁。”
張元君點點頭,道:“她跟奚美絹老師的《母親》我去看了,真不容易,八十多還劈叉,還那樣健身,我看的時候想,這導演心真大,怎麼敢要求兩位老人這樣做,這要是有個好歹,沒法交代。”
張頌聞笑著點點頭,表示贊同張元君的說法,又說:“這也是人家敬業的一種方式,不過確實應該考慮到身體問題。”
幾人落座在表演舞臺下的座椅上,張頌聞說:“你之前不是說也想辦個表演培訓班嗎。”
曾順希接話說:“是啊,張老師,我之前聽了還說要去您那兒上課。”
張元君搖搖頭:“辦班比我想的難,因為我是人藝的演員,你要說請我個人給你訓練訓練,調教調教這沒問題,但我要辦個培訓班招學生,這很難,手續走不下來。後來看到精哥辦了影武堂,你這兒也火了,還有郝蕾老師那兒也挺熱鬧,加上天池老師,圈內有好幾番這樣的培訓班,我就不跟著摻和了。”
說話就來,張頌聞出了道即興表演題目:“這樣,我們來個即興的練習。畢業20年同學聚會,順希,你是這幫同學裡混的最好的,你是大老闆,身家億萬,你在這場聚會上要多囂張有多囂張,但不能破壞同學的表面和氣;嘉齊和家川,你倆混的一般甚至不如意,但是嘉齊,你老婆是當時的班花,就是佩瑤,嘉齊你不能表現出卑微,因為你真的不在乎老同學賺多少錢,你只想過自己的生活,今天的聚會對你來說就是吃頓飯而已,但家川、佩瑤,你們有事求順希,希望大老闆同學能帶自己一把。我只給這麼多,其他的你們自己編,五分鐘時間準備。”
坐在一邊看熱鬧的張元君笑了:“上學時候最怕即興,太可怕了。”
五分鐘的時間裡,四個人對了兩分鐘詞,花了三分鐘搬桌椅等道具佈置現場。
“好,開始。”
兩人坐在旁邊看四人演出。
林嘉川算中生代,其他三人都是新生代,但四人確實都有一定的表演經驗。
起碼開始幾分鐘這個小品並不難看。
臺上四人還在假客氣地敘舊,突然,“包廂”門開了,張元君突然進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