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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藝總部也在朝陽,不過離張元君的工作室還有點距離。看書喇 帶著助理小趙一同前往華藝總部,張元君感慨道:“瞧人家這大樓,多氣派。” “你是不是又要說,三年五年給我們也換個這樣的樓?”小趙道。 “那沒有,我就一個個人工作室,換這樣的大樓幹嗎。”張元君可沒說自己換不起,而是沒必要,“我就想,三年五年後,咱也能搬進這樣好的大樓,包個三層四層,我就知足了。” 剛到達目的地,就見一個秘書一樣的女人在門口等待:“你好,我是王總的助理,我姓劉。” “你好。” 打過招呼,劉助理就帶著二人進入華藝大樓:“我們先去王總辦公室,然後再由王總帶您去晚宴。” “好。”客隨主便。 這應該是張王的第一次見面。 王忠磊面色有些黑黃,但小眼睛卻讓人看著很和善。 張元君先聲奪人,笑道:“我還以為董事長都像電視裡演的,西裝革履,不苟言笑呢。” 王忠磊現在穿的就是很普通的夏季polo衫。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一見面就會拿自己開涮,也不惱,說兩句玩笑,反而能拉近兩人的距離,於是笑道:“誰天天穿那玩意兒,夏天就該這樣,舒服。” 該說不說,王忠磊是個很會享受的人,他的辦公室非常大,而且佈置豪華,有單獨的休息室、衛生間和茶室。 兩人坐下,小趙助理離開辦公室,自有他人招待。 王忠磊泡茶:“嚐嚐我這兒的好茶葉。”並說:“早就想認識一下你,一直沒機會。” 這說的就好笑了,張元君現在除了歸海一刀,沒有任何知名角色,還是個男配角,王忠磊居然想認識自己。 張元君壓根不信這話,但還是接了:“我一個無名之輩,哪敢勞煩王總惦記。” “話不是這麼說,”王忠磊手上不停,還在搬弄著茶具,“我們每年都會在各大學院裡找新人,說句馬後炮的話,你是02級裡我最看好的。” 張元君笑笑。 “可惜啊,我們沒有緣分。”王忠磊說的是張元君之前拒絕華誼的簽約邀請。 張元君還是不說話。 王忠磊一直在閒扯淡,說茶,說他的藝術品收藏,說旅行,還有他個人的其他愛好,就是不說請張元君前來的真正目的。 張元君更是不急,你要跟我扯閒淡我就跟伱扯,大不了蹭吃蹭喝。 你不擺明,我就也裝糊塗。 王忠磊問他:“你平時不拍戲都喜歡幹什麼?” 張元君說:“會寫兩個字。” “會書法!那好啊,”說這個王忠磊就不困了,“我哥會畫畫,字也寫得好,我在這方面雖然差點意思,但也算有點研究。來來來,咱們寫兩個字。” 看得出,王忠磊對書畫藝術品還真有點熱情,不能說是附庸風雅。 就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王忠磊鋪好了紙,準備好了筆墨。 紙是市面上的一般宣紙,但王忠磊桌上那幾支筆,張元君一上手就知道是私人訂製的,誇了句:“好筆啊。” “那我就獻醜了?”王忠磊難得遇到懂書法藝術的年輕人,公司那群人,懂個屁的藝術。 張元君也想看看這個華娛第一電影公司的掌門人,能寫出什麼字來。 王忠磊挑了一杆大筆,蘸飽了墨,寫下“惠風和暢”四字。 “怎麼樣?”王忠磊笑笑。 “好,一看就是行家,下過功夫。”張元君違心地誇獎道。 其實王忠磊這四個字在張元君眼裡狗屁不通,根本沒練到家,妥妥的江湖體。 他哪是在寫字,分明在畫字。 不會用墨,線條呆滯,筆在他手裡跟沾了水的拖把一樣。 看得出練過,但基本功非常稀鬆。 從此可以看出,王忠磊對書畫作品有比較高的欣賞眼光,但自己動筆的能力也就企業家愛好者的水平。自己玩玩也挺好。 “哎喲,不行了,不行了,好久沒寫了,神都散了。”王忠磊先給自己臺階下了,“來,你試試。” 張元君接過筆,想了想要寫的內容,揮毫寫下“光影百年”四個大字。 今年是中國電影一百年紀念。 “好字。”王忠磊誇讚道,“古意盎然,20歲有這樣的功力,了不得啊。” 張元君也不自誇,反而搖頭說:“古意十足,卻沒有自己的東西,上不得檯面。” 王忠磊終究是懂的:“書法這條路,已經被古人走死了。”這不是王忠磊一個人的觀點,而是學界的普遍認同。 張元君又說:“我特別理解現在他們搞的什麼醜書。”語氣中有苦澀和無奈,“我們超越不了王羲之、董其昌和文徵明他們,只能另闢蹊徑,走些歪路,看能不能寫出名堂來。” 感慨完,王忠磊請他把這副光影百年的大字送給他。 張元君自然答應,在卷尾題下“元君書”三字。 可惜又沒帶印。 他可眼饞王忠磊桌上那盒龍泉印泥,可貴了,他都只用二三百的普通印泥。 王忠磊這盒龍泉印,起碼上千。 王忠磊看出張元君對印泥的喜愛,寫完字又拿出自己的五枚印章邀請他試印。 “這顏色真好。”張元君不掩喜愛之情。 王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