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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藝菲第二天當然沒吃韭菜餃子,她也是個有職業道德的演員,早上就喝了一碗白粥。 開拍前還刷了一遍牙。“保證沒味道。”劉藝菲信誓旦旦地說。 張元君早上也只吃了碗熱湯麵,就著酒店的鹹菜,也挺有滋味。 就這,劉藝菲還是要求他嚼了兩片口香糖。 “我聽說,拍《像霧像雨又像風》的時候,李曉冉和孫宏雷拍吻戲前,故意吃了一碗韭菜餃子,拍完吻戲孫宏雷差點吐了。” “為什麼?”劉藝菲很不理解李曉冉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了不讓對手演員太投入,讓他們保持清醒。” “但這也太不尊重對手演員了。” 張元君沒說尊不尊重,而是說:“不過這的確是一種方法,我聽說有的女演員拍吻戲前會故意吃大蒜或榴蓮,就是為了讓對手演員保持清醒,別藉著入戲的名義佔自己便宜。” 劉藝菲眼珠一滴溜,笑道:“那我也去吃個蒜?” “你敢!”張元君道,“都借位了,你還整我! “有一次上形體課的時候我就想說,你之前吃什麼了,撥出的氣味太沖了。” 劉藝菲知道他說的是哪次,道:“那次啊,早上吃的雪菜包子,還喝了杯黑咖啡。” 劉藝菲之所以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那天早上她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跟媽媽吵了一架。 青春期女生嘛,叛逆。 “我說呢!”張元君想起那次和劉藝菲跳舞,大倒苦水,“酸不拉幾還有點臭。” “哼!”劉藝菲冷哼一聲表達自己的不滿,但也沒反駁。 兩人在場中排練的動作。 “你這樣,”餘敏說戲,“捧著小龍女的臉,貼著她的臉,親你自己的手指。到時候我們鏡頭會切一下。”而後笑道,“你們要是真親,我們也不反對。 還沒等張元君說什麼,劉藝菲就說:“我才不給他親。” 張元君手裡拿著劇本,看了一眼上面的臺詞,跟餘敏說:“人家嫌棄我,你非要排吻戲。” “就貼一下,沒事。”餘敏接著說戲,“楊過小龍女這麼熱烈的感情,不安排場吻戲,觀眾不信服。” 餘敏還特別正經的假公濟私,當著劉藝菲的面對張元君說:“待會兒我們多拍幾條,讓你親個夠。” “別,”張元君笑道,“她媽媽待會兒就來,要是多親幾回,她媽都不會放過我。” 劉藝菲在一旁翻了個白眼,撇撇嘴,不說話。 餘敏說了十幾分鍾,張元君就上手了。 捧著劉藝菲的臉:“這樣?”做了個樣子,沒貼臉。 “嗯。”餘敏肯定道,“好,就這樣。各部門準備好,開拍了。”餘敏回到導演椅。 這場吻戲發生在楊過斷臂前,進行得很順利,劉媽媽就站在餘敏身後看著監視器呢。 實際拍攝雖沒有真如餘敏所說,讓張元君親個夠,但也多角度拍了四遍方便後期剪輯才停。 其間還是有一些小中斷。 “張元君,你倒是親吶!”場外副導演們在起鬨。 “老三,親她!” 劉媽媽充耳不聞起鬨聲,只淡笑著看著場中的女兒。 小龍女只有18天的命,帶著病態的劉藝菲此時用秀色可餐都不足以形容。 在拍第四遍的時候,張元君還保持著演員基本的清醒和理智,依然按照要求臉貼在劉藝菲的臉頰上,嘴巴親在自己的手指上。 但劉藝菲可能是入戲了,在鏡頭之外——此時機器在張元君一側——她的嘴唇輕輕蹭了一下張元君的臉,嘴裡發出只有張元君能聽見的聲音:“過兒。” 親吻的姿勢保持了十幾秒,餘敏才喊了停:“好,過了。” 兩人瞬間出戲,劉藝菲都不敢正眼看張元君,但她還是瞧見了張元君意味深長的笑。 劉藝菲把前幾天張元君罵她的話還回去:“笑毛啊你笑。” “沒,我只是想起了高興的事情。” “什麼高興的事情?” “我外公下禮拜七十大壽,全家團聚。”儘管張元君說的是真的,但劉藝菲就是知道他笑的不是這件事。 她小聲道:“我這是入戲了,入戲你懂嗎。” “懂啊。我也沒說什麼。”張元君笑道。 但劉藝菲就覺得他在笑自己。 這場戲之後,劇組就進入雁蕩山戲份的收尾階段,下月就轉佔象山,大鬍子待了兩天就提前去象山佈置了。 三天後,姐姐張元英回國,來到劇組看望小弟。 張元英的到來,最高興的還不是張元君,而是劉藝菲。 張元英一到劇組就張羅了一桌飯菜請劇組的幾個主演。年紀大的演員不願摻和,只讓幾個年輕人去了。 “元英姐。”兩人一見面,劉藝菲就很親熱地叫她姐姐。 “你們倆就見過一面,什麼時候這麼親熱了?”張元君不解。 “你懂什麼,我和藝菲相見恨晚。”張元英道。 同來的楊蜜和陳子涵幾人都很喜歡張元英。 楊蜜說道:“早就聽說張元君有個姐姐,沒想到這麼漂亮。都可以當明星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