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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7月,兩人都在歐洲,8月後,兩人帶隊飛澳大利亞,在澳大利亞玩了一圈後飛紐西蘭,在皇后鎮美美地待了五天,兩人再飛北美。 等到兩人回到國內,已經是8月中下旬,暑期檔快收官了。 兩人在國內消失了太長時間,回國時竟沒引起媒體注意。 張元君原以為能休息一下,這趟環球旅行把他累得夠戧,但回國第二天,劉藝菲就說要計劃新的出行。 “還去?”張元君都快死了。 “在外國拍的是婚紗照,我們還一套中式禮服沒拍呢。”劉藝菲說的好有道理,可張元君已經不想動了,“我們再來一個國內旅拍,拍一套中式禮服照。” “你饒了我吧。”張元君枕在劉藝菲腿上哀求道。 “你可憐可憐你老婆吧,女人一輩子就這一回。”劉藝菲捧著張元君的臉求他。 張元君坐起來:“出去玩這一個多月,你不累嗎?” “有點。”劉藝菲點頭,“但心裡美,全球旅拍婚紗照,累點也值。” 見張元君臉上還是不想去的意思,劉藝菲跨坐在老公腿上,摟著他的脖子,繼續哀求道:“走嘛,就這一回,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 在一起這麼久,張元君知道劉藝菲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你會聽我的?你當我三歲小孩啊。” “真的,我以後都聽你的。” “我不信。女人的嘴,騙人的鬼。”張元君在這方面吃過虧,不會再上她的當了。 劉藝菲從張元君身上下來,拿出電話:“我打電話給你媽,說你欺負我,婚紗照都不跟我拍。” 張元君靜靜看著她,劉藝菲當然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找婆婆告狀,手機一摔,悶聲悶氣道:“你們一家都欺負我。” “哎喲,還演上了。接著演,往張曼鈺那個方向演。”張元君調笑道。 劉藝菲一個人生了會兒悶氣,張元君看時間差不多了,就上去哄她,剛伸手過去想摟,就被躲開了。 “別碰我,大熱天的,你不膩還膩呢。” 但張元君的手還是放在了劉藝菲腰上:“你總得讓我休息兩天吧。” 但劉藝菲不聽他的,接著說:“還沒結婚你就這樣,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張元君笑道:“好了,再說下去連自己都罵了。” “本來就是嘛!”劉藝菲爭辯道,“好不容易推了工作能好好玩,這才一個月你就煩了。” 張元君道:“現在是暑假,到處是人擠人,我不願出去。” 劉藝菲見張元君有鬆口的意思,立馬拍板:“那我們等暑假過了再去。” “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大的精力。”張元君不得不同意。 許是為了犒勞張元君,當天晚上,劉藝菲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開了瓶好酒請張元君。 23號,七夕。 在劉小麗和張媽媽的陪同和見證下,張元君和劉藝菲在民政局領取了自己的結婚證。 民政局工作人員認出了兩人,激動非常,連道恭喜。 七夕領證的人很多,兩人混在其中,反而沒有引起記者的注意,甚至國內很多媒體還不知道兩人已經回國了。 當晚,一家人美滋滋地聚過餐後,張元君開車帶劉小麗和劉藝菲母女倆回家。 “媽,今晚我回去陪你。” 劉小麗道:“你別假惺惺的了,還陪我。” “哎呀!”劉藝菲道,“你這人真是。” 把劉小麗送回家,兩人再往回走。 劉藝菲在車上突然哭了。 “大喜的日子,你哭什麼。” “我哭我媽。我嫁人了,那個房子就她一個人了。” 張元君道:“我們就是多了一個證而已,生活方式又沒變。說的好像我不准你回去看老孃一樣。” “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劉藝菲擦了擦眼淚。 兩人到家,一下車,張元君就一把把劉藝菲扛在肩上。 “哎呀你幹嗎,你放開我。”劉藝菲笑著。 張元君拍拍她的屁股:“終於娶到手了,我才不放。” 張元君扛著她往上走。 劉藝菲笑著叫著,也幸虧張元君體力好,扛著這麼個100斤的人從地下車庫直到客廳。 把劉藝菲摔在沙發上,她還在笑:“你今天怎麼這麼高興。” “今天不高興什麼時候高興。”張元君從酒櫃裡拿出兩個杯子,“我們要單獨喝一個。” “好,單獨喝一個。”劉藝菲自然答應。 兩人喝了一口酒,張元君才問:“剛才我媽跟你說什麼了?” “原來是打聽這個啊。”劉藝菲一笑。 “說嘛。” “沒什麼,就是給了我點東西。”劉藝菲笑道。 “給了什麼?” “你媽幾年前在魔都買了三層辦公樓,說要把這三層樓送給我。” “我還以為她要把港島淺水灣那套別墅給你呢。”張元君還以為是什麼呢,“那套房子我眼饞很久了,你要有本事就把它搞到手。” “那套別墅是你媽給你姐準備的,我拿了算怎麼回事。” “這你都知道?” “哼~” “我媽還說要給你什麼了?”張元君挺好奇這些的。 “沒什麼,大都是房子,辦公樓、商鋪,還有住宅,你們家也不做房地產生意,怎麼那麼多房子?” “不做房